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慌了,更何况…也就两个。
只是那对小情侣似乎真是没意识到操场上还有人在跑步,声音愈发的明目张胆,再一次路过小树林的闻池把那点动静听得清清楚楚,所以,在听清那个男性声音的时候他身体僵了一瞬,不敢相信地往那看了一眼,直接停下步子返身拿东西准备离开。
但是有人就是不乐意让他听了一场活春宫还要放他走。
骆远等在操场去往出校门口的路上,把闻池拦了个正着。
刚刚骆远和人做得不尽兴,那女生和林念比起来实在是差远了,敢拉他玩野外py,但没胆子叫,不够骚也不够水,他操的有些心不在焉,却意外发现个熟人,于是他故意用力往女生的敏感点上碾撞让她叫的更大声,试图吸引男生的注意力,谁知道那人装听不见一样跑了一圈又一圈,他冷笑了一声扔掉了射满精液的套子,让女生先回去,结果转眼一看,人已经拿着东西要跑了。
回去。
骆远看着面前刚运动完还有些喘的男生,一时移不开眼,恶意揣测道,这小白脸怎么比女的都白,身上还覆着层薄汗,像是刚被操过一样。他正这么想就注意到了男生锁骨上被衣服遮了一半的咬痕,虽已结痂,但也足够引人遐思。
闻池被男人堵住了路,默不作声往一旁的空处走,可男人好像故意要和他纠缠不放,他走哪边骆远就堵哪边,最后他只能停下来问:“有事?”
骆远没答,目光落在男生胸前,笑得很痞气,“你这是男人咬的还是女人咬的?”
闻池很不客气地冷声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和林念接触的那群男人里,他印象最差的两人就是戚砚和骆远,前者是阴晴不定做事狠辣,而后者则是自以为是满嘴淫秽。
“刚刚你看到什么了?”
“看到你又在学校里发情了。”
骆远本来想看人支支吾吾的样子,结果反被这话一噎,男人嘲弄地“啧”了一声,然后又跟变脸似的,他换上聊家常一样的语气问闻池:“你假期回不回r市?”
知道自己私底下被查户口的闻池不爽反问:“回不回和你有关系?”
骆远哼笑了两声,像个无赖:“没关系啊,不过你不回答的话,今晚就别想走了。”男人跟堵墙似的挡在了闻池的身前,靠的很近,几乎还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刚做完情事没有散去的腥膻味。
闻池冷着脸往后退了一步给出答案,“不回。”
谁知,听到男生的回复,骆远居然真的说到做到地让开了道,还很莫名其妙地说了句:“那、后天见。”
“后天见?”闻池皱起眉心,“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后天我们要找你玩啊,反正你也不回家不是吗?”
骆远意味深长地看了闻池一眼,不管他什么反应,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夜里,闻池翻来覆去好一会也睡不着觉。
他不是第一次度过这样心烦意乱的夜晚。确切的说,在过去的这短短两个月里,闻池只要和那群人接触就会变成这样,变得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去胡思乱想,也无法遏制自己不断变糟的精神状态。
意识到只凭那短短一句话就让他变得完全不像自己,这下彻底睡不着了,闻池干脆起来把空调调低了两度,抱着平板找了个恐怖片缩在被窝里看。
看着看着,电影中的画面突然没了声,安静得诡异,镜头从主角一脸惊恐的表情转移,放大到被砸得稀烂的手机屏幕上,好像是一通未接电话……
闻池正戴着耳机看得入神,突然发觉这电话铃声有些大了,伸手把音量调小,可直到调到空条才发现,这铃声似乎就在自己身边。
靠!急急忙忙把电影暂停,翻了半天被子才找到自己亮着光的手机。
“喂,妈。”闻池起身把床头灯打开,一手接通了电话。
“池崽,最近怎么都不给妈妈打电话?妈妈都好久没和你聊天了。”
“最近有点忙。”
“忙也不能不给妈妈打电话的呀,这次劳动节不回家是不是在弄那个竞赛啊?”
“嗯,过两周就截止了,还没弄完。”
“唉、行吧,那妈妈换成视频电话,好久没见、想你了。”
闻池同意了视频电话邀请,画面一亮,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温婉可人的女人,不过三十岁的模样,看上去很年轻,是闻池的妈妈。
远隔千里的闻母看到了自己挂念的儿子,刚开心没多久就皱起了眉,眼角泛起了一点细纹。
“池崽,你最近是不是没好好吃饭,瘦了。”
“没,我最近和阿辰天天跑步,跑瘦的。”
那边闻母一脸怀疑,“真的?我儿子我可太清楚了,小时候学个跆拳道这里哭那里闹的,要不是妈天天把你拎过去,你都死活不出门的。”
“……妈,你能不能不提小时候的事,真的、我就是最近压力比较大,运动跑步什么的转移下注意力。”
闻母看到儿子一副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