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开心？我还有一份小礼物送给你。”
“哎哟，你拿个刷子来行不行？”
没人吭声，赵希涵也不叫了，顶着带血痕的脸，恨恨地盯着男人。
两秒后，老库房锁上的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连着赵希涵一起被撞了个踉跄。
她还是不敢躲，直到看清赵希涵手上拿了什么。
这次没有应答。
“走不走？走不走！”
雪白的胴体，透着板板块块的淡青和瘀红，章若黎并着腿，手臂微微环在小腹前，想遮却又不敢遮得明显。
他迈步往外走，黄发女生又重重推了一把她被扯得乱糟糟的脑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
赵希涵也笑了，冲她招手：“来，小黎，过来。今天不打你，我们玩点有意思的。”
她上半身穿了件白色v领短t，腰和胸口露出优越的曲线，下半身是改短的校服裙和半透明细闪黑丝，随着小腿的动作晃在半空。
烟头扔到地下，捻灭，他拍了拍手。黄发女生闻声停下，扯着鼻青脸肿的赵希涵，踩着她的膝窝逼她跪在他面前。
房。这里位置偏僻，少有人至，没有监控。每次她们要找人出气或是想到了什么作践人的新奇法子，就会把人约到老库房。上周二，章若黎被她们打得满身青紫，到现在都没消干净。
何京哼笑一声，起身，点点头：“没事儿，话我告诉你了，后儿晚上要么二十万要么你自己，我们三十来个哥们儿亲自收账。”
男人瞥了眼赵希涵，语气轻松：“替我给你那缩头乌龟的哥哥带个话，就说何京给他提个醒儿，再给他最后一天时间，后儿晚上要再见不着那二十万，就准备拿他上学的小妹妹抵债吧。”
见章若黎来了，一行人爆发出一阵哄笑。
赵希涵正坐在跳高垫上晃着腿。
只有拳肉的碰撞和赵希涵的尖叫在屋子里回荡。
那人换了把油刷，就着她身体大开的姿势，把蜂蜜细细地涂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又着重描过脖子、腋窝、乳房，最后整罐倒在她的下体上。晶莹粘稠的蜂蜜，顺着章若黎站立的姿势缓缓下滑，她整个人散发出极为甜腻的气息。
没人敢动，没人敢走，没人敢讲话。
她背着手靠近，周围人开始拿出手机，低笑着点开录制键。章若黎垂着眼睛，开始发抖。
“乖乖，你跑什么？”
赵希涵皱了皱眉，提笼门的手顿住，起身走到门前，透过门缝向外看：“你谁？找我有事？”
两分钟后，男人抽完了烟。
“把衣服脱了。”
就在这时，老库房的门忽然被人礼貌地敲了敲。
身体完全暴露。正值晚春，温度不低，但风从老库房破旧的门缝里钻进来，仍然激得她发抖。身后，有人拿了罐蜂蜜往她身上倒。
她惊恐地后退，眼睛泛起水雾，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只可惜这屋里没有一个是会怜惜她的。
“走…我这就走。”
这话说完，赵希涵顿时就白了脸，“我哥这会儿出去了…他不在g市…我也联系不上他。”
几个男的跟在她身后进了老库房。
果然，赵希涵不满地皱眉，“腿打开，手举起来，小浪货装什么害羞？再打开，再开！”
——这样美丽的人儿，手里竟然提了一笼眼睛通红的小白鼠！
“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我求求你…”
没有反抗的余地，章若黎咬着唇，快速脱掉了校服和内衣。脱得越慢，打得越狠，她是体验过的。
她明知故问，蓝色的美甲捏住笼门，就要提起。
最后边跟着的是一个黑发寸头，悠悠闲闲地拉了把折椅，在屋子正中央坐下，低头，点烟，漫不经心地划着手机，仿佛没看见黄发女生正在暴打赵希涵。
一时间，老库房里的空气凝固得令人窒息。
章若黎在前面走，三两个女生嬉笑着不远不近地跟着。她们一贯喜欢这样，要玩具自己走进地狱。
赵希涵跳下垫子，染成棕色的长发散落肩头，眼睛笑得弯弯的，语调里透着兴奋。
抽着烟的，嚼着口香糖的，刺青纹了一胳膊的——是清一色的社会打扮，围了一屋子。
几个男生拦住了她。不想弄脏手，就用脚把她狠狠踹到地上。扬起的灰尘、披散的头发还有蜂蜜一起粘在她身上。老库房的门早就锁了，章若黎细白的四肢和脖子被人踩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打着颤，看着赵希涵笑眯眯的，在她面前慢慢蹲下。
“我操？你他妈…”她捂着脸向后跌，被一个黄发女生揪着头发扯住。黄发女生画着浓妆，打着耳钉唇钉，穿着露脐短t、渔网袜，踩着高跟鞋，明显是在社会上混的，半句废话没有，上来就打。
“赵希涵？你在吗？”一个女声问。
老库房里，围了三四个人，有男有女。
“看着点儿，往她胸和逼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