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精都要被你榨出来了。”
薛海直抽气,他十分有技巧的揉捏小花豆,挑逗馨娘对情欲的渴望,馨娘渐渐放松,骚穴也不紧夹着了,就着淫水的润滑,薛海时快时慢的在馨娘穴里插动自己的鸡巴。
在鸡巴头撞到某一处突出软肉时,馨娘浑身一震,嘴角流逸出呜咽声。
不行啊啊啊……不要撞哪儿,小屄好酸……小屄要尿了呜呜不能肏小屄了啊啊啊……
“小骚货,才开苞骚屄就这么会吸男人的鸡巴,以后我那便宜侄儿怕不是要被你个小妖精吸干了去,让叔叔好好的肏你一顿,给你喂一顿饱的,叫你也知道被男人的鸡巴干穴的绝妙滋味儿。”
薛海不管不顾,偏要往馨娘的那一处骚心捣弄,赤红的鸡巴在骚浪的淫洞里进出不停,娇嫩瑰红的穴肉被鸡巴带出小穴又被肏回去,两瓣肥腻的阴唇耷拉着贴在大肉棒上,泛滥的淫水将两人腿间的大片毛发都打湿了,淫靡粘稠的淫水粘连在黑色卷曲的耻毛上,狼藉靡艳。
薛海寻着了馨娘的敏感处所在,九浅一深的插干起来,每插九下就会深深插一次骚软的花心,子宫深处就会喷出大波的汁液。
嗯啊……小屄胀死了,重些,要大棍子重重的插,呜呜啊……小屄坏了坏了……
馨娘在心里等着击中花心的那一下狠肏,快感从骚屄传到四肢百骸,就连头发丝都布满挨肏的快感。
薛海插了小半个时辰,撑不住了,最后冲刺几十下,次次撞在花心上,鸡巴就要射出精液之际,察觉到馨娘的穴里不正常的抽搐着,他拔出硬涨的鸡巴,馨娘的洞口射出一道温热水液,足足射了十来息,薛海一边撸着鸡巴射出一股股精液,一边欣赏馨娘被他干到潮吹的美景。
馨娘被剧烈的快感挟裹,小穴被鸡巴入的发麻,禁不住的抽搐收缩,小腹那处更是奇怪极了,馨娘都害怕是不是真叫大鸡巴把小屄肏坏了,在陌生男人的大鸡巴重重肏在花心时,骚屄撑不住尿出一泡温热腥臊的尿液。
“不,不能尿啊啊啊……”馨娘尽力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薛海这个叔叔赤身裸体冲着她这个侄儿媳妇撸鸡巴,那丑陋恶心的鸡巴还在她大腿根射出浊白的男精。
馨娘一手揪住身边的帐幔,指尖泛白,落泪道:“叔叔,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是我公公的兄弟,是我夫君的叔叔,我是你侄儿媳妇,你,你……”
“侄儿媳妇又怎样,别说侄儿媳妇了,就是嫂子叔叔也肏过。”薛海丝毫不惧,还撕断了她肚兜的系带,抓着她的奶子揉搓,“侄儿媳妇生得好美的一对奶子,让叔叔好好摸一摸。”
樱红的乳头还挺涨着,在薛海的手指间被各种蹂躏亵玩,馨娘羞愤欲死,薛海威胁道:“是你婆婆让我来帮你破处,省得你一天到晚的不肯和我侄儿圆房,乖乖听话,不然闹到我侄儿跟前去,你这个小淫娃可没好果子吃。”
馨娘还要挣扎,薛海直接按住她把再次硬起来的鸡巴插到穴里插干起来,而且薛海知道她的骚心,每一下都撞在那处,馨娘被鸡巴肏软了身子,呜呜咽咽,只得任他为所欲为,奶子和小屄被糟蹋的一干二净。
<艳妻>光着屁股伺候婆婆用饭
次日清晨,陈母好像无事人一般,照常让馨娘伺候她用早膳。
陈母昨晚在窗外偷窥薛海和儿媳妇交合,腿心溢满淫水,恨不得被薛海狠肏的那个人是她自己,一时觉得馨娘对不住她的宝贝儿子,一时觉得馨娘抢了她的男人,但理智又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默许的,内心矛盾不已。
在馨娘舀汤时,陈母手肘一撞,一碗汤洒在桌上,陈母怒喝道:“嫁到陈家这么久了,连点事都不会做,没规没矩的东西。”
陈母看着年纪娇媚的容颜,心里生出一股火气,“既然没规矩,今天我当婆婆的就叫你规矩,脱了裙子,光着下身伺候用膳,看你还敢不敢不用心伺候。”
馨娘惊慌失措,求饶道:“奴婢错了,奴婢错了,不要脱了奴婢的裙子。”
“你是要自己脱还是要丫鬟帮你动手?”事不可免,馨娘颤抖着手,慢慢的把下裙解了,在陈母的目光监视下,把下半身全部脱光,真正光着屁股,幸好小厅里除了她和陈母,就只有一个丫鬟。
馨娘仅穿着一件水蓝的上襦,白色绣花肚兜影影绰绰,双腿夹在一起,小心翼翼的为婆婆布菜。
陈母昂起下巴,“那到笋干鸭子。”
笋干鸭子摆放在桌子对面,馨娘要是不想赤裸着屁股走到外侧,就必须弯腰撅起屁股才能夹到一块鸭肉。
一旁的丫鬟面色戚戚,对馨娘嫁给陈家少爷的羡慕嫉妒转化成了同情。
馨娘拿着筷子,向前弯腰去夹笋干鸭肉,浑圆雪臀翘起,依稀可见浓密的毛发,丫鬟看得面目通红。
陈母正吃着饭,小花厅突然跑进来一个中等个子的下人,欢喜道:“恭喜夫人,能够医治少爷的腿伤的那位华神医找到了,神医说他几年前医治过和少爷情况类似的病人,现在那位病人身体健壮着呢,能跑能跳,还去考科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