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兀自掰开了对方发抖的双腿,淡道:“不是忍不住了吗,蹲路边打电话让老公来Cao的人不是你江荆?”江荆还没来得及发什么狠话,身下又被大力捅入,他呻yin一声,攒起的气力散了干净,又跌回床铺上。
来来回回他那天赋异禀的小xue早已是红润诱人,本人也进了状态。他侧躺着,脚有气无力的踩着赵棘的胸膛向上,最后把腿架在赵棘肩上,擎着凌乱的气息,支起上半身去找赵棘的唇,“嗯,进来…啊!动快点萎狗…”赵棘咬住了这不饶人的唇,在原本的伤口上研磨,将江荆剩下的话化成了断断续续的呻yin。一时间屋内只剩下水声和两人凌乱的气息交织。不多时江荆便颤抖着抓着赵棘的衬衫,五指用力到发白,兀自伸着颈,呻yin声一声大过一声,此刻他只觉身下xuerou乱搅,两眼虽睁着却看不分明,只有白光乍现,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便是把嘴闭上。他隐隐觉得若是不闭,此刻自己怕是老公爸爸的都会乱叫。几息后他身子一挺,后xue控制不住的乱夹,赵棘闷哼一声,看着江荆断断续续的射出白浊,便也把发硬的性器拔了出来。江荆颓然瘫倒在床上,手上却不闲着,又掏了一把钞票扔在赵棘身上,“换个姿势…”,他喘息着,高chao的余韵让他有些流连忘返,此刻又觉得餍足过后身心都空落落的,没忍住手便不听使唤的往下面摸,“把我干的下不了床,会不会,嗯?”
赵棘沉默着把他翻了个面,还硬的性器直挺挺的顶开层层xuerou长驱直入。后入的快感让江荆忍不住扬起了头。“嗯……Cao我赵棘……”许是被叫了名字,赵棘身下越发肿胀,腾出手来把江荆支着的两条手臂都拉过来牢牢箍在背后,江荆整个人被扯得起来了一点,又因为头一次的射Jing,腰软的像根面条,此刻只得上半身起来,胸前两点被来回的磨蹭被褥,蹭的他不经咬住下嘴唇,继而舔到了被萎狗咬破的伤口,心中恼怒,身后却被狠狠顶了一下,登时仰起头来叫了一声,感受着赵棘火热的性器在敏感点研磨,他不觉眯了眼睛,口中发出的呻yin也低了下去,嘟嘟囔囔的,怒意无意间散了干净,脑中迷迷糊糊的,感觉卧于云端,只有后xue传来的chao水般的快感和跪的有些疼的膝盖。混沌间感觉身体被拉起来,赵棘有力的双臂箍着胸口,耳畔shi漉漉的,江荆清醒了一点,便被这种古怪的缠绵弄得受不了。他侧过头去蹭赵棘的脖子,叫着他的名字,“痒……”,他嘟囔着,原本缓和的节奏登时像是草堆被点了火,江荆惊叫一声便又被压着跪在床上,翘tun高高挺起,赵棘狠狠抽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回荡,身下的人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发出一声难抑的呜咽。赵棘松开箍着的双臂,大手紧握圆润的翘tun往两边拉扯,身下的人的呻yin中带了细碎的哭腔,赵棘整个人压在江荆身上,性器整根一通到底,江荆吓的从枕头里抬起头来往后看,一只手下意识就去推赵棘,“你!这样捅的太深了……等会射最里面又弄不干净……唔!”话音还未落下,江荆那只推人的手就又被拽住,后xue被那根造孽的玩意肆意妄为的插了百下,在江荆不知求了几遍饶,爸爸老公翻来覆去喊了好几遍,最后还是从xue里抽出来,尽数射在江荆颤抖不止的身上。
江荆无力的瘫在床上,迷离间看着赵棘下床扯了shi巾给他擦了被射一身的白浊和还在一翕一张的后xue。他蜷缩起来,扯了被子,整个人像是搁浅的鱼。但性爱带来的快感像是娘胎里被羊水裹着般温暖。之前被狂风骤雨的性爱打断的困意又倦倦的蔓延上来,他闭了眼睛。只是在他睡过去前,看见他的萎狗Yin沉着脸凑了过来问了一句话。
“你当真认为我们是这种金钱关系?”
开什么玩笑。他古怪的想着,不是的话刚才塞你钱你激动个什么劲?只是还没说出口,便埋在柔软的被子里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