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她好像做了一场梦。陷入亲吻,衣服被人解开。不清不楚的屈辱感。……第二天早上,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以往总是没有血色的嘴唇,变成淡红色。卡纳尔对着镜子摸了摸嘴唇,有刺痛感。“……”什么情况。起床就隐约感觉嘴唇有点痛,碰到更痛了。“啧。”可能上火了。“卡纳尔……”白河书等了半天不见人,到浴室门口催她,“怎么了?”一直不出来。“没有。”卡纳尔把手放下,出浴室,“今天吃什么?”“尤佐说最近天气有点闷,就水煮rou。”他压住她的肩膀推着她出门。“嗯……”听起来还好。两个人下楼吃饭,坐了两分钟,还没吃上饭,卡纳尔红肿的嘴唇引起了尤佐的注意。
“怎么回事?”尤佐看了几眼,发现不对,凑近卡纳尔,打量,“吃什么辣的东西了?嘴唇肿了!”因为卡纳尔的皮肤很苍白,嘴唇红起来过于显眼了。“好像有,呃……”卡纳尔说。“什么东西?”“……”卡纳尔被问住了,有些心虚,但还是实话实说,“昨天吃鸡胸rou的时候加了点辣椒酱。”“昨天吃的?”尤佐狐疑,到旁边的柜台翻抽屉,“那你今天要多喝点水,等下吃完饭了再吃点清火的药……”“要吃药这么严重吗。”卡纳尔挠头,挠脸,挠耳朵。“嘴唇都这样了还不严重!”听尤佐絮絮叨叨的说教,白河书突然想笑卡纳尔的老实。她瞥了他一眼,他除了笑也是什么都不说。……怪怪的。下楼以后,他就不搭话了。每次她看向他,他也正好看着她。“……”她希望只是错觉。……热烈的眼神,好像曾经见过。若隐若现的,如同鹰一样蛰伏的强势,她不能面对。那种男性独有的侵略性,让她本能地想要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