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了他们。”
只有这个瞬间我不再想着我妈,也不再想做一个品行端正的人,我甚至认真想了想,我可能生来就做不成好人吧。
再忍忍就好了,我告诉自己,考上高中后我要离这里的一切远远的。
“……我说话你听见了没,小聋子。”
我迟钝地摇头,身体也麻木地动不了。
“操。”他神色极其不耐,眼里却透着跃跃欲试的火亮,手搭在我肩膀摩挲,说出的话比以往任何一句都要令我鸡皮疙瘩。
“我听老林说你早给他试过了,玩玩嘛,那你也给我口一次呗。”
“你现在想换种方式玩我了?”我顾不得嘴角疼,直勾勾看向这个符合世俗定义的光鲜亮丽好学生、我眼里的人渣。
我脑子一阵眩晕,愤怒淹没过后是抽离情绪的冷漠,我狠狠拍开他的手。
看到他脸色铁青,我笑出声道:“啊,原来林宇英还漏了句话没告诉你……”
此刻,晚霞为这片空旷的教学楼镀上一层金光,迷幻的瑰丽色彩透过玻璃窗照在白墙。
我很少笑,但我猜自己笑起来的模样或许还不错,不然他也不会毫无防备任我凑近了贴耳。
“他啊,说你长得一副欠操婊子相。”我撤后一步,无辜地歪头,学他语气:“玩玩嘛,他缺个洞,你把自己屁眼送过去不就更好玩了。”
比怒骂来得更快的是拳头,比腹痛来得更快的是鼻血。
我咬牙咽血,只觉得这种熟悉的暴力在此时更叫我心安。
我宁愿他带给我的是痛感,是数月好不了的伤痕,也不要那些作呕的觊觎。
后来有人跟我打趣:欲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杀人无形。
当时我很不以为意,不碰不就行了。
那人悠悠笑道:小水,就像你明知道触碰火会烧,会痛,可你还是需要那把火。
眼下我的这把欲火烧的正旺,可怜虫脱水似的瘫在我胸膛,下体交合的肉壶缠着我不断绞吸,像有一万只虫子攀爬神经末梢,痒,热,麻。
我深吸口气,握住他发腻的臀肉往上凶狠操干,摇晃间他的汗珠尽数跌落我的腹部,汇成小滩沟壑。
“呜,啊慢点……”
我漫不经心地顺着腰线摸他的脸,拂开他汗津津的发,露出一副充斥湿漉媚态的眉眼,旁人一看就知道这婊子已经被精液喂熟了。
我观察他模样,也就挨操的表情够生动。
平日扭扭捏捏的,不扒拉他一下,他就一直藏在自己龟缩的壳里不出来,说话结巴,做事慢吞,整个人实在是乏善可陈。
我到底为什么要把他留下?
我开始有理有据的分析。
……也就做饭好吃了点,哦对,还会给我洗碗洗衣服,再仔细想想,他上次还给我织了顶防风帽,但我嫌丑没戴过。可怜虫吃得少,说实话养他真不费几个钱,给操又给暖被窝,所以,我留他并不是完全没用。
收了心思,我开始全神贯注操他,有时下体被夹疼了就打他屁股,骂他欠操,看他露出羞愤又想要的胆小表情。
怎么会有这种蠢货,就好像无论我伤害他多少次,他永远只会记住我对他好的那一秒。
让我忍不住发笑。
也让我忍不住施虐。
精液射进他身体的最深处,我掐住他汗湿的纤细脖颈,像终于抓住窥伺已久的猎物,空气从他喉间一点点抽走,窒息的濒死感使他用力攥紧我的手。
我吻住可怜虫张开的嘴,堵死他试图呼吸的腔道,撕咬那条裹满唾液的软舌。
死亡来临的前一秒,我突然松开了对他的桎梏。
剧烈的心跳使我跳下床翻箱倒柜找糖。
——糖呢,糖去哪了,我的止痛糖。
只要吃了它就不会眩晕的快死掉的糖。
“咳咳……你在找药吗?咳,昨天我搞卫生收进了防水袋,我给你找。”可怜虫狼狈地喘咳,即使到了这一步,他还是不在意我刚刚差点让他没了命。
我接过那盒花花绿绿的药,蓦地扯开嘴角笑了。
原来我也是个蠢货啊。
“你快吃吧。”可怜虫焦急地看我。
“你觉得我有病?”我扬手摔了药,药盒碎的四分五裂,药片被我拿脚碾的化成粉末。
“不、不是,咳咳你,你听我说……”
我想看清可怜虫的脸,但脑里渐渐蒙了层看不清的雾,直到有个柔软的身躯颤颤巍巍抱住我,微弱的气音在我肩膀起伏。
同床共枕这么久,我猜他是想跟我说些什么。
那些一定是我不想听的东西。
我毫不留情推开他,套上衣服摔门而出。
深夜漫无边际的雪,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远,眼前一阵阵发黑,直到倒进雪地的那一刻,才感到有股畅意的凉快。紧接着是沸腾的热,仿佛熊熊烈火正在灼烧我抽干水分的身体。
从密不透风的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