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但还挺轻的。就算不拆开外包装，虞司尧也听到了里面发出了铃铛般的响声。
手铐、眼罩、乳夹、项圈……都是一些很基础的道具。但与这些格格不入的还有一件衬衫以及衬衫夹。
虞司尧拿起了那件白色的衬衫，尺码并不是他的，他拿着衣服比划了一下，大概比他平时穿的要大上两码。
seven的吗？虞司尧脑中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但很快他就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seven和他又不熟，给自己他的衬衫干嘛？
他把衬衫放回原位，准备把盒子搬进隔间的时候，手机响了。
。：拆了吗？
小鱼：嗯。只不过那件衬衫的尺码是不是错了呀？给我太大了……
。：没有。
。：我的。
虞司尧迷糊了。怎么就看不懂字了呢。
小鱼：什么你的？
。：衬衫，是我的，没给错。
小鱼：可是那个不合身啊。
。：又不是让你穿出去，只是穿给我看。
变态……
。：衬衫是我穿过的，你如果介意的话，可以洗。
更变态……
小鱼：怎么会呢︿－︿你给的我都喜欢。
小鱼：那我要现在穿上吗？
。：可以，去吧。
。：准备好之后可以给我打视频，我等你。
虞司尧脸上一热……这人说什么等不等的……他丢开手机拿起盒子里的衬衫就开始往自己身上套，眼神飘过那个黑色的衬衫夹，他心思涌动。
应该可以的吧？
整理完之后，虞司尧向seven发起了视频通话。
对方确实如先前说的那样，在虞司尧刚发起的那一刻就点击了通话申请。
“把手机放好。”
“是，主人。”虞司尧向先前那样将手机靠在了枕头旁边。
“你戴了衬衫夹？”
“嗯。”虞司尧地手轻轻搭在大腿上，“不好看吗？”虞司尧问他。
“好看。小鱼这样很美。”seven毫不吝啬地说出赞美他的话，“衬衫喜欢吗？”
“嗯……喜欢，上面还有主人的味道。”虞司尧说着将袖口压在了自己的鼻尖，他深吸一口气，贪婪的汲取那残留的气味。
“什么味道？”
“闻不出来……但是很香。”
“撒谎了？”
虞司尧晃晃脑袋，“没有！小鱼没撒谎……就是一股很香的气味，我形容不上来，主人不要为难小鱼好不好？”
seven笑了笑，“好。小鱼说的主人都听，那小鱼是不是也该听主人说的话？”
“嗯！”虞司尧重重的点了点头，“主人说什么小鱼都会听的。”
“很好。小鱼先把主人送给你的礼物里的眼罩、润滑剂和跳蛋拿过来。”
虞司尧应了一声，盒子被他放在床头，拿好东西再重新跪坐到床上也不过几分钟的事情。
他手里拿着seven嘱咐的几样物品，静静的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指令。
“小鱼先把眼罩戴上。”这是seven的第一个指令。
“是，主人。”眼罩戴上的那一刻，原本还昏暗的视线里，虞司尧现在确实什么也看不到。
在视觉被限制的同时，虞司尧的触觉、听觉也变得更加敏感。
“现在，先把你手上的润滑剂打开。”seven看着镜头里的虞司尧因为视线问题，动作显得有点笨拙，但他也并不着急，“玩过后面吗？”
“什……什么？”虞司尧没反应过来。
“后穴。”
“没有……”虞司尧回答。
“很好，那今天主人教你好不好？”
“主人教小鱼？是老师吗？”
seven听着虞司尧的话，不禁乐了一下，这人是又玩上另一种模式了。
“嗯，是老师，小鱼可以叫我戚老师。”
“戚老师？”虞司尧的脑子突然闪现下午试镜的时候自己也叫了一句戚老师，只不过那是对戚闻叙的称呼，“因为是seven吗？”
seven也是七。
“小鱼真聪明，那老师给你奖励好不好？”seven的语气带着的魅惑。
“好，要老师的奖励。”虞司尧认真道。
“小鱼先把润滑剂挤到自己手上。”虞司尧顺着指令按着瓶身倒了一些在手心，“多一点，没关系的。”
“嗯好。”说着又往手心挤了一大堆。
“然后曲起手掌，把润滑剂送到你的后穴里。”
“啊……”虞司尧惊呼一声，他没想到润滑剂这么冰凉……明明在手心的时候他还不这么觉得，“好凉……”
“待会就不凉了。”seven轻笑，“现在小鱼把你的手指送进小穴里，慢慢送进去，不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