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子廖来了以后,傅凌秋就注意到了沧藉有些细微的感情和变化,现下眼眉舒展,轻笑着问:“回哪去?”沧藉:“北明。”傅凌秋用手指缠着他垂在背后的头发,点点头:“肯定要回,不过不是现在。就算是以后回去了,又不是生离死别,再也不见。”沧藉眉头微皱:“我们肯定不会有生离死别的。只是一天见不到你,我也想的紧。”“我不舍得你离开。”傅凌秋:“那想必之前分别的一千年你也不好过?”沧藉松开他,注视着他魅人的眸子,乖巧地点点头:“嗯,每一天都很苦。”随后就微微低头吻上了傅凌秋的唇。沧藉动作轻柔,轻含住傅凌秋柔软的唇瓣,在感觉到对方的配合后又舔开了他的唇缝,进一步汲取着他口中的温暖、甘甜。傅凌秋也伸手揽住了他的肩膀,逐渐沉浸在这一场甜润的深度交流中。两人的呼吸都逐渐粗重,沧藉的手已经按捺不住在傅凌秋腰间游走,宽大的手掌感觉到肌rou紧实的腰身微弱的颤抖,刚想把人再往怀里拥紧些,门就被哐打开了。“哥,我准备——”“……”还没进门的傅子廖话语戛然而止,像被雷劈了一般愣在门前,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画面,门又被狠狠关上,自己也被挡在了门外。他想说……他准备好了……见到的震撼持久不去,傅子廖站在门前张开的嘴巴都合不上,所有的心思都在思考一个问题。他哥是不是被夺舍了?!他洁身自好的哥哥竟然在外面养小白脸!拍案了,傅子廖的心情难以言喻,怪不得他能有心情在置州待这么久,原来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这个小白脸!再次震惊傅子廖一百年。心里的震撼还没消散下去,傅凌秋就出来了,身后跟着小白脸。傅子廖不敢看他,就直奔主题:“我……我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去?”傅凌秋也像是什么事没发生一样,率先走在前面:“现在。”傅子廖默默跟上,一转头就发现小白脸也在旁边跟着。他愤愤不平。长得也……还行,不过肯定有什么了不得的手段,不然也不会勾搭到他哥。不过这些年想爬傅凌秋床的人很多,傅子廖本来早就习惯了,只是没想到还真的有让他哥满意的。但这些人心思不纯,肯定是为了各种利益,所以他必须要为哥除害!或许是他打量的目光太明显了,沧藉也看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冷不防的对视,让傅子廖不禁眉毛皱了起来,快步走到傅凌秋身旁,又拉着他和沧藉离拉开一段距离,在确定小白脸没跟上来之后才小心翼翼开口。“哥,他心思不纯,你不能把他留在身边!”看着傅子廖一脸焦急得模样,傅凌秋觉得有些好笑,问:“怎么不纯?” 谁再作弊谁是孙子还能怎么不纯,行为上都这么明显了!傅子廖瞪沧藉一眼:“南辰没一个好人,他肯定是有目的才接近你的,哥,你千万不能被他给骗了!”沧藉已经走到了两人不远处,耳聪目明地他把两人地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开口提醒:“二殿下可以小点声,我听得到。”傅子廖如临大敌,再次瞪向沧藉,却是在对傅凌秋说话:“现在就偷听我们说话了,们以后还了得。”“哥,这种人真的不能要!”沧藉:“……”傅凌秋有些无奈,板正他的脑袋,提醒道:“能不能把心思放在正事上,现在倒管起我的事来了。”傅子廖坚持不懈:“哥,你看看你,现在都已经向着他说话了,以后他不得挑拨我们两兄弟的感情?!你真的再好好想想啊!”未发一言的沧藉:“……”“呵,”傅凌秋瞥他一眼,开始了Yin阳怪气,“现在知道兄弟情了,当初听到我和慕浅浅的消息,还不是躲着我?”“我们不过就是同父异母,感情有那么深厚吗?”“……”傅子廖愤懑不平,接着辩解,“不一样,这不一样,慕浅浅至少没有——”“行了,”傅凌秋不想多与他废话,坦白道,“我与他相识的时间比你我认识的还久,我能肯定他不会——”“这更不行啊哥,”傅子廖快急死了,“认识的时间久,你就更容易被他蛊惑!”“傅子廖,”傅凌秋喊住他,有些哭笑不得,“谢谢你的关心,但大可不必。”“我与他有婚约在身,他是什么人我清楚得很,你就别cao心我的事了。”“婚……婚约?!”傅子廖再次震惊,难以置信看了沧藉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到傅凌秋身上。从来没听说过啊……傅凌秋叹口气,推他一把,佯装生气道:“快走,事情办不好就打断你的腿。”沧藉在后面跟着,也听了一路傅子廖对自己的评价,有些哭笑不得。但至少觉得,傅凌秋与傅子廖的感情似乎没有传言中那么水火不容。是件好事。最后到了赌坊前面,傅凌秋并没有和傅子廖一起进去,而是和沧藉接着往前逛。榴花会还有两天结束,街上的人并没有减少的迹象,反而有很明显的人在源源不断往置州最大的赌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