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赵楷,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李承泽在心里怒骂。
范闲不想让他敷衍过去,却也不急在这一时,摸上李承泽的腰去吻他的脖颈,刚才做的时候连衣服都没脱,李承泽这身皮囊合该多留下点
污言秽语,范闲越听越来气,就是没他想听的,什么九浅一深全都丢一边了,就插在深处绕着敏感点磨。
气得范闲又把他按在沙发上狠狠操了一顿,以振雄风,李承泽自然是满意至极,最后是什么都射不出来,范闲拔出来时连穴肉合不上,往外淌着混着白浊的清亮淫液。
“承泽,你看这个。”范闲把手机递到他眼前,那上面显示的是一名长着李承泽脸的鲛人。所以说啊,范闲运气真的很好,能在临市出现的鲛人就只会有一个——李承泽的同面之人,赵楷,这都能让他随意去的一趟就见着了,真是让人怀疑这上天是不是给范闲发了个剧本没让别人知道。不过话又说回头,这几年所谓见到鲛人的那位主人公不都是赵楷吗,他这爱溜达的坏毛病啥时候能改改?李承泽真考虑要给他发两条微信警告他一下了。
范闲急喘几声,连李承泽都没反应过来,就射在李承泽的体内了,他轻咳一声,李承泽则是轻笑着拉他下来接吻:“哈,你是有雏鸟情结吗。”
李承泽几乎整个人被折叠,自然也被操得更深,不应期又被强干,喜欢是喜欢,姿势属实有点累人,再加上范闲还隔着布料玩他的胸,含过的部分贴着湿漉漉的布料,风一吹,又凉又敏感,几乎是要爽到头皮发麻,便双手抱住范闲的头,要他吃得更深些,范闲又次次插得又深又重,没能再坚持多久,李承泽大喊着去了去了,范闲都没来得及碰就高潮了。
射了三次,李承泽算是发现范闲今天就是来折腾他的,顿时攀比心起,抓着范闲头发要和他接吻,一边摆胯收紧甬道,随后抱住他脖子舔他耳垂,总算是回答了刚才那个问题:“是啊,被你操成婊子了,离了你……我就要找十几个男人才能满足了。”
“赔,我弄脏的,我合该赔。”范闲一边摸着李承泽的大腿,一边想应该以什么样的姿势邀请李承泽共浴,谁想李承泽听他要赔就一骨碌坐起来,道:“不愧是小范大人,真是大方,有事待会儿再说,我先去洗了。”他直接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摇曳着身姿进了浴室,范闲急忙爬起来追上去拧了拧门把,李承泽这锁门速度是真的快!范闲抹了抹脸,转回客房去冲澡了。
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后,李承泽瘫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电子烟,另一只手扯着还贴在他身上被体液沾得一塌糊涂的旗袍:“范闲,你是不是该赔我一件?”他抬了抬腿,又垂直落下,干脆改拍沙发,“还有沙发。”沙发上面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体液都有,他的、范闲的,最早蹭在沙发上的都已经结块,留下了一张普通沙发不应该承受的淫靡痕迹。
“那又如何?你见到鲛人了,不是吗?”李承泽的完美表情也没破功,他扯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白皙的胸腹,“你确定要在床上跟我聊别的男人?”
李承泽躺进浴缸里,那两条长腿就变成了泛着银光的一条鱼尾巴,显然是因为浴室里只装了冷光灯,鲛人哪有怕冷的道理?他舒舒服服地躺在里面,往里面加了块粉色的浴盐,这泡泡也算补水了,李承泽又抬抬尾巴,幸好这浴缸买得足够大,能让他摇摇尾巴,不然……他还真挺难跟范闲解释一个不会游泳的人为什么家里有泳池。
“好哥哥,快点,操我……”李承泽用腿去蹭范闲,范闲完全不领情,依旧绕着最能让李承泽爽的地方磨,李承泽被逼得撑起来把范闲按倒,自己往敏感点上坐:“啊、顶到了,好爽……别摸别摸,要射了…”范闲握住李承泽的阴茎缓慢撸动:“李老板这么骚,是不是只能靠男人才能爽啊。”李承泽又眯着眼瞪他,只可惜泛着水光的眼和媚红的眼眶着实没有什么威胁性,范闲掐了他的龟头一下,李承泽身子一抖,又射了范闲一手,昂着首又往沙发上倒下了,范闲随意在裙摆上揩了两下擦掉那些玩意儿,捞着对方两条长腿往肩上扛,再顺着姿势重新插进去,俯身去含挺立在旗袍里的乳头。
李承泽在浴室里做着清理,范闲那玩意儿生得大,又爱往深处捅,自然也就射得极深。他揉着肚子想,范闲这么猛,他以后的老婆恐怕是无福消受啊,边感慨边听范闲在外面那“咔哒咔哒”地试图拧开门锁。要知道,为了防范闲,他家甚至连个螺丝起子都没有,是时候考虑把浴室给换成保险柜的门——但要装修,还是罢了,大不了就是摊牌嘛。
等李承泽泡完水穿着浴袍出来,范闲正坐在他的床上看手机。“怎么说,小范大人意犹未尽?”李承泽靠过去,虽然是刚洗完澡,小穴都还嘟着,但俗话说得好啊,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嘛,他李承泽今天就要贯彻这句至理名言。
“噢,你见到赵楷了。”李承泽语气端得是无所谓,他不觉得赵楷会报上姓名,那不是随便他说?做他这行的,认识什么奇珍异兽都不算怪。哪知道李承泽这边笃定,范闲那边就挑眉了,他看着李承泽的脸,缓缓地说:“……他说他叫,徐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