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掏出打火机点烟,见她没反应,又甩了包抽纸在她身上,“喂,两清了,听见了?”
何京皱着眉揩了把血,在指尖捻了捻又擦掉,“等会儿给你两千,咱们两清,别赖上我。”
“你他妈还是处?”何京嗓音喑哑又吃惊,“处就出来卖?”
活泼明亮的黄裙、瘦弱孤单的人影,慢慢地绕过路灯,绕过街口,就那么渐渐、渐渐地被吞噬在了小巷稠重的黑夜里,直到再也看不见踪迹。
带着薄茧的大手扶上女孩的腰胯,在她腰窝上不规矩地摩挲,细滑的触感萦绕在男人的掌心。何京摸上她刚刚被掐得通红的乳房,大小刚好被他整个包住,乳肉在指间充盈,软乎乎暖乎乎的像团棉花。
她抬手挡了挡光,睁开眼半眯着望向何京。男人正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拽了张纸巾在低头清理自己。她好像没缓过神来,就那么分着腿躺在桌上,直愣愣地看着男人清理、穿裤子、拿钱包,然后点了二十张红钞票往桌子上一扔。
没有半点怜惜,长驱直入,章若黎疼得身子都弓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章若黎又一次咬着手指达到高潮时,一阵滚烫的热流猛然侵入她的股间,烫得她险些又是一声轻叫。
拽着被捏得通红的乳肉把人往自己身上带,何京单手解开裤链,剥掉内裤,尺寸可观的东西半勃着,他松开乳房按住章若黎的头。
何京没理她,拽着细白的胳膊把人往会客桌上一推。章若黎猝然摔在冰凉的桌上,惊起一阵寒颤。
次日清晨,章若黎才从那种混混沌沌的状态里清醒过来,看着带回来的那一叠钱暗恼。
何京倒是格外满意,他自己不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大喊大叫,也不喜欢太闹太造作的床伴,只觉得那些捏着嗓子的叫床声躁耳朵,叫人兴致全无。
“呜啊…!”
“两千块,买你初夜。咱们两清。”
他自顾自地脱下裤子,拽掉章若黎最后蔽体的内裤,手指在那小缝里碾了几下,确认了水分,一阵火热就这么贴上了少女股间。
章若黎迟缓地点头,脑子还是晕乎乎的。她这一天经历的太多了,此刻根本分辨不清男人在说什么。
但当事人的体验实属一般。
直到牙齿又是一磕,这次他直接提着头发把人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抬得很高,但看到女孩——眼圈发红,小狗似的望着他,红唇半张,嘴角还挂着晶莹——这巴掌到底还是没落下去。
————
她昨晚迷糊得很
说罢顿了会儿,等章若黎抖得不那么厉害了,就又扶着阴茎慢慢插了进去,不过动作轻缓了许多。
章若黎被按着头,小脸贴在他的裤裆上,鼻尖几乎要挨上他的阴茎,雄性的腥味扑面而来。
何京沉默地喘着气,章若黎的呜咽被自己捂在嘴里,整个会客室都很安静,只有他俩肉体交合的声音不断回响。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重新来…我……”
画面很美:容貌清丽的小姑娘周身赤裸,驯顺地跪在男人腿间,被按着脑袋,粉润小口费力吞吐着粗大的阴茎。
“那就走吧,我们要打烊了。”男人吐了口烟催促道,看她这个样子又嘱咐了一句,“回去洗澡吃药啊。”
章若黎摇头,她心知给何京磕得不轻,被拎起来时就怕得要命,这会儿忙不迭地道歉。
何京迟疑了一瞬,拧眉退了出来。只见一条细细的血线从深处蜿蜒而下,在少女白皙的大腿上染出一片猩红。
章若黎哪有心思答应他,她疼得一抽一抽的,腿都在哆嗦。
何京捏得舒服,干脆把人抱起来翻了个个儿,方便在她胸脯脖颈上吸吮啃咬。阴茎在小穴里旋转一周,快感轰得上涌,章若黎细颈后仰,惊出一声极柔媚的呻吟,而后惊慌地抬手死死捂住,不肯再泄出一声。
乳房的剧痛还没有缓过去,她的手还发着软,小心地握上他的阴茎,伸出舌头轻轻地舔。
痛,好痛…好痛…快放开…
“舔。”
不得不说,处女的小穴着实紧得令人惊叹,尤其章若黎疼得还在发颤,穴肉一抽一抽的,包裹着何京的阴茎一吞一吸,舒服得他深叹了口气。
章若黎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撑着酸软的身子起来,胡乱擦了几下,就套回那身黄裙,恍惚地捏着那叠钱,一瘸一拐地出了屋子,出了店。
乳房痛得像要被捏爆了,但她怎么也不敢躲,只好紧紧地咬着下唇忍受着,不一会儿眼中就蓄了泪。
“……”
“没给人口过?”他压着火问。
男人弯腰掐着女孩的乳房,女孩咬唇跪着憋着泪,会客室内一时间没什么声响,显得很安静。
何京眉心越皱越紧。
章若黎也不是不知道什么是口交,但初通人事的小姑娘实在没有任何技巧,口腔拢不住阴茎不说,找不到敏感点不说,就连牙齿也收不起来,不时在柔软的柱身上磕磕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