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本来没往心里去,谁知道这个时候老爷过来了,询问二小姐是不是给大小姐送了玉颜常。就……"
"父亲,您叫人找孩儿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慕容之言的声音突然出现,慕容茜茜赶紧回头。
不过章之言好像对这个妹妹很排斥,一听到慕容之言的名字,脸上就有些不悦了。
毕竟是他和她生下的孩子,虽然她已经死去了,但是这两个孩子,便是她留给他最好的礼物了。
了穷途末路了,急忙开口,想要给她重重一击。
她看到了往大厅一步步走来的哥哥,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暖意,一种熟悉的安全感瞬间涌上心头来。
"是。"春桃应了一声。
"言儿,你有没有给过诺儿玉颜膏?"慕容震开口询问。
慕容茜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样的场景,要让自己如何辩解?
"书慕容?"
阮氏哭闹着,继续唯恐天下不乱的添油加醋。
她其实早就得到了慕容之怜的命令,准备陷害自己的小姐。
慕容茜茜看若大厅上的这些人,一个厌恶自己的祖母,一个算计自己的妹妹和阮氏,还有一个吃里扒外,背信弃义的奴婢,一个对自己流露出失望眼神的爹
“刚才带妹妹上街吃饭,书慕容就买来了一个精致的药盒子给了妹妹。”
"有的,父亲。妹妹额头上的疤痕太深了,,我看她时不时的会伸手摸一下,不想妹妹心里因为这个疤痕而生出自卑,所以才吩咐书慕容去外面买了祛除疤痕的奇药。"
春桃说着,停了一下,看了看慕容茜茜的表情变化,却发现慕容茜茜一脸不咸不淡的样子。
这时,哥哥慕容之言到了。
"哥哥…”慕容茜茜忍不住开口,依赖的样子瞬间展漏无疑。
慕容茜茜面对着哥哥的关心,沉默若低下了头。
所以,大小姐,您可别怪奴婢啊,奴婢这也是迫不得已。
她倒要看看能从这丫鬟嘴里听到什么证词!
"回老夫人,不用白梅姐姐去唤奴婢了,奴婢在这里。"
春桃口齿伶俐的说完话,顿了顿后又接着说道:“奴婢心里寝食难安,自责不已。正巧奴婢今天做完事后,遇见了二小姐。思来想去后就给二小姐提了个醒。"
"祖母,父亲,母亲。"慕容之言进门后先挨个问候了一遍。
慕容之怜给慕容震行了个礼。
想到即将得手的大张银票,春桃在心底想着,最后
慕容之怜急切的说着,许氏下意识的看了看慕容茜茜。
"是回票老夫人,昨天小姐刚起床,二小姐和阮夫人就过来看望小姐,还给小姐带来了可以祛除疤痕的玉颜常。
李嬷嬷听不下去了,她不是生气春桃说自己和小姐串通,而是生气这个狗奴才污蔑小姐。
"妹妹,怎么还在这里?没回房吗?"
小姐,你可别怪奴婢啊,实在是你的性子太软弱,跟着你不但月银很少,还没有什么出路。
大小姐都不生气吗?还是说,她已经放弃挣扎了?
春桃虽然疑惑,但是还是不得不继续说下去。
"抬起头来,把你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许氏不苟言笑的吩咐着跪在地上的春桃。
"是姐姐的一个贴身丫嚣,她看到过姐姐往玉颜膏里放东西。"
毕竟人们都说了,跟一个好主子,奴才都是威风了。
许氏看见他们两个兄妹情深的样子,面上微微显示出不悦。
"好了好了,别说了,这接下来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
"白梅,你去院子叫她过来。"
"放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咱们小姐几时亏待过你了,你竟然这样在这里胡言乱语!"
慕容之怜轻声叫着慕容之言,慕容之言却没有用正眼看她一眼,慕容之怜有些自讨没趣的乖乖坐着,闭了嘴。
"哦?什么证据?"
"言哥哥。"
春桃听到许氏说要叫自己过来,急忙站了出来。
"等阮夫人和二小姐走了后,奴婢就碰巧在门口听见大小姐在和李嬷嬷说什么玉颜膏加料的事情。说完之后,两个人就径直往老爷哪里去了。我没跟着大小姐一起去,所以也不知道竟然是那玉颜膏惹出了这么多事……"
当然,两个人是早就对好了口供的,她要帮二小姐才陷害自家小姐。
春桃跪在地上、机灵的大眼睛眼睛时不时的偷愉瞄着慕容茜茜。
慕容震看着慕容茜茜,眼神带着一些些失望。
而慕容之怜看到慕容之言,一脸喜悦。
慕容震点了点头,其实对于慕容之言和章茜茜这两个孩子,他还是很喜欢的。
"母亲,你瞧瞧,我和怜儿不过是好心给她送个药膏,哪知道她竟然这样对我们母女俩人,真是令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