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易宴明明只是一天没见,易灵却觉得如同过了一个月般漫长。车内,她忍不住偷偷打量起易宴。他看上去有些疲惫,眼眸疏离黯淡。“是在怪哥哥来晚了吗?”察觉她的目光,易宴扭头看她。他的确没料到顾修年会轻易放人,但至少现在短期内,易灵会是安全的。易灵摇头。她更疑惑顾修年到底想做什么,失忆前的她和顾修年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她稍稍走神间,易宴突然抱住了她的身子。“唔……”她倏然失语,发出低呼。她忘了,易宴也是个疯子。易灵挣扎,好不容易露出额头和眼睛又被易宴按了回去。“对不起,灵儿。”他紧紧她,黏腻地低语,“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震得她无措。“哥哥”要不能呼吸了“嗯?”他松了些力道,易灵终于得以大口呼吸。窗外一片漆黑,凌晨两点的星河市静谧祥和。车早已停在了望安别墅外,开车的司机悄悄退下了,易宴仍旧紧紧搂着她,迟迟不下车。“该下车了”她探出脑袋,轻声提醒。“他碰你了吗?”易灵心颤一下,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听得出来他语气平静。她该怎么回答她仰了仰身子,试图从他脸上寻找答案。“灵儿。”他轻声唤她。易灵终于看清他的神色…——愠怒,痛苦和诡异的妒意。恍神间,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易宴!”易灵推他,阻止他的动作。他的吻还在继续,覆过她的睫毛,慢慢下移。
易宴抓过她推搡的手,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摸向他的胸口。掌心下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听见他喘了一声。他喉结一动,声音里带着喘息,“对不起”他忍不住了。连续不断的吻落在易灵唇上,密密麻麻的像是要吸走她唇里所有的空气,艳红的唇间牵出暧昧的水线。掌心贴着他的衬衫滑动,掠过腹肌渐渐到了胯间。裤子柔滑的布料在她的掌心里不停摩擦,他灼热的体温通过裤子传递过来,连胯间的勃起尺寸也大的吓人。他疯了。易灵完全没办法抵抗。“易宴停下!”她疯狂地叫他,试图唤回他的理智。喉结不停滚动,他压抑着低声说:“别怕哥哥不会伤害你的。”他还知道他们是兄妹!“别碰我!”易灵大喊。她的挣扎无济于事,易宴拽过她的身子,让她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腿间。“别怕”他低声呻yin。气息突然打在她的rurou上,易灵垂眸,瞳孔蓦地睁大。他在舔她!温热濡shi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敏感的ru头,舌尖灵活地拨弄着她的ru尖。“易宴你疯了我们是亲兄妹!”易宴舔吮的动作迟疑了下。“没关系。”他笑了,“阻挠我们的人已经死了,他们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谁?谁死了?易灵牙关紧咬,拼命挣扎。ru尖隔着布料被他细细地啮咬,恐惧和痛意中夹杂着快感,不停地攻击神经,她情不自禁地颤动,嘴里溢出嘤咛。“哥哥”她嘴唇发抖,声音碎了一地,“求求你不要我害怕”娇柔的哭音传到他耳朵里,易宴愣了一下。他吞咽,呢喃道:“灵儿还是怕哥哥”他的呼吸依旧急促,体温灼热,胸膛不停起伏。五指穿进她的发丝,易宴按着她的头,几乎要将她塞进身体中。胯间的勃起顶在她的两腿之间,几乎要把她逼疯。手抚弄上她脑袋,易宴抱住她发抖的身子,温柔安抚,“别怕”窗外月色朦胧,树影婆娑。他轻声抚慰,“让哥哥抱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