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射得到处都是,腹部洒落的白液被那人用一种极其色情的方式舔舐干净。
“不说我就接着操你。”
却没想到,那人把他放在草地上,只是为了能更好地正面插入。
书生以为那人真的放过自己了,正想从草地站起身来。
书生羞愧难当,拼命推开那人。
"说什么?"那人俯身。
书生胸口起伏得厉害,下身在那人的揉搓下又涨大了几分。
那人扒开书生的大腿,继续大开大合地抽插。
“啊!”
他有点懵,刚刚他不是在这是什么地方?
这么说着,他还故意顶在那敏感点上不动。
完蛋,掉狐狸窝了。
前面与后面都被人反复呷玩,一股电流顺着脊背直冲脑门。
那人一手扒开书生的大腿,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阳物。
理智被欲望所主导。
为首是一只体型稍大的白狐,眉间花纹妖异。
身后身后有九条尾巴!
“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刚走到窗边,外面是一处荒山,漆黑一片,看不清外面到底有什么。
见他不再挣扎,那人松开钳制他的手,反而抚上他的乳首,反复揉搓。
双手被人固定在上方,从上往下看,书生白皙的躯体染上红色,双手无力地挣扎,十分诱人。
书生觉得自己倒了大霉了,就好心救了次人,没想到一直被人操,还要在这光天华日之下说这种荤话。
书生这才看见那人的势物大得吓人,因为充血,青筋暴起,显得狰狞可怕。
刚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书生惊呼一声,冲天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吞没。
书生被干得受不了,揽着那人,脖子高高地往后仰,露出纤细、白皙的颈子。
“嗯啊不要再玩了”,书生断断续续地说,“给我一个痛快吧我受不了了。”
那人对后穴的攻势也不停。
他下意识想要扭动身体。
山头上站满了颜色各异的狐狸正转头盯着他看。
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只穿了见里衣,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前大片风光。
灭顶的情欲直冲脑门,让书生浑身战栗,就像条溺水的鱼,仰着头大口呼吸。
那人从后穴里拔出分身与书生的并在一起。
外面似乎有动静。
那人又俯身上前与他接吻,舌头被他的灵巧勾出,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烛火微弱,斜斜地映在书生的脸上。
他的手下意识地放在窗边,发出细微地声响。
书生想从旁边抓住点什么,却只抓住了一堆草,又无力地松开,草料从指尖滑落。
那人用舌尖色情地舔舐耳垂,手下的动作的不停,反而愈来愈快。
“然后呢?”
不但推不动,双手还被那人制住,压在地上。
那人真的松开乳首,却转而含住书生的耳垂。
书生走到窗边想看清楚外面的情况。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传递上来,呻吟声再也忍不住,从喉咙底下冲出来。
冲天的快感又再次将书生淹没,眼前一黑,书生晕了过去。
嘴上叼起另一边,又拉又咬。
九浅一深。
没曾想攻劲却比刚刚还要厉害。
那人捧着书生的腰,上下抽插,恨不得连旁边的囊袋也一起插进后穴里。
耳垂是书生的敏感点。
“喜欢你操”书生受不了那人这么折磨了。
阳物被人捏在手里肆意狎玩,那人的手反复打圈、磋磨书生的马眼。
“别、别”
书生羞得猛地锤了他几下,只是那力道对于他就像调情一样。
听到这句话,那人将书生放到草地上。
“嗯我说”
“别插了哈我受不了了。”
他的阳物与书生的并在一起,显得书生的十分秀气。
“不说话?还咬我?”
他赶紧将里衣洗好,赤脚走下床。
反正也开了头,书生自暴自弃地说:“再多操我一下”
手中炙热几乎要把书生烫伤。
漆黑的山头瞬间亮点绿光,书生吓了一跳,后退几步。
阳物与他人的并在一起,被人握在手里。
什么东西这么亮?他想。
书生以为顺着那人的意思,多说点荤话,那人就能放过自己。
行李都摆在角落里,只是外衣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书生不理他,一口咬在男人的肩上。
正巧,这时月亮出来了,照亮整个山头。
能生吗?”
没想到这么粗壮的东西能够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