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转过身视线对上已经站在门口的人,他心虚地低下头,擦肩而过时手紧紧捏了捏她的肩,然后缓缓关上了包厢的门。
一室安静,只剩下昏暗的灯光照在相距十米远的两人身上。
纪津禾还是一身上学时的休闲装扮,披了件薄外套把自己遮得严实。
“过来。”
坐在皮质沙发上的男人翘着二郎腿朝她g了g手指,心情在看到她后明显好了许多。
纪津禾没看他,神se冷淡,把背包往身旁的沙发随手一丢才朝他走过去。
“你在发什么神经?”
她在他的身前站定,微微皱眉,语气并不好。
“不发神经你现在就不会在这了。”
齐池yan不在乎地笑了笑,被骂了也不怎么恼,他点了支烟仰头x1了一口,烟雾吐出,在两人之间缭绕。
这才是原原本本的纪津禾,礼貌和温和只是她为人处事的习惯,在小小的年纪被人一遍又一遍教会,坚持了十几年像是面具一样紧紧扒在她的脸上来遮挡自己的不正常。本质上她依旧是个很冷漠的人,全然漠视身边的一切。
几乎没有什么人能见到她真实的样子。
但也有例外。
b如齐池yan。
纪津禾对他的厌烦已经表现在脸上。
齐池yan可真他妈aisi她卸下温善后冷漠又不耐烦的样子了,就像被揭开华丽包装的玫瑰,浑身都是刺。
刺得他心痒,恨不得就在这里和她做到si。
他将烟丢进烟灰缸,顺势拽过纪津禾的胳膊把她扯到沙发上,伴随着酒意肆意妄为,他撑在上方问她:“上次和你提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说的是要包养她的事。
那天齐池yan是真的没忍住,看到她和别的人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随便找了间包房就把纪津禾推倒在沙发上要她c自己,嘴里好话胡话都说了,不谈恋ai那就包养,想要什么都可以。
而纪津禾送了他一瓶酒,从头顶淋到脚,溅在两个人的身上,挣脱束缚的alpha冷漠地扣上自己被扯开几粒的衣扣,把倒空的酒瓶往地上一丢,让他清醒了再动脑子说话,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一瓶酒还不够让你清醒吗?”
纪津禾握住他的手腕,这次用了劲,轻而易举就把oga的身t推到另一边。她看向他眼神已经不能用冰冷来形容,像是一口无底的深井,再怎么掏也是空的。
这是完完全全的漠视,让男人的x口瞬间发闷。
“纪津禾,我他妈到底差哪儿了?”
他是真的不明白。
“长得也不差吧,还是身t你不喜欢?”
齐池yan语气沾上了愠怒,破罐子破摔一样撩起自己的衣服,重新坐回她的身上。
“砰——”
包厢的门被大力推开。
踹倒在地上的圆桌,碎了一地的酒瓶,还有在沙发上交叠的两道身影。
宋堇宁站在门口,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衣服凌乱的男人被钳制住双手压在头顶,眼神愤恨地瞪着身前的人,而纪津禾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衣服完好无损。
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信息素气味。
是oga的。
这个判断让他心底一沉。
突如其来的响声和光亮让陷入僵局的两人不约而同朝门外看去。
视线就这样直直撞上少年漆黑的双眸。
宋堇宁眯着眼睛看向他们,脸se有些苍白。浑身的血ye仿佛凝结了一般,他蓦地低下头从唇间发出一声轻笑,自嘲一样,混在门外的嘈杂声中,并不真切。
没有问“你们在g什么”这种傻b问题,他已经看得很清楚。
会发生什么呢?
如果万柑没有看到。
如果他没有来。
喉间发涩,呼x1困难,目光自然而然忽略了另一个人,只聚焦在纪津禾愣怔的脸上。他面上还维持着平静,强忍住在发疯边缘的情绪,一步一步朝他们走去。
不是说要去医院陪护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纪津禾。
你也在骗我。
他走到纪津禾的身侧,停下脚步。
纪津禾还在惊讶宋堇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愣神间松了手上的力道,让齐池yan挣脱了束缚。没了钳制的男人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没在意之前的狼狈,也一反常态的没有发怒,反而挑起眉看向突然闯入的人。
“宋堇宁?”
他面露诧异。
“活久见啊,你居然也会来这种地方。”
真要论起来,他们齐家能有今天顺风顺水的生活,多亏了宋家的投资。齐池yanb宋堇宁大不了多少,但跟他玩不到一起,两个人都互相看不上对方,一个天生的痞子样,一个厌恶都写在脸上。
“怎么,这里是你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