温舒书思索了一下:「依姑姑的看法,那麽这场梦里的事情有可能是真的了?」
温舒书一把拿过了电话:「是,姊姊,劳烦你们了,你们也快去休息吧!姑姑也是……」话未说完,电话那头的姑姑大声说:「别叫姑姑啦!真是,都把人给叫老了,我也才十二而已欸!」
那「姑姑」笑了笑:「叫习君姊姊就好啦!我给你们叫的像长辈一样,明明我还很年轻……」她还想继续发表阔论,马上给文安照抢过了话:「好了,小温,你们快去睡吧!姑姑,你别再说……」
「怎麽啦?」林、冷二人问道。
「哦,我懂了」冷沐泠语带笑意:「那主播俊的很哪。」
「当然有可能。」姑姑肯定的回答
「你们不知道?台视的晚间新闻当家主播是谁?」穆郁琴瞪大双眼,惊讶的问。
言
这抱怨声倒是叫醒了温舒书:「啊!晚间新闻!廖主播的晚报……」原来她也喜欢那主播。
穆郁琴没见着她喜欢的主播,心下有些着脑:「真是,都是你啦,殷殷,要不是忙着处理你的事,我才不会错过新闻。」
「是的,没有人知道。那男子可以设计陷害郡主,那就一定有办法让这件事情不为人知。」姑姑头头是道的说
「嗯……我没有注意过农历的时间,但是国历的日期年月日我都有记下来。这样可以查出什麽吗?」林儒殷好奇问道
「怎麽说呢?」穆郁琴好奇的问
林儒殷为温舒书盖上被子:「那也怪不得她,今天她真的累了。」
林儒殷三人见温舒书竟尔如此睡去,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忍着笑意,把她又拉又抱的弄shang,冷沐泠忍俊不禁:「想不到我们历史学家这样不耐c。」
温舒书忍不住浑身的疲惫,一倒就躺在了床上:「是啊,真不要紧,为了你这事,可把我ga0的累瘫啦!要不是这事情有趣,我可不想……」说着说着,她竟然睡着了,嘴里却一边念念有词。
「当然可以查出东西啊!不然我们要你的纪录有何用?」邵语心反问着
她说着就要念了起来,文、余、邵三人忙阻止了她:「这个…林同学,我们明晚再继续谈好吗?夜深了,你们明天还要早起呢!快先去睡吧!」
姑姑轻描淡写了一句:「照我看来,这两个人倒真的有可能是真的。」
冷沐泠也忍不住笑:「倒也真奇怪,你表姊她们怎麽讲话都很古早味?」
「没有人知道?」林儒殷喃喃的道
「咳咳…」文安照用几声乾咳提醒邵语心别这样对林儒殷说话:「那个,如果你有带着纪录,那就请你告诉我们。」
「我都有带在身边,因为我怕头痛随时发生,我却没记下来」林儒殷掏着自己外套的口袋:「有了!在这里!你们抄下来吧!一九九一年八月十一……」
冷沐泠摇头叹了一声,林儒殷只得不住苦笑,也是,这事情是她造成的,这两阵抱怨声的出现她也得负点责任。
挂了电话,房里沉静了片刻,不久後,穆郁琴先笑了起来:「舒书,你真的是历史学家耶,连表姊说的话都那麽有趣。」
喀拉一声,房间恢复了安静。
这冒失的穆郁琴突然大叫一声:「唉!我的晚间新闻没了……」语气还带点哭音。
「不!还有机会!」许久没出声的余冰心突然说:「如果这场郡主坠崖事件真的是在林同学的前世所发生,那麽请问林同学,你除了经常做这个梦之外,可有其他怪事发生?」
「除了这样,还有什麽特殊的事?」余冰心继续问:「像是说这头痛是很有规律的发生,还是不定时发作的?又或者你做完梦之後会发生什麽事?」
「这可奇了,我每次总是不定时的头痛,一痛就是一整天,不过做完梦之後倒没有什麽特别的。」林儒殷歪着头想:「不过,我母亲曾带我去算过命,算命先生问了话之後惊慌失措,直说林小姐的命太特殊了,小人可不敢算我母亲一听,只得把红包放着,拉着我走了。」
姑姑轻咳了一声:「有以下几种可能:第一个,当时的王爷不想让这件事曝光,所以掩盖证据,也就没有任何人记载。第二个,有可能这件事情根本没有人知道!」
「嗯……」林儒殷想了一想:「有了!我从小就常常头痛,而且是痛在後脑勺处。」
「这就是了!你可有注意过自己头痛的日子?我是说农历的」余冰心声调瞬间转换:「我怀疑头痛是因为你前世的事件引发的作用。」
「既然如此,那我们的线索不就断了?因为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纪录可以查阅。」冷沐泠不抱希望的说
林儒殷苦笑:「不要紧,这样b较有趣,否则,我们出来三天,只有电视可以看,也挺无聊。」
「姑姑请说。」文安照让姑姑说话
「你们问我,我要问谁啊?」温舒书无奈喟叹。
温舒书赶忙回道:「是的,请问要怎麽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