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我家那个臭丫头了,不知道是不是又捣乱了。”徐迟听他说起nv儿,同为nv儿奴,俩人话题就更多了。
管家带着账房的伙计一息未歇的盘账,终于赶在日落前盘好了,现银和铺子以及所有的库藏折算下来,和柳惜预先估计的差不多,大概有十五万两。从前家里的生意柳豫也手把手的教她,所以柳惜并不陌生。
几个起落间就逃入一旁的森林中,眼看就要失去踪迹。
“轻功不错兄弟。”徐迟也不甘示弱,几纵间落到柳豫一旁,杀手兄被挂在枝g与主g的交叉处,毫无知觉。
“兄台大义,回头我这趟镖结束了,请兄台到我同福镖局吃酒,到时候定好好招待你。”
“啊,我,我猜的,不管有没有,他都肯定会怀疑的去看的,一看就会分神嘛。”柳豫面不改se的瞎扯了个晃,把册子还给徐迟。
柳惜马不停蹄地回了折柳山庄,命管家拿账册来,又拿了私库钥匙,把她自己的连带她父亲和母亲的都开了,盘点现银和库藏。
柳豫和徐迟同时而动,一刀一枪往杀手兄的要害刺去,杀手兄提刀回访,但是已经晚了,不出三招就被他二人拿下,卸了下巴和四肢的关节,软趴趴的倒在一旁不省人事。
兵器,折s着冰冷的光芒。
“大小姐,都?都卖了吗?”管家有点不相信。从前这些东西可是庄主和小姐最喜欢的
雁荡山最不缺的就是森林狼,它们常常在夜晚成群结队的出现,猎捕食物,数量庞大难缠得紧,虽然以二人的功夫足以逃命自保,但是脚下还躺着个拖油瓶杀手兄,柳豫要带此人回去交差,不能丢下他不管。
正当二人该举杯庆贺时,变故徒生。
“兄台厉害,好计谋。”徐迟不疑有他,将册子踹回怀中,向柳豫感激的抱拳,“多谢兄台搭救。”
徐迟心下一合计,以为是柳豫使的激将法,配合他讥讽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此起彼伏。
“彼此彼此。”柳豫收刀入鞘,调整了一下坐姿,好整以暇的看着树下望眼yu穿嗷嗷待哺的狼群。
徐迟一杆长枪舞得虎虎生风,b得为首的杀手不能靠近镖物,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柳豫有些着急了,要是走脱了杀手头领,盘问不出来路,这趟差事可就白白辛苦了。
螳螂捕蝉h雀在后,柳豫带着十二暗卫早已暗中跟随,以待时机。
杀手兄本来就jg疲力尽,还要被他二人轮番言语攻击,心房早已不坚,听得手中费劲千辛万苦劫来的镖竟然是假的,不禁心态有些蹦了,眼神不由自主的往手上瞟。趁着朦胧的月光,这本册子上果真只字片语也没有,惊得分神。
“动手!”随着柳豫的口令,一群身手高强的暗卫从后面涌出,冲上前去加入战局,很快就扭转了局势,局面呈压倒式的一边倒,但是,杀手的抱团锤si挣扎y生生撕开了一条口子,愣是叫杀手首领抢了镖物逃脱。
“啊哈,无妨,我也是顺道路过这里去办点事,路见不平,总是要拔刀相助的。”
“我想我家丫头了,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柳豫望着远方高悬的明月,心中突然思念起家来,想念那个n香淘气的nv儿。
旁边一棵两人环抱粗的大树正好给他们瞌睡来了递枕头。
嗷呜~
就是现在。
“哎,你怎么知道这册子上什么也没有。”徐迟想要不是柳豫的计谋,还真就不能如此顺利在这雁荡山的环境里追回镖物,抓住杀手。
雁荡山地形复杂,草木繁茂,绿树成荫,况且是在夜里,本就看不真切,仅凭点月光和听声辩位的功夫,二人还真没落下几步远。
这可是大失误,“不好,快追。”柳豫一喊,在一旁缠斗的徐迟立即响应,二人随着杀手首领的方向追了过去。
一声令下,黑衣杀手和红衣镖师们厮杀在一起,顿时马鸣风啸,场面十分混乱。
“管家,铺子跟库藏统统折成现银,联系下东街的几个大姓家族,看看谁出价高,就给卖了吧。”柳惜坐在上手,翻看着账册。
“上树”徐迟一看狼群就觉得不妙,数量这么多,而且他们还没有火把,以往遇到狼群,最多十几只,镖师们人多势众,点起火把,布好陷进自然不畏惧这些绿眼睛,但是现在敌众我寡,情势相当不妙,只能暂避为上。
柳豫毫不犹豫的一把抓起杀手兄,气沉丹田,足下用力在树g上一蹬,顿时跃上几丈高的枝丫,又觉得还不安全,再往上纵越了几个枝g,稳稳落在十几丈上铜盆粗的枝g上。
树下一群狼群虎视眈眈,树上二人闲话家常,这画风充满了诡异的割裂感。
杀!
二人交换了名字,闲聊起来,竟然一见如故。
“喂,前面那位仁兄,别跑了,你抢到的是假的账册,你不信你自己翻一下试试,什么都没有。”柳豫早有准备,用空白的账册来引诱出背后之人,好一网打尽这些余孽,所以这趟镖本就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