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是你占便宜。」
那段时间真的是心无旁鹜,这辈子唯一一次。
而且,在这段回忆发生的一年多以後,我无意间看到姜云玥的le状态消息写着与那张纸条上一模一样的日文。
她的成绩在班上一直名列前茅,她说,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聪颖b不上他人,但唯有努力没有上限,她拉着我一起读书,相互监督,後来我逐渐掌握学习要领,也渐渐跟上她的脚步。
梦里,我与他携手走向未来,不顾一切阻碍。
所以确实是姜云玥给江寻的纸条,但姜云玥是以甚麽态度问的,还是是江寻请他写的?还是确实是姜云玥问的,然後江寻将计就计来问我?我实在0不透他与她在这场回忆里担任的角se,究竟谁是导戏者?谁是戏子?戏子又有没有觉醒成导戏者?也许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
我的心跳又慢了半拍,他是说我和他吗?
学科能力竞赛分成两天进行,我参与的科别在来问我?
「苏总,真的在考完学测之前,甚至是知道你出国读双联之前,我们很少人能想像你如今的成就。」一个现在也在科技厂工作的同学说道。
梦里,我的青春里有他,他的年少时有我。
那时我每天早上五点半醒来,趁天se未亮出们运动,到早餐店写数学,路程中边跑边背英文,之後除了中午吃饭午休共一小时,以及晚餐洗澡共一小时外,到晚上十点之前我都在读书。
私はあなたがとても好きです我很喜欢你
虽然只有在le聊天室里寥寥几句,仍抚慰我在陌生环境中求学的艰辛与困顿。
见我没有回应,他又随手传一句:「今天下午你和我一起走过我们班教室的时候,有没有听到甚麽。」
说实在的,现在每次站在他旁边都心慌的不行,又怎能认真观察与聆听周边的动静。
「那也得仰仗各位在高中给我营造这麽竞争的环境,竞争使人成长嘛。来,我敬各位。」
「亲ai的朋友
但一旦回到现实,发现我与他早已交集甚少,所有的连结都是我找他聊天。
因为自己曾经的优秀,心里还是有些自傲,但见身边同学在讨论功课时总是有意或着无意的忽略我,心里便很不是滋味。原本只是在家里抱怨几次,後来在叶依楠的鼓励下,我算是逐渐振作。
原想慰问他在准备区域学科能力竞赛的情形如何应该说,我想找事与他聊天,他却一直自谦自己与b中其他同学相b差很多,我以为是实情,想着他一直以来不适合竞赛试题,因而在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的过程中我也不吝啬安慰和与他说我准备时的惨况。
说到这个,我还得感谢顾雪与班上一些同学。
流着自己的泪」——席慕蓉
今生今世
「那你可占到便宜了。」我开玩笑道。
「是你。」
「没有,怎麽了?」
「至少你现在能做的是努力阿。」叶依楠说。
可能就像有人说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只要有他,甚麽都好。
现在回想,也许这几次的表达对江寻而言已经是最明显的暗示,如果说他如今的深情并非一时冲动,而是像我一样思慕已久,那麽我所珍藏的这些离ai情很近的回忆他肯定也收藏着,而且,这些回忆的制造者就是他。
他会包容我的自卑,像国中时那样。我常常对自己的外貌感到自卑,觉得自己长得不好看,他总是鼓励我有时也要懂得自恋,像他常常开玩笑说自己帅一
我一直知道江寻在b中的表现十分杰出,但我也知道他虽然成绩不错,但不是单科优秀,而是平均的好。
心中对於他也喜欢我的猜测有更多了些,但我很克制的都没有轻易透露,在这场感情的竞赛中,先透露ai意的往往都是输家,尤其是nv孩子。
就这样,感觉离ai情最近的一次,就被我对感情的胜负慾狠狠埋没了。
在大学学科能力测验成绩出来那日,没有人想过全校考最好的是我,我知道,也许他们会认为我是运气好,我也承认有一部份机运的成分在,但在考前那回家温书的日子有多麽走火入魔,没有人知道。
「今天我们班上有好几个nv生,在那边说我们两个很配。」
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
直到考前一周左右,我想到,今日是江寻十八岁生日。
「是你。」
踏在高中的每一块地砖上,想着日日夜夜与他有关的记忆,尽管我们在河的两岸各自求学,我仍每时每刻做着有关他的梦。
在那之前,我因为他随口的谦虚而有些恼怒,他似乎也有所察觉,因而在补习班里遇见再也不打招呼。
我也已经不想知道。
b自己战力低即可,但生活不是,生活中很少事情可以仅靠时间和一些努力就能解决的。
我只是个戏子
他这样主动告诉我是甚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