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和你结婚的那种喜欢,真的特别特别的喜欢。”说这句话的时候,绘里能感觉到心口传来的钝痛感,她好想捂住自己的嘴巴把话头给按下去,可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又让她不得不继续把话给说出口。
“你知道自己有多好吗?”她看着他,这样问道,不知为何,明明是听着该感到开心的话,可绪方奏此时与她对视着,却无论如何都开心不起来。
大约是她眼底的悲伤实在过于深刻了。
“我可以照顾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绘里。”
他的话让绘里一时有些恍惚,可是很快,她就再也管理不住自己的表情了,眼泪一颗接一颗的往外流,而且面部肌肉也跟着抽搐了起来。
“不行,别再这样了,奏,你不要管我了。”她伸手想要擦眼泪,但被湿透的手背很滑,越擦越湿,最后他想要上前来帮她擦眼泪,却被绘里给亲手推开了。
绪方奏的眼神暗了下来,他看着绘里,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直接按到了墙上,上前去吻上了她的双唇。
他用膝分开了她的双腿,几乎将她的身体彻底按到了角落里面,绘里的挣扎根本躲不开一个男生的完全认真起来用上的力气,她被迫边哭边接受着绪方奏对她的侵犯,两只手被叠起来按到头顶,而他的手则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揉捏起了她的小穴。
他看到了。
今早看见她不在,所以就到处找了她,最后他想起了绘里在家里面装的摄像头……
所有的事情,该看到的,全部都看到了,在这段充满挑衅与邪恶意味的视频里,他看到了加贺临边按着已经昏迷不醒的绘里操干,边笑着朝他竖了中指。
绪方奏没有半分留情,他很容易的就能控制住绘里,只要他想,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
而他确实也做了,那股酝酿了一上午的感情,在她开口说起这似是而非的话之后,就彻底崩裂了。
从最开始看到那视频的当头一棒眼前白光,到胸口满溢到快将他淹没的愤怒和毁灭欲,再到他现在听到她说“不要再管我了”而产生的让他自己都无法言明的怪异情绪,这一切摧毁了他。
所以,即便是知道绘里昨晚遭受了非人的侮辱,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将那满腔失败者的怨气都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他用上了从未有过的暴戾手段,强势的占有了她,哪怕绘里就在他身下流泪,他也完全停不下来的控制着她的手,狠狠将自己的性器埋到她的小穴里。
他从未吻的这么血腥过,也从未在性事上做的这么野蛮过。
绘里第一次这么坚决的全程都在反抗,精液射入后她都还在颤抖,哭得几乎背过气来,手指甲在地板上被绞断,血珠从指缝里溢了出来。
绪方奏按着绘里,在她上下起伏的胸口上喘着粗气,他沉默地听着她的抽泣声,最后抓紧了她的手,撑着身体将她完全控制在了自己身下,伸手温柔地抹开了她脸上的泪水。
“绘里,我知道了,他那种人,和他讲规则是行不通的,下次我绝对不会再这么单纯的任由他欺负你了,我会把他施加在你我身上的痛苦全部还回去,我……”
绘里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她本来稍有缓和的哭泣欲望再一次被提了上来,现在只能一手捂住绪方奏的嘴,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断摇头,用来传达那种快将她撕开的疼痛感。
“……对不、起,对不起。”绘里小声地将这个词憋了出来,又哭了一会,这才能和他好好的说上几句话。
“你没有错,真的,一点错都没有,你不要怪自己。”
她的衣服被扯的凌乱不堪,雪白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有许多被凌虐过后留下的痕迹,但这一刻已经不能分清到底是哪个男人给她留下的。
绘里爬了起来,她动作缓慢的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在绪方奏呆愣地注视下,将他的性器舔干净塞了回去,帮他把裤子给悉心整理好了。
她做这一切时,全程都是跪着的,最后,她往后退了几步,虔诚的将双手放在前面,将身体完全俯了下来。
“对不起,是我给你带来这一切痛苦的,我一直都在要求你帮我,我利用你的正义感来帮自己逃离苦难,但是却只能回馈给你因为我摇摆不定而产生的痛苦,我不能再这样利用你达成自己的目的了,都是我的错,我这一生都会对你心怀歉意,请你能够原谅我。”
绪方奏也跪在那里,他目瞪口呆看着绘里,像是完全不能从她的话里回过神来一样,半响,他才断断续续地开口了。
“为什么突然……要说这样的话?”
“因为我明白了一件事情。”绘里依然没有抬头,她保持跪着道歉的姿势,眼神有些黯然,“在我学会为自己负责之前,我大概不能做好任何一件为别人考虑的事情。”
“……”他没能说出什么,只能继续看着她姿势郑重的跪在那里,虽然态度低小,可是却没有半分卑微。
“所以,等我学会与自己相处后,再给我和你在一起的资格吧,奏,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