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请、请女王大人,请怜惜我~”
陈子涵穿着一件女仆装,或者说是情趣内衣更加准确,上身的蕾丝吊带只遮住了他红色的两点,下面的裙摆更是短得遮不住他的屁股,动作稍微大一点还能看到隐藏在层层蕾丝花边下的巨物,而情趣内衣里面还绑缚着红绳,绕着脖子钻入内衣中,你甚至能想象他那可怜的两处朱红已经被绳子磨出了怎样的光景,一定是艳红色的,硬得跟石子一样,你的视线不自觉向下,红绳束缚着他的腰身蔓延到了蕾丝裙摆里,按照陈子涵擅长而又不愿意太过疼痛的手法,那绳子一定是绕过了他过于敏感的囊袋,攀附着系在他的巨物之上,通过巨物顶端,然后绑上可爱的蝴蝶结。
你最后交代了一句,来到了外面的长廊,你问侍人要了烟火,你手指夹着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呛人的味道让你止不住地咳嗽起来,你闭眼,渐渐熟悉了香烟的味道,吐出一个烟圈。
“等学会了敲门再进来。”
明明被粗鲁地对待,陈子涵仍是不自觉地挺腰,他的双手向后撑着地板,为了更加贴近你,他的臀部都抬了起来,绳子细微的支端都顶进了端口,他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津液从嘴角流下,他抬头看着你撒娇,声音都带着沾黏的水渍声。
“下他。”你舌头好像被烫了一样,极其含糊地带过第一个字,你难以忍受这个字竟然用在他的身上!余光扫过艾因边的宝石,视线再也不能,也不敢上移,她害怕那对红宝石染上污浊,你起身离开座位,大幅度的动作让桌上的茶水都被掀翻了。
秘书想继续说着什么,看到你脸上的笑容,把话咽回了肚子里,比以往吞掉地方集团时更加令人心惊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会被连皮带肉地吞入腹中,秘书看着你快速离去的背影,推了推眼镜,“被老板盯上的可怜的金丝雀。”
“无论什么代价。”
“不辱使命!”
我的金丝雀,永远为我鸣唱吧!
齐司礼突然把你翻了过来,你以为马上就能得到满足的时候,他扬手把红色绸缎披在了你的身上,下一秒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了,你惊吓地搅紧’吓’体,把体内的绸缎含得愈发紧实了。
——这个猎物是我的了!
“不是什么人都能听我弹琴。我很贵。”
等着秘书惨白着脸出来的时候,你的脚边已经落了一地的烟头,“怎么样?”你的声音沙哑,星火燃烧到你的指尖你也未曾在意,你只知道你的心脏正在为他不断地跳动着。
你看着眼前的陈子涵不由呼吸一紧,今天这人一整天都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和你对视都慌里慌张地避开,耳朵还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你是这知道这人肯定是偷偷摸摸给你准备了惊喜的,以至于你今天一天都满怀期待,早早结束了手中的工作,想要回家去,只是你没想到陈子涵竟然准备了这般。
“女王大人。”
股去蹭人坚硬之物,撒娇求饶。
“区区一个女仆竟然敢擅自硬了起来,真是不知廉耻啊。”你抬脚踩在他的腿间,冰凉的鞋尖伸入到裙摆下面,晃动着脚摩擦着绳子,绳子摩擦着脆弱的顶端,每一次晃动都有液体不断地从顶端渗出,绳子直接被浸透成了深色。
“老板……”一旁的秘书欲言又止。
你打不来到了交易室,一把夺过钥匙,将侍人推搡到一旁,艾因俯趴在宝石上,他显然是被主办方弄晕了,你试图打开牢门,不停颤抖的手几次都没有将其打开,最后还是交给了诗人。
你走进去,抚摸着艾因的脸颊,温凉的触感让你的手指有一瞬间的瑟缩,下一秒你就牵起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你在他耳旁低声道:“艾因,我来救你出去。”
少年的声音清晰地在耳旁响起,这种才能和美貌现在却成了一种筹码,有什么比高贵的身份和绮丽的美貌更能让人着迷呢?以前千金难买一曲的,现在只要铜臭的钞票就可以把他这个人握在手中玩把。
“啊啊——”你低声叫喊,甚至不敢再去看台上人的身影,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敢折辱他如此!
你笑着,像是咬住猎物的饿狼,你的表情分明在说
而现在的你们当然不知道,尤其是在有着,你甚至感受到少年执剑不屈的孤傲与自我少年白色的衬衣,微微勾起的唇角,毫不矜持地说着高傲的话……
齐司礼冷漠的声音响起,让贸然闯进来的职员吓得头都不敢抬,不断地鞠躬道歉,在被齐司礼呵斥走之时,也只是敢拿余光瞄了一眼红着眼眶的你,于是某天的下午关于齐司礼的凶名传得更加猛烈了。
他一只伸手抚上你的小腿,低头用额头抵在你的腿上,另一只伸入裙摆之间,短小的裙摆顿时将腿间的景色暴露无遗,如果如你猜想的那般绑缚着,也不知道绑了多久,巨物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上面的青筋脉络鼓起,顺着血液流转一下一下的鼓动着,他手扣着你的脚踝,手指摸索着你的踝骨,用指尖粘连的黏液勾勒描画着色情的颜色,他的手暗自用力,将你的脚往下压,绳子的毛刺不停的刺激着他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