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道被重重舔舐过引起的不适令继国严胜痛苦的呜咽出声,他用力推搡倾轧在自己身体上的侵略者,然而犹如泥入大海不见丝毫波澜。
“兄长大人……?”继国缘一想要搀扶倒退几步的继国严胜,但却被对方条件反射的拍打回去,他顿时有点伤心的望着对方。
这句话不断在继国缘一脑海中闪现,他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差点咬了舌,他没将这点痛放在眼里,反而眼神担忧的望着明显被气得不行的兄长大人。
继国严胜被捏着下颌被迫张开嘴迎接另一道唇舌放肆的在自己口中吮吸津液,艳红的软舌被拉扯进继国缘一口中像吃蜜一般不断用力纠缠舔舐,然后他像是还不满足似的再次回到兄长口腔中,深深的舔吻进柔软颤抖的喉道中。
突然一张凭空出现的莹白纸张缓缓飘落在案桌上,这种变化引得继国兄弟纷纷上前观察。
不,不行!他和缘一可是双生兄弟,又都是男子,怎么能够做出那种荒淫无耻的乱伦之事?!
“看来我们是被困在这里了。”接二连三的尝试失败让继国严胜开始思索背后之人的用意,他只是一个刚刚加入鬼杀队还没有绽放光彩的新人,就连继国家家主的身份也被抛却,除了一个身为神之子兄长的虚伪名头外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价值。
而他们能够抵抗神明大人吗?还是说……一定要按照那样的办法才能出去?
无论是连缘一通透、巨力都无法起作用的奢华寝室,还是凭空出现又能重组的莹白纸张……都指向了令他惊惧不已的猜想。
“哈……呼呼……”继国严胜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不断喘息呼气,眼神涣散迷离的看着面带微微潮红的继国缘一,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又过分深入的吻,以至于从头到尾都被胞弟一直牵制着走。
“这上面写得什——么?”继国严胜眼神呆滞的望着纸张上的内容,上面一个个字分开来他都认识,然而连起来的内容却让他恨不得从没有识过字一样。
继国严胜惊愕的望着继国缘一,他像是失去了自己的嗓子般好半响没有言语,他无法接受的摇头,要他和自己最讨厌的胞弟交合,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荒谬至极——!”继国严胜暴怒的抓过纸张撕成粉碎,纷纷扬扬的白色碎屑飘落在地上,但很快纸末重组又重新出现在案桌上。
继国缘一轻轻一推,身披白鹤羽织的俊美男人便陷入了柔软的羽被中,居高临下的望着神情难得惊慌的兄长,然后他倾身压了下去,满是怜爱的捧起兄长大人丰姿冶丽的白皙脸庞。
继国缘一伸手拦下了兄长欲抬起的手,自己毫不顾忌的拿起纸张翻阅,然而上面的白纸黑字却让向来无甚表情的他也不禁震撼起来。
“不,缘一,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继国严胜声音颤抖,他浑身都在抗拒的发抖。
“兄长大人,请将一切交给缘一吧。”
“……你,你是怎么会这个的?”瞪着继国缘一好半天,继国严胜皱着眉头冷厉的质问出声,他没有愚蠢的选择停下这场乱伦交合,毕竟不管怎么说这是他们能够出去的唯一方法,当然最主要的还是
淡黄透明的绡纱床帘上有两道一上一下扭曲纠缠的人影,混杂着细碎呻吟的啧啧水声暧昧的在空气中回荡。
等到继国缘一终于满足的抬起头,透明的长长津液丝线一般拉扯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所以继国严胜毫不怀疑这次的事故是冲着缘一而来,毕竟相比起他,不管怎么看都是缘一更加具有价值吧。
被狠狠鞭策过的落魄狼犬,一个劲的想要向主人证明自己的价值,他开始不断尝试推开其余门窗,然而就如先前门扇一般没有动摇丝毫。
纸张上面清晰至极的文字内容像是在嘲讽继国严胜一样。
【唯有做爱说荤话才能出去,否则你们将永远困在这里。】
“不可能,一定还有其他方法!”继国严胜打断了那样可怕的猜想,面容冷静的反驳了缘一的话,但心里却烦乱不已,他们先前已经尝试过了,根本就没有其他能够出去的办法。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步走过去,然后抓住兄长皓白莹洁的手腕将人扯到眼前,继国缘一深深的望着他无比敬爱的兄长大人,淡声道:“兄长大人,我们不能一直待在这里,这里没有食物与水,身为肉体凡胎的我们做不到不饮不食,我无法容忍兄长的身体受损!”
继国缘一眼神微暗,长长的眼睫颤抖了几下,低声道:“兄长大人就那么讨厌缘一的靠近吗。”
“唔嗯……”
他吞吐着话语,迷茫道:“兄长,我们真的要……才能离开吗?”中间含糊的那个词,原谅他实在是说不出口,心尖都在羞涩的颤抖。
偌大的奢豪寝室竟然成了一个华丽的囚牢,将继国兄弟如捕蝇一般困住。
那就是——这背后之人或许是某个喜爱恶作剧的神明。
继国严胜深吸一口气,“听着缘一,这种事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