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成岁掰着吊瓶数日子,终于在一个阴霾的早晨出了院。
点头,点完之后貌似无力地将头靠在桑榆肩上。
?桑榆咬紧了嘴唇,才不愿意回答。
?回答了只会面对更加凶残的掠夺,他早就认识到这一点了。
?除了解锁场景,还有各种花样。
?这几天,沙发、浴室、窗台……桑榆都不敢想自己过的到底有多淫靡,而且他深深怀疑秦州是长了个铁菊,他老二都磨疼了,秦州还一副乐此不疲的样子。
所以此刻肉穴里,秦州不仅裹着桑榆的肉棒,还含着一颗毛球,那毛球已经完全被淫水打湿了,因为坐姿往下坠着,不止不休地磋磨着敏感的龟头。
?可等他站在门口敲了好久的门既而开始砸门之后,终于从桑榆的邻居嘴里得到了答案——这户人家已经搬走有一段日子了。
秦州又不喜欢用套,刺激更猛烈了。
?“还没回答我,舒服么?”秦州近乎凶狠地下落身体,嘴上却温柔地问着桑榆的感受。
???
?助理咽了咽唾沫,到底没说,老板只是要他查员工登记册里的住址,也没吩咐别的,他还是不要多事了。
?桑榆的态度终于让戚成岁清醒了一些,不再做桑榆既往不咎和他重新开始的美梦。尤其这些天桑榆一次也没来看过他,一些隐秘的担忧就像萌芽的种子一样越长越大。
?桑榆努力抬头看着秦州:“你干什么?”
?助理放下东西带上门利落离开。戚成岁看着纸上的地址,苍白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行地址。
?所以也就没说,那地方早就人去楼空了。
?但事实上,桑榆心里愧疚,不知道怎么弥补秦州,毕竟秦州因为他才受了这么多伤,所以才愿意配合秦州这些爱好。
?他指的是秦州刚突然换了姿势,仰着身体往里抽送,这个姿势下肉棒近乎是贴着湿滑的内壁操入,柱身上的青筋刮蹭着肉壁,无论是体感还是姿势对两人都是个不小的考验。
?桑榆眼尾有些潮红,看着身上起伏的秦州,努力挣扎出一丝理智,“嗯……好像有电话。”
?戚成岁屏住了呼吸,将声音调大了最大,虽然不知道桑榆为什么接通了这次的电话,但只要听到一点呼吸声,也算是安慰。
?自从两人搬到这个地方来,秦州的花样是越来越多了,尤其是桑榆现在不用上班,秦州也告了假,说是养伤。
?戚成岁拨通了手机里一直存着的号码,竟然意外的打通了,之前桑榆都是拒接的。
?奇怪的是对方迟迟没有出声,戚成岁正打算看看手机是不是出问题了,耳朵突然捕捉到一声短促的喘息。
现在已经接近入冬,繁茂的夏天已经彻底成为过去式,天气越来越冷,在特护病房养伤的这几天是戚成岁最安静的状态了,豁口的地方已经植入植体,但说话依旧漏风的厉害,戚成岁冷着脸不愿出声的时候,新来的助理已经n次猜错他的意思了。
?秦州早就料到戚成岁这个狗皮膏药会再黏上来,正好以前那个小房子外的空气质量一到冬天就很差,索性直接换个地方住。
?白日宣淫,桑榆有些羞耻,本来不愿意配合,直到他瞪大眼睛看着秦州从床头抽屉里拿出来一个毛球球,又径直塞到身体里。
?桑榆有些恍惚地看着秦州俊朗的脸,手不自觉地摸到了自己的腰子,有些隐隐作痛。
?他早就看好新房子了,在新建成的绿色带,就是怕桑榆恋旧不愿意搬。
?他不会那么容易就认输的,绝对不会。
?戚成岁瞪大了眼睛,脸上血色消失的干干净净,手却不由自主地重新将手机贴上耳朵,心中莫名的猜测成长为了恐惧。
既然什么都不用干,这样咸鱼的日子总该有点什么事情打发时间。也不用桑榆想消遣,因为只要找准空挡,秦州就会把人往床上拐,像是要把前几年没吃够得到肉讨回来一样。
?秦州上半身的力量全靠两条手臂朝后反撑着,锻炼的形状完美的肌肉暴涨着,缀着的汗珠折射着蜜色的光,像刷过蜂蜜的一样。此刻他精瘦的腰肢正支撑着屁股,一遍遍吞吃着晨勃的性器。
戚成岁的话深深刺激了秦州,他唯恐自己做的不够好,桑榆再被勾走,自己网购了一堆小玩意还有一包包的情趣内衣,有给他自己穿的,但大部分都是给桑榆穿的,桑榆大多时候也愿意配合,秦州就更来劲了,以为自己投其所好成功。
?出了院他就奔着桑榆住的地方去。
?那声音的主人他无比熟悉。
?秦州有些不满桑榆这时候还分心,长臂一捞拿到手机后,秦州吻了桑榆一下,又随手将手机丢到床尾,“没谁,骚扰电话。怎么这时候还不专心,是不舒服吗?”
?戚成岁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把东西放下。
?他太久没见他了。
?“老板,”助理拿着一沓资料,有些犹豫,“您要的地址已经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