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成岁抬起眼皮子微微点了下头,看了几眼勾肩搭背的男生们,顿了下才道,“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走。”
?戚成岁笑的得意,全然忘了,曾经他是很介意桑榆射在他体内的。
?他的指尖落在那片充满着狎呢暧昧的红痕上,又抬起头来盯死了桑榆,喉结上下滚动着。
?槐城二中里,高三a班的桑榆一直以来都是个老好人,又是学习委员,他老实地穿着麻袋一样的校服,上课认真到笔记记了一大摞,热心帮助同学,尽管有些同学可能并不在意他的帮助。
末了酸爽到麻痹的肠肉绞紧了性器,榨出了浅薄的精水,察觉到桑榆射了的那一瞬,戚成岁蓦地笑了,“看,你还是对我有感觉的。”
戚成岁瞳孔骤然扩散,心脏也如同被一阵骤然收紧的欲望勒住,血液一瞬间开始逆流。
?戚成岁长的很好,是那种女孩子看到会憧憬的白白净净,眉清目秀,但在a班,没女孩会注意这个,男孩儿们下课吃饭的时候早就有固定的搭伙了,自然瞧不上新来的空有名头的小白脸。更何况十七岁的戚成岁在一堆灰头土脸的男生堆里如同黑土地里拔出来的嫩笋,是会被打趣嘲笑的那种。
?桑榆看着戚成岁好像被扇过一巴掌一样青紫的脸色,又觉得他像是动画片里即将喷火的暴龙,可这难看的动画片什么时候才能收场,他带着哭腔问脸色难看的喷火龙,“戚成岁,到底怎么样,才算完?”
?“唔……”戚成岁皱起了眉头,夹着体内的性器,不停的让龟头撞击体内的某一点,“啊……”
?——他是委婉的拒绝,希望桑榆能明白。
?桑榆不知道戚成岁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这样的不体面。
?戚成岁气焰嚣张,声色俱厉,桑榆却只觉得好笑,他好像终于长进了一些,用尽量平静的样子和他对峙,不温不火地呛他,“是比你舒服,所以你能下去了吗?”
如果让桑榆重选一次,他一定会远离垃圾人戚成岁,然后……后面的假设内容桑榆设想过很多次,每次一设想这样的爽文剧情,桑榆都会长长地叹一口气,好像这样真的能释然很多——对于一场一开始就恶意的接近。
?他们紧密相连,却又像陌生人,像结了怨的仇人,可明明曾经,不是这样的,戚成岁用唇覆盖过那一点红痕,一边啃噬一边道,“完不了,我们永远完不了。”
?桑榆愣了一会,才干巴地笑了一下,“噢噢,是吗,哈哈哈,那什么,物理卷子这节课下课之前要收齐。”
?桑榆为难地看了一眼镇定的戚成岁,想说点什么,但又忍住了,好像突然恍然大悟,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于是下节课物理课,戚成岁头一次站到了教室后面,每一步迈动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或许他还是很无力,一如多年前。看似的冷静与理智像太阳出来后的河面浮冰,一点点化开。
?终于用更深的齿痕覆盖过那一片吻痕后,戚成岁昂起头来,无不刻毒地说,“桑榆,你别想踹开我,永远也别。”
?桑榆徒劳的发出几声闷哼,脸上像是开满了病态的花,最后的荼蘼过后就是凋零,被领带束缚住的双手勒出了刺眼的红痕。
?他扯了扯唇,似乎想要讥讽,但说出来的话却漏风,“讨厌?装的吧,这种事以前你不是喜欢的要死吗?我这样干你。怎么,是找到比我干的更舒服的了?桑榆,你还要点脸不要,是不是离了男人就不能活了?”
桑榆在下课铃中主动朝戚成岁打了招呼,扶着眼镜挤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完美的笑容。
?戚成岁闷声起伏着,在这一场独角戏中沦陷的彻底。
?他如同这场龌龊情欲里的旁观者,半是清醒地看着意乱情迷的戚成岁,“戚成岁,恶心,恶心的家伙……”
?这场欢爱食之无味,只有戚成岁偶尔溢出口的喘息和呻吟印证着沉沦,桑榆则咬紧了唇一言不发。
?戚成岁空降到这个尖子生班级的时候,桑榆混在鼓掌的人堆里,带着好奇看着这个从桦高转来的优等生,但很快,这一点的好奇就被导数题压了下去。
?戚成岁瞥了一眼手边空白的卷子,淡定道,“我不交了。”
?戚成岁一下子脸白如纸,胸膛起伏更加剧烈起来,嘴唇嗫嚅了一下,目光却不经意落在桑榆的腰侧,那一点雪白上残留的红痕让他的呼吸如同犁过二十亩地的牛一样粗重。
?慢慢的,戚成岁前面那根也像是充了气的气球一样挺立起来,马眼微张,一波波地往外渗着腥涩的精水,肠肉更是应激性咬紧了勃起的性器,迫切想要榨出点什么来缓解多年的干渴。
?桑榆反握着床单的手骤然松开了,末了用手背掩住了眼睛,像一只自闭的乌龟,遮住了柔软的身体,拒绝接受外界刺激。
?他摆动结实的腰起伏着,不断的收紧肠肉去夹那根不配合的性器,双手刺激着印象中桑榆的敏感点,终于满意地感受着性器膨胀,撑起了肠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