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族的阴茎大概是和体型成比例的,比中原人族平均尺寸要大上不少,还带着微微上翘的弧度,随着一记深顶,冠部突然顶开了更深处的一道小口,原本黏黏糊糊挨着操的武士的声音突然拔高,显出慌乱的样子,“那里、不……呜啊…!”才说着拒绝却又被深深操了一记。
“不会吧、好像…又要到了——呜!”
“二。”
“其实……这个东西,在上面…也有,”中原人直起身来,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把羽织一层一层剥开,露出结实柔软的奶子和上面红肿未消的暗红色奶头,“我自己摘掉了,但是好像弄伤了一点,医生可以帮我上药吗?……我身上没有什么钱了,你能接受的话,用别的方式来付、也可以。”
“不行、我要……不行了……”
武士面色通红,眼角还残留着刚刚高潮的生理泪水,说话间喉结不安地滚动着。中原人比精灵族矮得多,抬起眼睛看人的时候像小狗一样,绿豆沙色的眼睛湿漉漉的,一点攻击性也没有。精灵想到这个人刚来的时候虚张声势的威胁,忍不住轻笑出声,把眼镜取下来、远远地放在一边,摘下手套的手抚上武士的奶子,中指和无名指并起,在乳尖上近乎粗暴地刮了一下,这一侧的乳头反而一下子硬挺起来。精灵按着他的胸脯将他仰面推倒在病床上,小破床又是吱呀一声。
精灵看出中原人放浪的身体正在欲求不满,但还是公事公办地摘下手套、叠在一起扔进垃圾桶。见他跪在床上不起来,还好心地用手背拍了拍他的屁股,告诉他已经结束了,可以起来了。
“意思就是,请随便使用、直到凑够诊金为止,”武士说,“前面这个……尽量不要射在里面。”
高挑的精灵族一手按着他的胸脯不允许他随意挣扎和逃跑,另一只手还能腾出来把微微汗湿的鬓发绕到耳后。“里面这个,是你的宫口吗?……这么说,射进去也有可能怀孕的吧。”
中原人的脸变得更红了。比起被粗暴地对待,这种温和的诘问和羞辱似乎更让人受不了一些。他愤懑地瞪了精灵一眼,自己伸手捞着腿弯,把挂在腿上的抹布一样皱巴的内裤勾下来随手放在一边,主动抬着腿露出隐秘的部位,饶是始终显得游刃有余的精灵面对这一幅景象也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结实丰满的武士衣衫半褪,摆出一副顺从的邀请的姿态,好像完全无所谓接下来被怎样对待一般。
“怎么了?”
中原人听见这话似乎很害怕,虚弱地反驳说“至少到现在从来没有过”。尽管知道自己正干着一个人尽可夫的家伙,听到这种暗示过去性经验丰富的话还是觉得微妙地不爽,作为报复,精灵假装没有听见中原人哭叫着“太深、太快”之类的拒绝,故意每次都直插到底,任由紧张窄小的宫口抵抗吸啜着龟头。男人身上生长出的畸形器官又湿又热,不稍微防备着一些恐怕很快就会被榨出来,精灵又急又狠地操了几十下,感觉快要射了之后深呼吸着放慢了节奏,每一次都几乎尽数抽出,等到肉批焦躁地含着冠部想把肉棒重新吃进去的时候再突然全部插进去。他把中原人的奶子抓在手心里揉弄,发现每一次操到子宫,武士就会两眼翻白地露出不堪承受的表情,接连多干几下还会干脆呜咽着哭起来,好像被欺负狠了似的,淫液却一股一股淋在屄里的肉棒上。
震了一下,正在不应期的雌穴被激得喷水,差一点点就又要高潮了。可、可是……
中原人软弱地求饶,却阻止不了肉批接连不断地高潮,每一次都操得那么深,膀胱都被顶得酸胀不堪,从尿道口吹出来的却只是淅淅沥沥的透明的水,前面无人抚慰的阴茎也自顾自地射到什么也不剩了。精灵低沉的鼻息也逐渐粗重,最后几下抽插之
“上药的事一会儿再说,我想先收取报酬。为了避免误会,唔……拉瓦尔先生,对吧。您可以跟我解释一下是怎么算的吗?”
“我……”武士支支吾吾地开口。
慢而深入的性事惹得武士着急起来,像幼犬一样呜咽着,用屄去套精灵的鸡巴,贪心地想要每次都全部吃进去。精灵用手指玩弄他吐露在外的舌尖,拇指顶开牙关深入口腔去抚摸武士嘴里的虎牙,又一次被挽留着拔出来,看着中原人的眼睛说:“三。”
话音刚落,精灵在武士茫然的眼神中挺腰一插到底,猛烈地操干起来,狂风急雨一般的抽插一下子把身下人干得吹了,潮喷尽数洒在龟头上,肉穴痉挛似的一阵一阵绞紧,抗拒着更多的刺激,然而不应期的雌屄却没能得到怜惜,宫口照样被反复顶弄着,深处的肉壶含着侵入的龟头,明明已经吃不下了却还要被迫承受着。
话音未落,早就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就已经抵住穴口一插到底,又湿又软的雌穴包裹上来,中原人眯起眼睛露出有点吃力又很餍足的模样。中原人的敏感点很靠前,随便就可以磨到,一撞到那里就会发出闷闷的猫叫似的鼻音,两条腿也捞不住地往下滑,堪堪挂在精灵的腰上。忍耐已久的男人一操进去就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肉体相撞出令人脸热的啪啪声,单薄的病床也不住摇晃。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