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辛没说话,只在他身上蠕动了一下,却听他冷不防问一句“你的家乡提亲嫁娶要带什么东西?”
“真是越看越貌美。”她咬了下他的唇瓣。
以天为被,草木为邻,他们可以放肆的呻吟律动,比起客栈的压抑喘息,山林似乎更能激一种自然的野性,聂辛表现的尤为明显,像条不知餍足的美女蛇,柔软的身子缠着男人不断索取。
在她哆哆嗦嗦问出这句话之后,暴风雨有一秒的停歇,但下一秒以更大的势头席卷而来,在海上飘摇的小船被彻底淹没了,连声响都没能发出。
打定了主意,萧观止摸着她的秀发缓缓道:“明日下山我就回师门请罪,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唔嗯——好深”后入的姿势让过于粗长的肉茎能直抵子宫颈,酸酸的感觉让她有些腿软,萧观止也发现了这个姿势的妙处,不仅入得更深而且不费力气,尽根也更容易一些。
“好。”萧观止搂着她更紧了些,声音带着愉悦。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那次去看满山红叶,她突然脸色一变找了家农户住下,萧观止不明所以,农家大娘是个过来人,给聂辛煮了红糖鸡蛋,还让他给她暖暖肚子。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她这么脆弱,苍白着脸,鸦发汗湿贴在脸颊上,身子躬成虾米状。成日里服食寒凉的药物,一定对身子造成了损耗。
入侵者一刻不肯停下,碾压过穴壁的褶皱,戳开花心引得哭泣还不够,还要亵渎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宫口被破开的一瞬间,妩媚的女人尖叫着收紧了身体,一大股水液喷洒到男人的大腿上,竟是直接潮吹了。
下山游历偶然碰见过几次嫁娶,知道了各地的要求不一样,有的要带一对大雁,有点要送两厢丝绸寓意两相厮守,不知道聂辛这边的风俗是什么。
师尊精通医术,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解她的毒。
“那个神医性格孤僻,见到生人就下毒,你还是别去了。”
男子还能用貌美形容?心里好笑,却没反驳。
一场情事结束,萧观止如黑水般沉静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温度,聂辛用唇亲吻着他的眼角,轻轻的触碰如同羽毛软飘飘的,他情不自禁的眨眨眼,瞳孔里全然是她的身影,粉面桃腮媚眼如丝,大约就是深秋里最后一抹春色了。
草药采摘不费什么功夫,只是炎草不能离了它生长的土壤,得用土包着根系才能延缓它的腐败。拒绝了萧观止的陪同,她说要先把草药送回去,让萧观止自己回门派。
以后院子里可以种几棵桃树,只是桃树容易生虫,要好好打理才行,或许还搭一个秋千,她应该会喜欢吧,她买的话本里就是这样的。
又是一个小高潮后,聂辛突然福至心灵,想起上一次萧观止好像就没换过姿势,该不会他不知道还有其他的姿势吧?
洞穴外的风越来越大,肃杀的风刃吹断了树枝,咔嚓作响。
不带情欲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是纯然的亲近意味,又像是单纯的品尝唇舌的滋味。
“快开春了,今年的桃花一定很美。”窗外的白雪映在女人消瘦的双颊上,看起来有几分生机,好像春天真的马上来了。春天确实来了,桃花开在了第二天,璨若粉霞,可惜她没能看见。
紧致的高潮自然让他寸步难行,却偏偏反其道行之,更加暴虐的鞭笞这片宽容接纳他的天堂,碾压,捣毁,击碎。聂辛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了一颗熟透了的果子,一根棍子却故意戳破她,让她流出丰盈的汁水,连藏在里面的果核也被戳进去了
“要求…”聂辛微顿,回忆起娘亲的笑语,她的长相一点不柔弱,笑起来却很温柔,她说“你爹给你取名柔,娘却想让你活得肆意洒脱一点,女孩子泼辣些又何妨。”“…要娶我的掌上明珠,怎么也要打过我吧。”“钱少点不要紧,重要的是人品正直,最要紧的是你喜欢。”
那个总是笑着的女人还是倒在了病榻上,起因是一次风寒,她寻医问药,废了半条命找到了药谷破了迷阵,当时的寒山跟在药王的身后,看着自己老师下的结论瞪大了眼睛:“心肺俱损?人还能因为七情六欲病成这样?”
“桃花,我喜欢桃花。”
娘亲好像确实没说过她的对男方物质上的要求,武功如今…想比也比不了。
聂辛弯出一个笑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胸膛上。
“还不进来?”聂辛被盯的羞恼,此时含羞带怯的样子让萧观止眸色更深,一手握着她的细腰,一手扶着巨大的肉物缓缓的挺进。
刚刚含过硬物的肉瓣亮晶晶红嫩嫩的,好像马上要滴下水,不,是真的滴下了,啪嗒一声,粘稠透明的花液落到披风上,拉出长长的银丝。
山洞虽然能避风雨,但还是不时有些寒风刮进来。怕她生病,萧观止把衣服披到她身上,身下有个人肉软垫,聂辛也懒得动弹,身子与身子紧挨,略高的温度直接传到了男人身上,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和春意未退的脸颊,忍不住想到体温这么高的人来月信的时候却会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