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嘉琰直觉预感不好,还没回过神,男人直接把厨房门锁扣上,接着慢条斯理拆冰块。他本能想要跑,可是手抖得连撑着桌面站起来都做不到。
要不说这话从美人嘴里出来是最好的催情药,秋嘉琰穴都还没合拢,肉道深处又开始泛起细碎痒意,任由他怎么夹腿也止不住。吕青见状拖着他就进了厨房,也不管青年两腿间留下的骚精骚水弄脏地板。
“啊,好凉……”
“好冰!唔啊是不是坏掉了,好疼——唔,奶子麻了,会冻掉的呜呜啊……”
被肏熟的肉穴艳丽非常,被粗壮的阳具撑得满满当当,清晰可见这馋嘴吞吃的情形。双性人情欲禁不起撩拨,才一吃进去就留着口水贪婪咬紧猛吸,他双手搭在男人脖子上,感受自己内里被整根没入的巨屌填满。
“这就受不了了?今晚这事没这么容易过去。”
“乱动一次多加一盒。”
吕青拔出来以后沙发已经不能看了,秋嘉琰穴嘴张合间吐出不少混着精液的逼水,就这骚透了的贱穴还挨了男人一巴掌。
“热胀冷缩,让你这口松逼长长记性。”
全屋充足的暖气让厨房并不是很冷,赤条条的两具肉体纠缠着到了灶台边。秋嘉琰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感觉自己被抱上大理石台面坐着。
这样的结果就是秋嘉琰花穴里的水亮晶晶流了男人一腿。吕青很受用,带着喘息强迫两人四目相对,心满意足后一双大手捏住秋嘉琰的骚奶开始揉。白嫩乳肉轻而易举拓上红痕,迫不及待填满指间缝隙,艳红的骚乳头像粒石榴籽似的掉了出来,卡在晃动的乳波和指节间。一双骚软肥乳捏得差不多了,吕青把手伸下去对着那对挺翘圆臀搓圆揉扁,怀里人得了趣,眼睛里泛起盈盈水光,嘴角边挂着的银丝断断续续滴落下来掉在奶子上,舌头伸出来在嘴角舔了一圈,不料某人被这动作刺激到,手上力度加重,弄得秋嘉琰簌簌发颤。
男人对此置若罔闻,一只手继续折磨小孔,另一只手指换着花样亵玩那颗大阴蒂。这样的行为让小狗的甬道像是活过来一样,湿软灼热含住大肉棒咬紧了不放开;骚媚软肉将肉棒上的一根根青筋都数了个清楚。这个骚货嘴上叫着喊着不要,穴里咬得比谁都紧,喘出来的声音都像是在撒娇,真是天生的婊子,除了吃鸡巴没有别的用处。
秋嘉琰呼吸变得剧烈,嘴一张一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哈……好坏,怎么又在玩阴蒂了。”某人指尖透过肉瓣开始刺戳细小的女穴尿孔,秋嘉琰声音骤然拔高,抖着腰肢浑身颤动。
“不要、不要碰这里——哥哥,求你,碰这里要坏掉的!”
恶劣长毛猫就仿佛在欣赏由自己亲手打造的完美艺术品,动作不紧不慢,光是奶子上就消耗掉一整盒。直到冰块全部融化,秋嘉琰上半身已经被冻得异样泛红,妖冶下藏着残忍,仿佛轻轻碰上去就会烂成一滩肉。
“还有两盒。”吕青安抚似的用唇
被脱了个干净。某人的吻技其实有点点差,几乎不存在调情和引诱,和刻板印象中擅长法式舌吻的文艺男完全不同。秋嘉琰只觉得他的吻向来带着极强的攻击性和侵略性,总是粗暴撕咬吮吸,然后留下牙印。
一大泡精液射在宫腔,混合着粘稠淫液从严丝合缝的地方挤出来,几下打击就成了白色沫子,溅得到处都是。两人都达到了快感巅峰,坐着骑乘姿势进入到的地方深得不可思议,但也是这样的姿势可以把两人死死嵌在一块儿。
吕青打开冰箱门,拿出了几盒冰块和一瓶冻结实了的矿泉水,整整齐齐码在坐着那人旁边。
吕青很喜欢肏进他的子宫,肉嘟嘟的宫口仿佛一张小嘴,叼住鸡巴头就不愿意松开,欲情故纵在无声间慢慢把整根鸡巴都吃进去。宫交的快感是秋嘉琰最受不了的,灭顶快感从阴蒂到子宫,脊柱的爽麻像是过电一样冲上颅骨,脑子里放一阵接一阵地烟花。
吕青也不知道从哪学来这么让人欲仙欲死的做爱技巧,顶撞的节奏频率是最基础的,就直接把浑身发软的秋嘉琰肏成鸡巴套子。巨物下面连着的两颗大肉丸跟着里面的节奏撞在有些外翻的阴唇和逼肉上,力气不比被肏的小。
秋嘉琰被玩得头昏脑热,满身淫性都被撩拨起来,自己掰开腿翘起屁股想要把粗烫肉棒坐进去。男人如他所愿,省得待会儿又说自己欺负他。
明晃晃的威胁驯服小狗最管用,带着棱角的冰块杂乱铺在盒子里,冒着丝丝冷气。吕青见他听话坐着很是满意,拿起一块冰就放在红透的乳晕旁。手指按着冰块在肉乳上滑动,从左到右;最后慢慢翻个面,让冰块上被指腹留下的凹槽卡在突起像石榴籽样得乳头上,留下水痕的同时也被冻得通红,两颗奶子显得更加妖艳。
“夹不紧的烂货,连老公的种都含不住。”
吕青很喜欢看他淫态百出的模样,像只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发情小母狗。本来掐着小狗腰肢的手移动到前面,拨开肉唇手指捏住被草丛摩擦得肿大的阴蒂,反复蹂躏揉捏,感受到有小樱桃那么大,就开始坏心眼的往外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