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担忧被北逸那小子发现。”“……”“本王只会在夜里入你梦中,偶尔来人间寻你一趟。”“……”“阿欢作何想法?”孟晚洲直勾勾地盯着寒梓瑜看去。寒梓瑜无语至极:“日后不必再来,我们只能是朋友是兄弟,绝不可能是恋人。”“为何?”“没有原因。”“介意本王是鬼?”“不是。”“那是为何?”“这世间不是所有事情都有原因,你我之间本就不该这般。”“若与你初见的是本王,你会喜欢上我吗?”寒梓瑜抬眸,他愣了片刻,竟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孟晚洲笑了:“好了,不吓你了,可否将一缕发丝赠予我?”寒梓瑜:“发丝?”“留作纪念,纪念那几年与阿欢在冥界的时光。”寒梓瑜踌躇了片刻,还是割断一缕发丝送给了孟晚洲。孟晚洲靠近一步,他上前接过发丝,顺便趁机拥住寒梓瑜:“若与你初逢的人是我该有多好,若我不是鬼魂便能在人间常伴你左右。”梦醒,寒梓瑜一阵头痛,晚风吹来,他打了一个寒颤。一转头,嘴角与北逸的嘴擦过。那瞬间二人不同而约地立马转开头,又纷纷看身边人的反应。习青已经喝的醉醺醺,肃清正赏着夜景,晚家二兄弟早已离座不知去了何处。见状,北逸一把拉住寒梓瑜的胳膊,随即吻了上去。他觉得自己疯了,无时无刻不想与寒梓瑜共沉沦。几人回到家中时。晚沐风正坐在院中独自饮酒。“咋了风兄?”习青醉醺醺地上前,拍了拍晚沐风的肩膀。晚沐风:“无事。”“一人独自饮酒,咋了?一醉解千愁?”习青豪迈地说完便大笑跟着。肃清上前拉住习青:“回去休息。”习青不满地甩开肃清的胳膊:“可,可可……哈哈,哈哈,给你说,隔~你也不懂~”肃清扯着他的胳膊便往屋里拉。习青:“你别拽我,别拉我!”肃清将人打横抱起:“别疯了!”寒梓瑜呆住,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画面,毕竟肃清是个冷静自持的人。习青:“你他妈是妖,你是妖,你是妖你怎么能是妖呢,为什么啊~”肃清缄口不言。
“可我,我,我~”习青搂住他的脖子啜泣了起来:“可我,我想和你一起”“一起什么?”肃清看着怀中的人,脸上有些期待。“你是妖哇,呜呜~我是修仙之人~,我们,我们……我们,哈哈,我们怎么”肃清的心猛得一痛,是啊,他们怎么能在一起。到了房间,肃清一脚将门踢上,随即将人放在床榻上。习青不肯松开手,嘴里一直嘀咕着人妖殊途。肃清掰开了他的手:“为何如此伤心,毕竟我只是你的妖奴。”习青愣了下,他苦笑着推开肃清:“滚啊,滚开,别碰我!别碰我!”肃清扯着他的胳膊将人压到床上,一下咬住他的脖颈,他隐忍的怒火与不甘在此刻怦然炸开。他十指紧攥,一拳拳捶在床榻上,胳膊上的青筋暴起。他咬的用力,听得身下人吃痛地叫了一声,他才送来嘴。“你他妈,你这条疯蛇,要,要把本公子咬死?”习青一拳捶在肃清腹部。肃清没有阻拦他的殴打,任由他一拳拳捶了过来。习青捶累了,倒头蜷缩着身子,抽泣了起来。“你当本公子是什么?”肃清不语。“碰了我,拉我入炼狱,可又不肯给我承诺,你当我是什么,你拿我当什么?”习青伸手扯住肃清的领子,“凭什么?”肃清不语习青苦笑:“凭什么?”“我是习家独子,我爹是望崖巅的英风长老,我娘是侯府的嫡女,家中家财万贯,富可敌国,我本就身份高贵,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肃清俯身压了下去,他低声道:“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又能挽回什么?”习青的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肃清,你喜欢过我吗?”肃清盯着他看了良久。“不喜欢为何与我上/c?为何?”习青一巴掌扇到他脸上。肃清眼神中猛然起了一丝火气,他猛得将人压住:“习青,你爱我吗?”习青冷哼一句:“滚开!”肃清一把扯下……“与我成亲。”习青呆住,他看着肃清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可,可我们,我们”“人与妖又何妨,届时给我生几条小蛇。”习青的脸剎那间红了:“我我,我是男子。”…………事后,肃清搂着他道:“我是妖族中的王族——青蛇一族,青麟王蛇是我族中修为最强悍的蛇,生来便有神脉,修行上千年后渡过雷劫可飞升为神。”习青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青麟王蛇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肃清贴着他耳畔道。习青拧眉,他并不清楚妖界是何模样,此刻对身旁的男人又多了一层雾蒙蒙的感觉,他一直将身旁的肃清看作寻常妖物,却不知他竟是妖族中的王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