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沈归海从办公室出来后就没上车,顺着河边的小路慢慢往主楼溜达。河边种着很多郁金香,沈归海记得这是他妈最喜欢的花,于是他老爸就让人种得到处都是,却不知道他妈更喜欢河岸的青草以及那些星星点点的蒲公英。
他爸自私又自负,只享受权力带来的好处,却将所有责任全都抛之脑后。明明是在这种勾心斗角的环境长大,却从不收敛,四处竖敌,以至于他接手权柄时,沈家简直已经到了摇摇欲倒的地步了。还有十几天那陆庆才会过来,可这主宅已经不安宁了。陆家是他爸养起来的权臣,当年多少人劝他爸军队的权力还是要放在家奴世家,可他爸听不进去,当年那个哈巴狗一样哄着他爸的陆家家长,如今已经不愿再隐藏其野心了。
他唯一要感谢他老爸的事情,就是在他12岁生日的时候把8岁的方汶带到自己面前,告诉他,这个孩子是他的奴才了,等训好了,想怎么用随他喜欢,甚至现在就可以收了床奴。
有哪个家主,会把来参加家仆培训的孩子强行改为奴籍?
有哪个父亲,会在一个12岁孩子的生日的时候,送给他一个床奴。
有哪个丈夫,会为了不让老婆劝他慎收私奴,就给自己的孩子塞个床奴?
从那以后,方汶每个周末便都会跟在他身边。8岁的小孩,虽然极力装得成熟,却也终究还是个小屁孩,简直把他的话当圣旨,好玩的不得了。他知道方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吃了很多苦,但他那时候根本无法保护他,所以他终究是失去了那个天真善良,肆意快乐的小屁孩。一直到方汶18岁,成为自己的私奴,才真正的属于自己。
沈归海就这么一路想着过去的事情,一路溜达回了主楼,出了一身汗,便想着先去洗个澡再吃饭。可他一进主卧,就知道,方汶回来了。
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他换了身居家服便打开调教室的暗门,看到赤裸着跪得笔直的奴隶。
沈归海皱了皱眉,直接锁了调教室的门,方汶的状态似乎不太对。
“主人,”方汶等沈归海走到身前便俯身下去,什么话都不说。
沈归海低头看了他一会,沉声道:“想挨打?”
“是。”
“3号贞操带,然后滚去刑架。”
“是。”方汶今天尤其的沉默,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不会多说一个字,就像是具没有灵魂,只会听从命令的木偶。
他从抽屉里取了3号贞操锁,是不锈钢t字型内裤的款式,前面是全包的笼子,不但会把阴茎困进一个狭窄的笼子里,连阴囊也都被锁了起来。虽然严苛,却可以很好的在鞭打中保护那个脆弱的器官。
戴好贞操锁,他背向沈归海站在刑架上,先把自己的两只脚分开锁上,然后把两只手分别扣进架子两边垂着的皮扣里。
沈归海这时也拿了个装着假阳具的口塞过来。
方汶张开嘴,让沈归海给他把口塞带上。那个假阳具尺寸并不算大,只要小心一些,就不会引起不适,同样也是为了保护。然后沈归海将挂在刑架旁的一个宽大的护腰给方汶带上,又拉过刑架两边的铁链扣住护腰两边的锁扣。这些做完后,沈归海才按动按钮,将扣着奴隶手脚的锁链收紧,直到方汶四肢大张的被固定得一动都不能动。
“没有数字,打到站不住为止。”没有任何安抚,沈归海的声音也显得有些冷硬:“可以挣扎。”
方汶闭了闭眼,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他知道这会很难熬,但他需要。他需要一顿毫不留情的鞭打。需要他的主人,他的主宰,他的信仰,亲手给予他惩罚,强硬且霸道的把所有不该有的情绪都从这具身体里赶出去。待鲜血将那些肮脏覆盖,等伤口结痂,脱落,他便又是那个什么事都可以抗过去的方汶。
他的主人是用鞭的好手,但今天的鞭打却是毫无章法,他无法预料下一鞭的落点,也无法预计每一鞭的轻重,他只知道,自己被不间断的鞭打了很长时间,全身上下都布满鞭痕,大多数都只是红肿青紫,却也有数鞭直接撕裂皮肉,将鲜血卷出。
当身上再也无处着鞭的时候,当凌厉的一鞭压着之前的伤口落下时,他终于忍不住从被封闭的喉咙深处滚出低哑的呻吟。
在更多毫不留情的鞭打加诸于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时,他终于失去了思考的力量,他开始放任自己压抑的嘶喊,不再刻意隐忍,开始痛苦的挣扎,直到眼前开始发黑,直到汗水在脚下积聚。这几天的疲惫还有鞭打的痛苦开始占据他的意识,心里挥之不去的痛苦和消沉也终于渐渐远离,他将自己挂在刑架上,如愿的失去了意志。
方汶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多久,等他再醒过来,已经躺在了调教室的床上,一身的伤,到处都一跳一跳的疼着,可他的主人却还将他整个搂在怀里,虽然很温暖,但这样很疼。
沈归海只是合眼歇着,方汶一动他就醒了,支着身子递给他一杯葡萄糖水,让他就着吸管喝了,才问道:“好些了吗?”
“没事了。”方汶小心的挪动了一下身体,低声道:“让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