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唔……”
哥舒临没什么力气地瞪了他一眼,出口的话破碎不成句子,夹杂着按捺不住的呻吟。
“如您所愿。”
忌炎果真停下了所有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哥舒临。
骤然从天堂跌落,快感被人全部没收。哥舒临咬牙,盯着身上的人,抓住忌炎的手放到自己身下挺立的根部,命令道,“继续。”
忌炎偏偏不如他的愿,明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身下却不动,一副单纯的样子依着哥舒临的话,用手抚慰着他的前端。
那里被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也能激起一阵快感。但不够,远远不够。食髓知味之后,这种不轻不重的抚摸犹如隔靴搔痒,零星的快感反而更加重了后穴的欲求不满。想要更多……想要被狠狠地贯穿……
哥舒临只觉得身下的空虚感磨得他快要疯了,忍不住主动挺腰让对方的性器进得更深,下面的小口也无意识地一张一合,淫液流得更多,深入骨髓的痒意让他本能地渴望忌炎在他体内驰骋。
但忌炎手上不紧不慢,身下仍然毫无动作,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哥舒临被欲望折磨的样子。
“你小子……”哥舒临忍不住抬脚踹他,只是他现在虚弱无力,被忌炎一把捉住脚腕。随后对方毫无征兆地再次开始抽插,动作比先前还要狠上两分。
哥舒临被顶得一下说不上话来,快感密密麻麻,随着忌炎加快的动作一股脑涌上来,他用尽所有力气才没让自己的呻吟听起来太过放荡。
忌炎这回倒真是把所有恶劣性子都激发了出来,两指伸到哥舒临口中,撬开牙齿去拨弄滑动的舌尖,偏要他张开嘴唇,听他无从遮掩的呻吟声。
“嗯啊……”
紧闭的双唇被打开,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哥舒临不能承受一般地仰起头,在模糊的生理性眼泪里和忌炎对视,全身的皮肤都泛起粉色。
忌炎只觉得喉咙一紧,那双平日里杀伐决断的金色眼瞳,此时正带着湿润的雾气,失神地望着自己,他的脸色酡红,唇角因手指的插入流下些许涎液,打湿了床单,一副沉浸情欲中无法自拔的模样。
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狠,几乎要把囊袋也拍进甬道里。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中,他听到对面人发出了更多好听的声音,好像意识已经彻底沦陷,只有交合处的一阵阵快感还在不断激起诱人的沙哑呻吟。
哥舒临被情欲折磨得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在忌炎的撞击下一寸寸平铺展开,再也没有一丝遮掩。他遵循着本能的欲望,拉过忌炎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掐……掐我……”
忌炎眼神一暗,带着茧的手指抚上颈部的声痕,轻轻摩擦着,片刻后如他所愿贴着喉结下方缓缓收紧。
缺氧带来的窒息感加重了快感,哥舒临在翻涌的情潮中感觉自己大脑都有些混沌。感官被无限放大,身下性器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再没入,又深又重,直捣穴口深处的敏感点,带来几乎承受不住的灭顶快感。
剧烈的刺激下,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眼前一片模糊,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死在这场性事里。
窒息的前一秒,忌炎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力道,俯下身把他整个拢在怀里,嘴唇贴着声痕轻轻磨蹭。不像是亲吻,倒像是饱含爱意的温柔抚摸,有细微的痒感,却比之前激烈的窒息感更让他沉溺。
声痕处极尽温柔的舔舐与身下散发着兽性的凶狠动作对比强烈,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分成两半,快感在这极致的反差中不断累积,直到将他淹没。
哥舒临张了张嘴,眼前白光一闪,就这么攀到了顶峰,前端抖动着射出点点白浊,落在他和忌炎两人的胸腹间,后穴也在高潮中不断痉挛,紧紧咬着作乱的那根巨物,吐出一口又一口淫靡的水液。
他听到忌炎沉重的喘息声,知道对方也快要到达极限。
哥舒临手臂有些发软,攀上忌炎的臂膀,贴在他耳边喘息着:“射进来。”
忌炎掐在哥舒临腰间的手一下收紧,被这句话激得眼角都有些发红,又发狠般大开大合进出了几十下,随后重重一记挺腰抵入了最深处,在后穴颤动的吮吸中把精液一滴不落地射了进去,激起对方又一阵痉挛。
忌炎再次俯下身与哥舒临接吻,唇齿相依,柔软的唇瓣被含入口中。他爱极了这种占有他的感觉,打上自己的烙印,再也没有人能将他从他身边夺走。
“我爱您,将军。”
他在哥舒临耳边呢喃,手臂收紧,想要把他整个人都融入自己身体,再也不要分开,再也不要让他不知生死地等着哥舒临回到他身边。
“我知道。我也是。”
哥舒临有些虚弱地抬手,轻轻安抚着他的不安,一如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