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许可的瞬间,赫铎便将人扒了个干净抱在怀里,一边抚慰着小小韵一边扩张自己,崇恭晚了一步只能轻轻吻着苏韵胸前敏感的两处,压抑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终于到了这一天,苏韵安排好了所有事,在深夜提着剑隐入了黑暗里,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像一
两人相顾无言,带着苏韵去了浴池,清洗一番后把人在床榻上安顿好。
借着不应期把人亲的脖颈都泛着粉。
什么法自然不言而喻,因为离盟主府较远,三人便赶到了赫铎的住处。
白莲花早被施佩划了一身的伤痕,此时被赫铎冷笑着扔进盐水里,被疼痛侵蚀麻木的神经再一次剧烈反应起来,白莲花疼的说不出一句话,只有用又怒又惧的眼神看着赫铎。
白莲花造成的小插曲过去后,三人倒是迎来了诡异的平静,崇恭跟赫铎各自大献殷勤,苏韵依旧雷打不动的练剑。
身前身后都是男人侵略性的气息,苏韵像波涛汹涌中的小船,被迫起伏着。
药效已经发挥了许久,一直被苏韵强行压着,实在忍不住时才会泻出细微的一声喘息。
苏韵尖叫一声颤抖着射出精液,伴随着赫铎打桩机一样的动作流到滑腻的大腿上,打湿了床单。
苏韵用为数不多的神智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施佩自觉无颜面对苏韵,只好回去把怒气都撒在白莲花身上。
强劲的药效让小小韵颤抖着站起来,又被崇恭吞掉。
赫铎和崇恭的轮番上阵,苏韵干性高潮了数次,才终于昏过去,双腿却依旧微微颤抖着,满身的痕迹从脚踝到脖颈,像一株红梅绽放在雪地。
“白莲花,我并没有招惹你吧,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苏韵睡得安稳,白莲花这边却是恨不得立刻死过去。
不是这样的,不要再快了。
崇恭抱着苏韵来到地牢,白莲花弱弱的叫了一声,“师兄,救我”却在看清苏韵的瞬间眼神变的阴狠起来。
赫铎握着弧度明显的腰,轻轻摩挲着,“哈啊,舒服,呜啊不要一起”话还没说完,崇恭在身后又是一顶,用力的磨过会阴和囊袋。
苏韵没想到只是嫉妒心这么简单的理由,多少有些无奈,对崇恭说道“好了,上去吧。”
“阿韵,我们帮你,好吗。”
苏韵这边,被两人飞快的送进了医馆,医师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这药本就性烈非情事不可解,还被强行加了量,几位还是另寻他法吧。”
只是崇恭放过了他,赫铎再次欺身而上,“我也想听阿韵叫我夫君,好不好?”
苏韵浑浑噩噩的想道,明明刚才还温柔如水的人,怎么到了床上就像饿狼似的。
两人好像在比谁的力量更大,一次比一次深入且快速,“呃啊夫君慢点、好不好真的受不受不住了”在崇恭发了狠的操弄下苏韵已经射了第二次,现在不得不哭着讨饶。
白莲花看着被扔到自己眼前的匕首,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阿韵,舒服吗?”
崇恭把苏韵从男人身下解救出来,圈到自己怀里。
铎与崇恭拦了下来,不由分说的接过苏韵,给施佩留了一匹马就运起轻功去了医圣传人的医馆。
趁着赫铎压在苏韵身上动作,崇恭把苏韵放到腿上,阳具从腿根处狠狠擦过,苏韵颤抖了一下,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又被掰开手指与崇恭十指紧扣。
原本一人就足以让苏韵爽的失去意识,可惜被药效控制着始终清醒的大脑只能一直承受着快感。
赫铎轻笑着加快了速度,“还要再快吗,阿韵。”
天色已然微亮,赫铎去了趟破庙,把浑身是血的白莲花带到了地牢。
“呃受不住了呀啊出去啊啊啊快点”
赫铎坐在一旁的摇椅上,悠闲地像在赏花。顺着白莲花的视线看见苏韵后立刻站起身走过去,拢了拢苏韵披着的毯子,“你把阿韵带下来干什么,这里阴冷。”赫铎看着崇恭怀里的人,目光柔和下来。
“啊!慢点唔哈啊太深了不行不”赫铎猛地将小小韵一吞到底,随后又立刻大开大合的起伏操弄着。
但是崇恭没有给苏韵开口的机会,眼尖的霸占了柔软的小舌,将高昂的呻吟吞入腹中。
等苏韵离开后,赫铎才坐回椅子上,“你刚才看阿韵的眼神我不喜欢,你说怎么办才好。”
时间过得飞快,苏韵看着日历上被圈起来的数字,那是苏家上下七十二口人的忌日,父亲母亲和兄长、还有会偷偷给他做糕点的黄姨、每次送别他都哭的婢女小翠、经不住央求的管家都已经离他而去六年了。
苏韵淡淡开口,语句中透露着真实的不解,白莲花见他这副样子心里顿生阴暗,“因为我嫉妒你,凭什么你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喜爱,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我就是不想让你好过!”
苏韵嗓子哑的不行,连叫床都像两月大的小猫一样,又轻又浅,勾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