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挡住眼睛的手臂拉下来。
当夏油杰在浴室将体内的卵一颗一颗弄出来时，我被他关在了门外，我隔着浴室的玻璃门被磨砂的玻璃挡住了
我抓紧时间潦草扩张完毕，就用触手顶进了最深处。
其实就是这么奇怪。
他摇头拒绝，“不行。”
我脸色瞬间爆红，被一口苹果卡在喉咙差点噎死。
“杰，我想要看，来嘛。”
这背后意味着什么我不敢深思，只是略过了这个话题，低下头道：“我……想不起来。”
我探出两根触手仔细的扩张着，他抬起手臂遮挡住脸，控制不住发出闷哼的鼻音，随着我的动作声音外泄，是平日里不肯轻易出口的呻吟。
他没有询问我的来处，没有打听我的秘密，只是淡淡道了句，应该是很少面对吧。
“我弄疼你了吗？”我一边探索着，一边凑过去和他耳鬓厮磨，亲亲他带着黑石耳钉的耳垂，或者汗湿的脸颊。
夏油杰掌心有磨炼体术留下的茧子，被我牵引着按住自己的龟头来回研磨按压，快感逐渐压过了理智，我故意将他的马眼堵住，他挺腹追逐逝去的快感将龟头蹭在自己的掌心，“哈……不……不要这样玩。”
因为我确实对这个救了灰原的触手没有一点印象。
我点头。
他说，“是你留在灰原身上的触手来高专报信遇上了老师，老师才找上我们。”
我震惊。
我再接再厉地碎碎念，“要的要的，杰自慰的模样真的很甜，想让我舔一口尝尝。”
一直以来我觉得自己是真的糟糕，并极其霸道的不肯显露出半分柔弱。我知道自己突然出现，表现出对一切格外熟络的样子，像个发疯的神经病。我又不能把我知道的一切解释给他们听。可他看出了我的恐慌和不适应，也尊重我的逞强。
我承认，那一刻我的心疯狂地跳动着，像夏日此起彼伏的蝉鸣声一样。1
我凑过去，声音黏黏糊糊，宛如蜜糖，“杰，自慰给我看。”
外出任务中，所以这个新的任务分配给了你？”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我被柔软的触感包围裹挟着，发出满足的喟叹，“杰好舒服，好像蜂蜜！”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无措，让人更想欺负。
见我的脸色难看的不像做伪，夏油杰在我的脑袋上揉了揉以示安抚，温声道：“忘记也好，在任务的时候你很难受，吐了五六次，应该是很少面对血腥场景吧。”让我感到苍白无力的是我失去的记忆本身，如果我更改剧情的代价是失去这段剧情的相关记忆，那我阻止夏油杰离开咒术高专呢？或者挽回他的死亡。到那时我要忘掉夏油杰吗？
见我一脸茫然夏油杰捂了脸在旁边坐下，“你还记得我们初见做了什么吗？”
“你不用做好孩子，你本来就不是坏孩子啊。”
我？？？
我：？？？
我的所有痛苦来源于此，但我并不因为痛苦本身而痛苦。
他喘息粗气不肯把手放下，声音沙哑，“你好烦啊。”
“杰和我做爱舒服吗？”我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
夏油杰动作一顿，苹果皮断掉了。
夏油杰腹肌上被撑起一块凸起，他努力放松让自己适应身体内的触手，听到女孩的形容哭笑不得，“谁教你这么用形容词的。”
“哈？”杰把我从怀里揪出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见我并没有偷偷哭鼻子，如释重负，他佯装思索，片刻后笑眯眯道：“好孩子可是要早起训练的，你要做好孩子吗？”
我重重顶弄了几下，触手开始涨大。
将苹果放在一边，努力把喉咙里的果肉咽下后我扭捏害羞开口道：“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我想大哭一场，想诉说自己是怎么一觉梦醒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想告诉他我除了前几天的兴奋外，接下来的孤独和慌张。
有时候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夏油杰面无表情道：“触手就是你那个时候放在灰原身上的。”
他将我搂在怀里，在背上轻拍，“不管怎么说，还是感谢你救了灰原，灰原是个很好的人。”我蹬鼻子上脸，闷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发问，“我也是个好孩子吗？”
“不就是早起吗？”
我最终什么也没有诉说，只是声音有些哽咽发颤，“杰，让我抱抱你吧。”
我替他惋惜，他接下来动作不停，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又将地上的果皮清进垃圾桶。
我被取悦到了，松开堵住他马眼的手，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落回他的胸膛上，连脸颊都被溅上几滴浊白。
夏油杰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触手吐出十几颗圆滚滚的卵，留在他身体深处。
做完这一切他才回头看我，我咬着脆苹果一口一口像个仓鼠。
“嗯……很舒服……”
我当时信心百倍，当法的牙印和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