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许在挣扎中扇了贺逐深五个耳光。
但性瘾上来了——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性瘾什么时候发作了——他好像很需要被插入,需要被抱着操,而不是被锁在床上煎熬时间。
而且他越来越害怕一个人。
他其实是有些疼的。
爱太过复杂,占有却很粗暴简单。
但言许不长记性,又或者说他知道谁是始作俑者。
贺逐深也并没有那么狠心,到差不多的时候会于心不忍地心软,把少年放下来抱着安抚,可言许一口死死咬上他的颈侧,再深一点,就可以抵达动脉。
在这样阳光永远照射不到的地方,阴暗日益滋生,只要贺逐深想,他随时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强奸言许。
当时,大概是认识到了现状残酷,言许不再反抗,假意顺服,结果还是顽强的要命根本不见死心,居然在腿受伤的情况下,差一点真的又逃跑成功了。
害怕他,又不得不依赖他。
……
休息好后,当贺逐深要进入他的身体,他又会情不自禁地反抗,痛恨地骂贺逐深让他滚。
对于这个小骗子,需要更多的疼爱和教训。
然后,强奸他。没错,强奸。
床换了一张更大的新床,床下也没有了可以躲避的空间,但床的四角却各有一个锁扣。
相比于之前,言许已经习惯了在被贞操带束缚分身的情况下干性高潮,奶白色的精水会一点点随着抽插从铃口流淌出来,像极了失禁。
“……”
毕竟言许不爱他,那么每一场性爱都该是暴行。
可少年却在他耳边说,“我永远……永远也不会爱你。贺逐深……我恨死你了。”
一记鞭子一颗糖。
少年眼角的泪水都没有干,和血一起黏在他的皮肤上,声音颤抖,听不出是恨多一些还是恐惧多一些。
他扭曲地享受着,更加猛力地肏干,等到少年痉挛着被操到高潮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后,再把他锁在床上,用道具让他品尝更加酷烈的性爱。
言许脸色苍白,哑然张了张嘴,本能地想要推搡,可又在贺逐深的刮搔下哆嗦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精液糊在了贺逐深指腹上。
言许的眼泪和求饶声就没有停过,嗓子也是在那个时候被叫哑了。
“言言,我会让你学会乖乖依赖我的。”
头颈交卧是情侣间最亲昵的姿势。
言许在这个时候会变得非常有活力,用尽浑身解数反抗贺逐深,边哭边骂,咬他,打他,踢他。
每次言许濒临崩溃快要疯掉的时候,贺逐深就会如救世主一般出现。解开他,抱进怀里,温柔地安抚,像一个成熟体贴的兄长,哄他说没关系了,当言许情绪恢复正常后,贺逐深便会拔出那根震动棒,把药栓锁回少年后穴里让少年休息。
他最终还是被放在床上,可后背一碰上那张床,他就不受控制地进入了应激状态,泪腺失控,晶莹的眼泪濡湿眼尾的睫毛迅速淌进长长了的头发里,可他却失去了身体控制权一般,违背意志地紧紧抱住了贺逐深,生怕被放开单独扔在床上,然后被锁起来。
他被抓回来的时候正在发情,贺逐深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言许正被看守重重围在中间。他痛苦蜷缩在地上翻滚,面颊潮红,指尖哆嗦着撕扯身上的衣服,可他实在煎熬地
却也真得在这种无望的囚禁监管调教下失去了身体的所有权,被情欲与本能淹没。
言许双眸通红,眼角肿胀,他紧紧搂着贺逐深的脖子,茫然看着天花板,双腿大开,紧紧环绕着贺逐深的腰,颤了绷带的脚踝高高对着天花板,锁链的清脆声响响起后就没有停下,性器又深又狠地插进他的穴里,仿佛要把他那里插烂一样。
几天前,贺逐深就是这样的说的。
被剥夺正常射精的权力,连高潮方式也被调教成了正常男性很难想象的淫荡羞耻的地步。
……
天盖地袭来。他瞳孔微微一缩,挣扎起来,惊慌地张口想说不要,可是他的嗓子完全哑了,微弱到连气声都几不可闻。
柔和的手段没有用。
他就被五次拴在这张床上,被那四个锁扣扣住手腕脚腕,四肢大开,而赤裸的胯部则被一根男士贞操带束缚,分身被限制在窄小的金属器具中无法勃起,后穴里锁入了一根涂抹了药物的粗大震动棒,周身带有可怕的凸起,二十四小时孜孜不倦地操弄他的后穴,让言许被哭着一边边操到高潮却无法释放。
他强行吻了上去。
贺逐深用力掐住言许下颌,温柔的视线转瞬变得阴沉而疯狂。
“言言,一直锁着这里好吗?”贺逐深轻轻刮了刮言许的铃口,轻飘飘笑着说,“等到有一天就算你又逃跑了也硬不起来,没办法去操别人了再摘下。”
之后,言许便在这些炽热的爱意里,对床产生了强烈的恐惧。
……
他由衷地害怕贺逐深,看到他就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