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儿沉浸在花香中,走得很慢,约莫一炷香后才终于到了泉眼处,流水叮咚,连带周围的温度似乎都低了几分。
“劳累一路,你们且去各自房间好好休息,晚点一起去斋堂用饭。”吩咐过后,相国夫人由丫鬟们服侍着回了房间。
江漓儿脚步一顿,心想:这里四下无人,若我不管不顾,只怕他会si在这里。
天se将晚时,相国夫人带着儿nv去斋堂用过晚饭,又到了主持院子听佛经,中途吃茶时,小僧不小心将茶水打翻在江漓儿裙子上,相国夫人便让她先行回院子更衣休息。
原是本能般的一吻,却在尝到nv子香甜的味道后yu罢不能,大舌卷着她的小舌乱搅,贪婪的吮x1着香津,闲着的右手也不老实,顺着江漓儿的领口探进去,直接抓住了一团挺翘的绵r,用力r0ucu0两下后,jg准捏住顶端
“你是谁?!“
又嘱咐她一定收好,“你待会自己先抹一下,晚上哥哥再亲自替你上药。”
眼瞅四下无人,正想脱了鞋袜浣足,一人影突然从天而降,径直砸入泉池中,水花四溅,将江漓儿吓了一跳。
眼下满脸涨红,双目紧闭,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不知伤得有多种。
因在寺中,一景一物都打理得格外古朴野趣,拾阶而上,头顶一片七里香投下的y影,隐隐泄出点月光。
江淮安又让各自丫头去房间铺床收拾,等只想下兄妹两人后,才偷偷将江漓儿拉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香膏样式的盒子塞到江漓儿手中,“妹妹,你回去用这个膏子抹一抹下面,晚上也别睡太si,等哥哥来找你。”
借着灯光细看,眼前这年轻男子不过二十左右年纪,生得端正好看,身上所穿也是一等一的昂贵布料,想来身份非富即贵。
江漓儿敷衍的应了声“是”,却默默攥紧了手中的青玉。
“唔唔!“江漓儿失神了一瞬,反应过来便立刻撑着他的肩膀,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他浑身热得像烙铁,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浑身撕咬盘桓,时刻准备着破t而出,只有身下柔软的nvt可以让他暂时疏解。
金枝本是说什么也不敢放江漓儿一个人出去的,但一听说江淮安要来,又想起白日马车上的猜想,竟鬼使神差的同意了,“那姑娘可小心点儿。”
“那好吧。”金枝也只得同意,刚提了灯准备随她往后山去,江漓儿却突然想起哥哥说晚上要来给自己上药的事儿,便主动接过了灯,“我一个人去吧,你在房间里等着,若哥哥来寻我,便让他等我一等。”
相国夫人自然住在主屋,江淮安江漓儿两兄妹则分别一左一右住了两侧厢房。
金枝为难的劝说,“这寺中往来人嘈杂,怕会惊扰了姑娘。”
等江漓儿点头后,两人这才分开。
江漓儿应下,提着琉璃小灯出了院门,直往后山泉眼处走去。
因金龙寺地处城郊,常有王公贵胄过来礼佛上香,因而特备下几个安静的小院,方便贵人临时歇息或短住。
江漓儿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拍了拍他的侧脸,“公子?你醒……”
江漓儿仍是小孩心x,闻言便撒起娇来,“咱们院子僻静,想来不会有生人误闯,再说我也不走远了,就去后面泉眼处逛逛就好。”
等走得远了,江淮安冷哼一声,“什么赖皮和尚,说话疯疯癫癫的,要我说,妹妹你赶紧把他给那东西丢掉,别平添晦气。”
江漓儿手腕被抓得生痛,但更可怕的是男子手心传来的温度,灼得人心慌。
话没说完,那人突然张开眼,手也猛地将江漓儿手腕抓住,险些将她拽了个仰倒。
回院后,时辰也尚早,正是华灯初上,林中虫鸟争鸣,江漓儿想着天热难眠,又素闻金龙寺风光绮丽,来了多少次也没好好逛过,便起心夜游。
她一时兴起,将琉璃灯挂在一旁的树桠上,挽起袖子,手探进水中拨弄清泉,只觉沁人心脾,白日赶路的疲累也一扫而光。
江淮安眼珠子一转,“你身下不是肿了吗?这是专门为你寻的消肿的药膏。”
江漓儿拿着香膏盒子左看右看,不解的问,“这是什么?”
“我是……“她挣扎了一下刚要解释,却被猝不及防一拽,直接压倒在男子x口,紧接着便是急如骤雨的吻瞬间将她侵灭。
她冥冥中有一些奇怪的感应,或许自己正在朝着那和尚所预言的命运轨迹前行,且无法挣脱,无能为力。
正要撒腿就跑,却突然听得那人痛哼一声,喃喃喊了句,“救……救我。“
那男子见江漓儿要躲,索x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又单手擒住她乱动的双手,举起来按在头顶。
江家被安排的这一处靠近后山泉眼,风光最好,又毗邻主持的院子,位置极佳。
真胡思乱想着,众人已随主持走到一处安静的小院前。
于是大着胆子回头,费了好大劲儿才将人从泉池里拖到了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