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不信我讲的话,怕我回去抢你的位啊?”
信一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藏不住的委屈,“当然不是。”
龙卷风没着急哄他,而是把手递到他面前,沉声道:“不是就把这个解开。”
“不要。”没有一点犹豫的拒绝未免有些削大家长的面子,龙卷风佯怒地抬起胳膊,巴掌夹着风扇了过去,信一不闪不避,爱人的手如他所料停在了脸颊旁边。
龙卷风叹口气,再也绷不住一张冷脸,苦笑着把人搂进怀里。
“同我说说,到底闹乜脾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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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讲很多次,不会抛下我的。”
信一知道,陈洛军的事,秋哥tir哥龙哥,各有各的道理,谁都没有错,但生离死别之痛,门缝里男人逐渐闭合的眼,还是让他夜夜难眠,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哪怕是在知道龙卷风因祸得福,治好了肺病,安然无恙之后。
昨晚他缠着要被填满,也是想以此终结自己的不安,但是没用,他还是在男人的怀抱中惊醒,看着龙卷风的脸喘息半晌才平复胸腔里狂跳的心脏。
这才趁着男人睡熟偷偷把人锁上了。
“对不住,信一,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知道是自己这次把人吓坏了,龙卷风愧疚而怜惜的在信一额头落下安抚地亲吻。相对自由的右手轻轻拍着爱人的后背。
他刚把人带回家的时候,这孩子就是这样不安,每天晚上都要和自己一起睡不说,还一遍遍缠着龙卷风让他保证绝对不会抛下他不管。龙卷风三指朝天誓都发了好几遍,可惜效果不大,只要信一睁眼见不到他,就会抱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哭个不停,有一次等龙卷风听见时,小孩子已经差点哭到虚脱,心疼的龙卷风抱着他哄了好久。
后来还是三姑给他出了个主意,在两人手腕上系一条长绳,这样信一就可以顺着去找‘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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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呀。”眼看着不管自己怎么哄,小孩子的泪珠都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龙卷风彻底扔下老大的尊严,晃晃自己的手腕“别哭了,你想锁我多久就锁多久好不好?哥都说以后跟你了,你要我怎么就怎样。”
“真的?”
“从小到大,我几时骗过你啊?”
得了这么重的承诺,信一干的第一件事,却是把龙卷风推倒在床上。
“张少祖。”他大逆不道的直呼了龙卷风的大名,看男人神情依旧温和纵容,却突然有点不好意思“那今天,你不准拒绝我。”
“好啊。”龙卷风点点头,任由他羞涩又骄矜地解开自己的腰带。
被弄丢过一次的小猫没有安全感,自然想从主人身上得到更多来安自己的心。龙卷风好整以暇的阖上眼放松身体,已经做好了被信一索取的准备。
没想到下一刻,仍是被熟悉的温柔包裹。
被年长的爱人宠惯了的信一向来不喜欢用嘴取悦男人,即使偶尔龙卷风哄着他给自己含,信一也是万分敷衍。倒不是嫌弃,而是因为尝试过的几次口活,每每都是他腮帮子含酸了男人也依旧硬的像根棒子。
反过来,他又会被弄得一塌糊涂。
自尊心受伤的比较直观。
于是时间长了,在这种事情上,就只有龙卷风埋头苦干伺候他的份,让他来一次,他就要捧着自己的脸蛋埋怨上好几天。
所以此刻,龙卷风对包裹住自己下身的湿热口腔,就格外诧异。
“信一……”
在自己胯间上下吞吐的爱人蓬松的卷毛下就只露出一对红透了的耳朵。龙卷风有点心疼的拍拍他的肩膀,却被人抬头嗔了一眼。
都说了不准拒绝!
龙卷风从他的眼神里读到这句话,无奈地再次靠了回去,只是手还在信一发间流连。
“别为难自己。”
不过信一这次也没打算只用嘴就让龙卷风缴械,他吮吸舔弄着让口中的性器胀大硬热起来之后就起身用不太方便的双手将因为没人打理而长了许多的头发用皮筋扎起来,然后脱光了衣服,跨坐到龙卷风身上。
青年一身肌肉比他在城寨时还漂亮不少,想来是为摆平周边的散户费了不少力气。
龙卷风伸手扶住他的腰,还流氓似的捏了两下,“这段日子,听tir讲,你老大做很好啊。”
信一却不吃他这套,“我同你做乜事啊,你别跟我讲其他。”
“夸你嘛。”龙卷风慢悠悠的逗孩子,不过虽然他面上还算淡定,身体却已经因为因为眼前的美景而逐渐把持不住了。
以前做爱都只管撩火,撩起来就往龙卷风怀里一扑任他为所欲为的青年这次当着他的面跨在他腰间,用双手掰开自己圆润的臀瓣,不知何时湿透的穴口在灯光下泛起晶莹,似乎是在引诱着男人进入。
“自己玩过了?”监护人到底积威甚久,龙卷风有些低沉的声音让信一心头一跳,原本理直气壮的动作也不自觉停了下来。
男人对他身体的掌控欲,他体会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