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有一会了哦……まっ、这不是,已经完全被操成我鸡巴的形状了嘛!”
“还觉得你这家伙早被喂叼了呢……快说哦,如果意淫的垃圾太差劲,人家真的会超——心碎的。”肚子是真的在痛了,大腿胫骨搞不好都要被捏碎。“チっ”了一声像被自己逗笑了,感觉明知再使劲捅两下你可能会在更多意义上坏掉也没卸力,“脸更好?更强?还是……我想想,诶不会吧,还是能肏的你更爽呐。不可能的吧……警告你哦,现在要是敢昏过去,我可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诶。”
差点以为要死掉了。被敲门声救了一命。
这才贴近,像抬腿上马像跨上摩托像兽类交配。贴着后背桎着两手,骑在你身上捅进阴道里。
就知道一旦被发现,屁股嘴准要讲出来。臊的人浑身都烫,你手脚并用着逃。可想而知反抗被尽数压制,甚至有余裕撑开捏拢摆弄性器,像还觉得不够欺负人似的。充血阴唇叽里咕噜吐出白浊的悬液,滴滴答答贴着皮肉,被发抖的身形带着,黏连阴蒂头及系带,直往床上坠。精液淫水都被玩闹着挤出来,留在皮囊下的只剩羞耻心。
可能发现你实在呼吸不过来叫都叫不动真要死了,可能姿势问题不方便发力只顶胯还不够,箍着小腹又硬把屁股拉起来。腿撑不住,侧脸胸乳贴在床上蹭。脸边床单湿乎乎带着腥臭,蹭了一滩口水,乳房压扁乳头孔擦着针织物磨,像要破皮。
“啧,色情。只是听到这种话……就又去了呢。有那么想作精壶嘛?真的假的,人家可是会当真哦?”
原本是平趴着的,被掐着腰侧拖了一把,阴茎套着你操床板。
“对现在有什么不满,嗯?婚姻生活腻味了是吧。我老婆呢,舒服的太太日子不想过了,想做禁脔呐……”二目戦阴囊绷的没那么紧,随着操干一下下直往阴唇上拍。从动作惯性上感觉本意是想扯头发的,实际只拽了手臂。上身被从床上拎起来,胸乳被撞的猛晃,坠的皮肉都疼。压着小腹攥着乳房,语气平和与日常对话别无二致,
没使劲便单手拉开你拢紧的腿,“都还在往外流精诶……却一眼都不想看精液的主人。是不是,有点过分呢。”
鸡巴埋着没动,像单纯在感受高潮时阴道殷勤的套弄。等了一会包着外阴揉了一把,延长这一过程,并把满手的水在乳房上抹干净,“自己再加把劲呐,我还没射诶。还是说……背入操你都不行?看不到的吧,嗯?那不是随你想嘛,随便想象现在正被哪个混蛋操的喷水都可以哦。我可是超——宽容呐,对吧?”
“把人家的脸当ラブペロー用不好啦……毕竟无论正反面都只会是yesnyes嘛!”男人歪着头看你动作,抬手也许是为了帮你也许不是。但皮肤接触时你条件反射躲开了点——
再反应过来时正被掐着两腕按趴在床上。
“关起来?很想被老子关起来,对吧。变成什么都不用想不在意每天只知道吃精的小东西,不是也很开心嘛。”你哀嚎着栽回去还抖个没完。
“我在想诶……是因为自己笨蛋,所以会笨到不行觉得别人也都是笨蛋?”
「こうになっても、また浮気するつもり?信じられないなぁ…まぁ、ヤッパ、うちの女房はさ、甘やかし子か。仕方ないね…だってさぁあ、仆から逃げ出そうなんて、十万年も早いんじゃないの?」
“都几点了啊,不睡觉的嘛……”极不情愿的最后猛顶了几下才抽出来挺着勃起的阴茎起身下床,随手从地上捡了条浴巾裹着便应门去了。
没靠近,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背脊胛骨滑动,战栗随触点推进,“是这样没错吧。不看着我不叫我名字甚至碰都不让我碰呐,怎么想都有大问题呢。你看,”
所以拽着膝盖两腿都被拉起来悬空,你乱挥胳膊攥着拳头捶床叫到失声。
“分享一下性幻想而已嘛,别这么小气啦。”粗暴的体感在说另一回事,“想听诶。看在超辛苦灌精肏到你翻白眼的份上,嗯?来嘛来嘛,让老公听听看。”
你瘫在床上视线眩晕,浑身痛的散架。为了呼吸顺畅应该仰躺过来的,只想着实在没力气再休息一分钟就动一动,再休息一分钟就好;同理眼睛也很痛,哭太多了灯光太亮了应该闭上眼的,或者最起码眨一眨湿润一下;最难受的是嗓子,撕裂的破风箱形容起来都太温和了,每次空气灌进去都像碎刀片刮着拉着声带,怎么喊的,痛的你都心慌,可以的话应该去喝点水;阴唇绝对肿了,肿胀着
可能敲了好一会,没听到,最后意识到时几乎是在砸门了。大概是因为和床头在墙上撞出的动静太过相似。实木床架相当结实了,床尾榻都被推出去好远。
清后,只能和一指远的糟心抱枕面面相觑。你捏着枕头软乎乎的“手”甩上床,一个一个再把抱枕都背面朝上摆好。偷偷摸摸自己绞紧两腿,后腿根像要被变稠变干的体液粘在一起了,像搁浅的鱼。
问得好啊。都几点了,不睡觉的么。
「…ハっ、そんな気も起こさせないようにしないと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