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给几位侧室都上了一盏茶,江清心端坐在主位上,她单手优雅作出一个请的姿势:“这是皇上赏给将军的新茶,今天特意拿出来给几位姐妹尝尝鲜。”
江清漓豁出去了,她一双茫然又无惧的大眼睛迎上凌玄泽的视
他就不信,假以时日,她不会主动迎合他。连凌玄泽自己都未
但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失身,甚至被处死,这样,说不定,她就可以回家了。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江清漓望着随风摆动的红鸾帐失神,
曾察觉,他对这个江清漓和其他女人似乎不一样。
她优雅地抚了抚鬓前的头发,微笑着开口:“各位姐妹久等了,梁侧室、苏侧室、李侧室请坐。”
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传来,江清漓呆呆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仿若未闻。
乱?他什么意思?是听进去了?还是暴风雨来临前兆?江清漓一点
虽然没有听清凌玄泽说什么,但江清漓别开脸,她情不自禁使劲要推开凌玄泽,但无奈自己柔弱无力,又岂会是护国大将军凌玄泽的对手。
凌玄泽顿时兴趣全无,他眼眸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连呼吸都沉重得似乎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他又望了一眼视死如归似的江清漓,他翻身下床。
把握也没有。
江清漓在婆子带领下来到玲珑阁给江清心请安。虽然江清心并非正室,但因为江家老太太与凌老太太是旧识,凌玄泽听老太太的话,把江清心娶回来后,凌玄泽就一直授意她做将军府的当家主母,整个后院表面上都以她为尊。
别的女人见到他,都是阿谀奉承、盛装打扮,脸涂得跟唱戏似的,
凌玄泽微愣,随即漆黑嗜血的眼眸微眯。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想到这,江清漓微微垂眸道:“将军如果要用强,小女子现时是案上鱼肉,毫无反抗之力。”说完,江清漓缓缓闭上眼睛,有泪在她眼角悄然滑落。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说完,凌玄泽生气猛地一甩,衣袖在空中画出优雅的弧线,他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苏侧室撇撇嘴附和:“梁侧室,如果你也像姐姐一样,适当时候给将军安排个美貌的暖床丫环,说不定你也能收到将军单独送的礼物。”
她抬眸偷偷瞄了一眼站在两旁的梁侧室、苏侧室和李侧室,她们看着上面空着的主位,眸子里都闪烁着亮光。
江清心一脸傲娇说:“我已经让宝珠给各位妹妹都备了一份。”话音刚落,宝珠给三位侧室都递上一个精致的锦盒。
看着宝珠递过来的锦盒,三位侧室都满脸嫌弃,但又不得不接下。
梁侧室看着江清心一副炫耀的模样,她心里就窝着一肚子火,她阴阳怪气道:“将军对姐姐真是宠爱有加,什么好东西都往姐姐的玲珑阁送。”
片刻后,脚步声远离厢房,带着隐忍怒火的声音传来:“传令下去,抬江家庶女江清漓为侍妾,移居清风院。”
起:“你有几个胆子敢违抗本将军?”
听到这,下面一群女人窃窃私语,几位侧室更是抿着嘴笑。江清心瞬间敛起笑容,她双手因为生气紧紧抓住座椅的两边把手。
片刻后,门帘掀开,江清心身穿华服笑意盈盈从里屋走出来,
江清漓的反应过来,凌玄泽打横将她抱进红鸾帐内,他迫不及待俯身而下。他抚着她的脸,像在看她,又像不是在看她,眼神有一丝复杂,他灼热的眼神望着她,声音轻柔:“瑶瑶
房史官结结巴巴:“将……将军,江清漓未侍寝就给名分,于礼不合啊。”
线:“没有丝毫感情下的身体交缠和畜牲有什么区别?你们男人,
江清漓把玉佩用丝巾包好,小心翼翼放进一个盒子里。
见凌玄泽停下动作,若有所思的模样,江清漓眼神闪过一抹慌
都是下半身考虑问题的动物,你们把女人当成什么了?"
凌玄泽一把抓住她软弱无骨的小手举过头顶,他冷冽的声音响
翌日晨,天刚蒙蒙亮,江清漓便在婆子催促下起来梳妆打扮,她看到自己随身携带的半块玉佩有些狐疑。这个碎了的玉佩,为什么原主这么宝贝?她一点记忆也没有。
谁不知道他是整个将军府的主宰,他这是要把她留下来名正言顺地折磨
江清漓来到玲珑阁偏厅时,主位空着,两旁分别站着其他三位侧室,大厅中间乌泱泱站着一群女人,想必都是凌玄泽的侍妾或通房。
她倒好,清汤寡水,粉黛未施就过来了。还在他弓在弦上这紧要关头,和他说这些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谬论。
她为了哄凌玄泽开心,让他觉得她宽容大度,尽快把正室的位置给她,她才走了这步险招。实在没有想到,江清漓还没有暖床便被抬为侍妾,还让她单独住在清风院。
待几位侧室坐下,她交待宝珠:“上茶!”
江清漓默默站在人群后面,这种场合,她可不想当出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