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啪嗒关上。
“34天,是故意等到我放松戒备才打算走吗?又是那样在我以为你真的要留下来的时候骗我。”
“嗬嗯…!…”
言许所有的力气瞬间流失,麻醉针好像射穿了他的小腿一般,剧烈的疼痛让他不能昏死过去,但痛感却又十分清晰。贺逐深平静地踱步走了过来把他抱在了怀里,露出了瘦削却布满吻痕的腰肢。
言许的嘴没有力气,完全控制不住开合,只能任由贺逐深夹着那根可怜的红嫩舌头捻来捻去,玩得口水不停往下淌。
从本质上来说这完全就是一场由贺逐深主导的猫捉老鼠的游戏,只要他敢逃,就会被揪回来接受惩罚。
贺逐深安静地盯了一会儿这个眼神。
人员立刻上前去给他包扎。
他完全被限制在地下室的角落里,周围什么也没有。
言许身上的麻药劲儿没过,他没有什么力气,昏昏沉沉地趴在地毯上。
“言言好可爱,新的项圈还喜欢吗?不喜欢床上,那就待在这里。”
“不是说不跑吗?不是说爱我?不是说不骗我吗?”
那是他刚刚还在承诺要带他一起走的儿子。
贺逐深脚步一顿,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危险,周围的保镖们都跟着一颤。
凉凉评价道:“言言说得对,这确实不是爱我的眼神。没关系,我会教言言爱上我的。”
不同的是,这次贺逐深不在的时候没有了灯,房间里漆黑一片。
压抑而夹杂着情欲的低喘闷哼在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响起。
贺逐深蹲下摸了摸他的头发,又去摩挲他的嘴唇。
长高了好多,也瘦了好多。
“嗡嗡嗡……”
言许根据贺逐深的视线指示,一眼就看到了门边傻站着的中年男人,正愕然地看着他们。
链子缩短了,原来的金属项圈被换成了一个外侧是柔软皮质但内质坚硬的项圈,牢牢贴合着皮肤,长度被固定在只能够到厕所的距离,离那张他畏惧的床也遥不可及。
……
言许的腿伤养了一周,但是左脚没有完全恢复,他一站起来就会传来刺痛,忍着那种钻心的痛意每走几步,当日那种被射穿小腿肚渗入骨髓的肉体记忆便纷至沓来,他疼得摔倒在地上。
但每当空气中有细微的响动,他的睫毛就会情不自禁地跟着一颤。
“不然,言言这个家不想回,另一个家也不想回,让我好找。而且,你瞧——言言的爸爸还在那里看着我们呢。怎么能乱跑呢。”
大概是怕他冷,言许身上留了一件宽大的衬衣,堪堪遮住屁股。手腕脚腕原有的锁铐变成了带有锁扣的黑色皮铐,色情之余,在灯光下还越发衬得少年的皮肤白皙。
贺逐深冷笑了一声。一边说,一边将两根手指伸进了言许的嘴玩弄他的舌头。
少年被一根短链束缚在墙角,手被束缚在身后,裸露出的上臂被延伸而过的金色麻绳深深勒进肉里,乳肉也和那些被麻绳缠绕的部分一样,分割成一块又一块的白皙软肉,如同少女姣好白嫩的鸽乳。
贺逐深低声道:“言言想当着爸爸的面被我上吗?”
而大腿则大大敞开,同样的金绳把少年的大腿与小腿强行绑在一起,最后各自往两边拉开固定住高高吊起,令少年身体被迫曲折,强行保持朝面前人张开双腿的姿势,大方展露出后穴中正不断摇晃震动的震动棒。
而这一周里贺逐深也都一直没有出面,一直是佣人和医生在照料他,但他们不再搭理他的任何回答。
直到光骤然亮起,贺逐深踩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
言许在强力麻醉下讲不出话来,只瞪着眼睛愤恨地看着对方,一点也没有当初温顺乖巧讨好的可怜模样。
贺逐深这是拿他当狗拴着了么。
兜里的那张卡忽然变得沉甸甸的。
但很快,他便轻笑了一声,闲庭信步地抱着少年往车上走去。
言许疼得满脸煞白,全身被冷汗打湿,“放开我…疼…好疼……你做了什么。”
言许眼角通红,他一直是不堪地闭上眼睛的。
言致远跌坐在地上,少年的身影久久挥之不去,赌瘾和酒精麻痹了他大脑的神经,他记性很差,但现在他怎么也不忘不了刚才的那一幕。在阳光下灿烂奔跑的少年被一抢射穿小腿,哆嗦抽搐着蜷缩在那个男人怀里被带走,手也银亮亮的手铐铐了起来,看起来好可怜。
医生拆掉言许小腿上的绷带后,言许被注射了麻药,重新带回了地下室。
言许轻而易举被激怒,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咬牙切齿、溃不成军地低吼:“贺逐深……我恨你!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贺逐深不疾不徐道,“放心,会好的,只是作为这次逃跑的惩罚,稍微让言言长一点记性。”
这次逃跑不到两天,言许就重新被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