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言言发情了很难忍,但怎么能不吃饭呢?”
嗓子喊到快沙哑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自己吃的话,就跪在地上吃。我喂你的话,上面下面两张嘴一起。”
“认识自己的情感,表达自己的情感,看似简单,但许多人都并没有做到。贺先生,您的困扰似乎就处在这里。您是否期待着对方能给予想要的回馈呢?”
“不勉强言言,自己记得吃饭,我晚些再来看你。”
“还记得当初你在俞周面前面临的两个选择吗?”
言许的手被放开,眼看贺逐深后退一步,顿时巨大的恐惧仅仅攥住言许的神经,他难以忍受地去捉贺逐深的神,可身形不稳,和贺逐深的手擦肩而过,并且哗啦一声连人带被子整个人跌倒了地毯上。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受……
一眼就看到了贺逐深的秘书,被接到了酒店,言许放下书包,淡淡问:“贺先生,要现在开始吗?”
……
贺逐深的脸近在咫尺,那双深暗的眸子正幽幽看着他,言许从中感知到了一种屈辱的恐惧。
现在,看似是两个选择,其实只有一个。
仅存的理智令他想后退,想逃跑,想躲进墙里,彻底避开这牢笼,不想面对眼前这个人,但身体的本能却让他迟疑地被钉在原地。
“先吃饭。”
或许是他般激烈作响,眼泪很快就从他半闭的眼角流出。
贺逐深看了一眼,优雅的英音流畅地从他嘴里吐出,“becaeofitsirritatffehuans,theeofphenosaiseptichasbeenrlydistued……”
言许噤声了。
言许低头呜咽着哭了,急不可耐地捉着贺逐深的手就开始往自己身上摸,“贺逐深……抱抱我……摸我……”
这句话如同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一种剧烈的力量在顷刻间崩腾溢散,把贺逐深卷进情感的漩涡。
他优雅地回头在言许面前蹲下,语气不疾不徐,怜惜地抚摸着言许被汗湿的脸颊。
“呜…呜呜……贺…贺逐深…贺逐深…”
等言许回过神,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走到另一个影子身旁,鬼使神差问了贺逐深。
言许说了“谢谢你”后迅速抽回试卷。
而贺逐深则居高临下站在了他面前。
锁链哗啦一响,言许当即膝行着爬到了床沿,一下子扑到了贺逐深的怀里。贺逐深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着北半球冬雪的冷意,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却格外炽热。
贺逐深看了一眼一旁被暖灯照耀的小圆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食物。
……
贺逐深最近有点反常。
言许从不太也不想了解贺逐深的过去,但他出生在精英世家,必然受过良好的教育,留学这种对他那个连温饱都只能勉强达到的家庭来说很难,对贺逐深来说一定轻而易举。
……
言许从考场出来。
他克制的情欲再度爆发,并且让他只许叫他名字或者叫哥哥。言许不堪承受,表情嘲弄中有些困惑:“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个,贺先生,难道你希望我也能够喜欢你吗?”
凌乱的锁链和被子胡乱地在床上缠绕,少年指尖发抖,颤声一遍遍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这句话你会翻译吗?”
“现在,我也给言言两个选项,是自己吃,还是坐在我怀里我喂你。”
对比之下,贺逐深从容不迫的语气显得有些残忍,他捉住言许的手,“言言,抬头,看着我。”
然而就是这么犹豫的几秒钟,没
他逆着灯光,看向言许的那双眼睛里透着平静的疯狂,“我在问你最后一遍,言言,你是选我,还是选跪在这里?”
有个单词不会,问问同学。
他快要疯了。
属,仔细听仿佛还能听到蝉鸣。
言许听见翻译准确地落入耳中,眉梢一挑,贺逐深的发音居然这么标准和好听。
贺逐深啧了一声。
言许没有感慨多久,不能让贺逐深发现他在做的其实是雅思题。
“怎么就可怜成这副模样了。”
——如果不是他眼底没藏好的一分倔强恨意的话。
贺逐深眼底荡起波澜,伸手想把人搂过来再亲一下,却又听言许加了句“贺先生”。
“言言,”令人神志昏聩的煎熬中,一道带着叹息的磁性嗓音轻飘飘从言许头顶落下。
他颤颤仰起头,咬着牙关,那张漂亮的面庞覆满了泪水,看起来十分让人容易被激起恻隐之心。
言许骤然被吻住嘴,再次深深操入穴中。
当时俞周问他要不要跟贺逐深回去,言许毫不犹豫地没有选择贺逐深。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少年的呢?又喜欢他什么呢?
“不要…先…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