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加快抽送,生殖腔的小口被反复碾压,肠肉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迎接这根庞然大物,肉体拍合间,不断有黏腻的白沫从穴口淌出。
肠肉因为快感不停收缩,像一张永远都吃不饱的淫嘴,拼命吸吮着阴茎。
伏黑惠满头湿汗,两眼开始翻白,抽插中,从嘴角流出的唾液愈来愈多,就快比过身下那张淫乱不堪的穴嘴。
不知被肏干了多久,伏黑惠早已神智不清,眼神迷离。他双目涣散的盯着天花板,身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舌头也在抽插中完全麻痹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会下意识的夹紧臀肉,收缩口腔,为两根阴茎做出最原始的反应。
青年悟抓紧伏黑惠的头发,又一次深喉,他感觉口腔中的性器突然抖动了几下,未等他做出反应,一大股浓稠的精液直接灌进了他的喉道。伏黑惠张着嘴,滚动着喉头,耐心等待射精结束。
就在这时,成年悟握在他手腕的双手忽然收紧,开始发疯般的顶撞着他的生殖腔,伏黑惠被突如其来的进攻逼得想要放声尖叫,可口腔中的性器还在一突一突得射着精,他被折磨的两眼通红,泪水不受控的开始流出。
“呃唔唔———!!!”成年悟对着小口一记重顶,本就敏感的身体带来巨大的刺激,伏黑惠翻着白眼唔咽出声。后穴流出更多的淫水,肠肉也开始剧烈痉挛,夹得五条悟眉头一紧。
他想射了。
伏黑惠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还在胀大,嘴里的阴茎终于抽出,他嘴角淌着白浊,断断续续道:“射射进来呃嗯—!我想要老师”
红着眼睛,流着精水,嘴被肏干的合不拢,舌头露在外面,却还在叫嚣着让五条悟射进去。简直活像个淫鬼。
成年悟护住伏黑惠的肚子,在紧缩的小穴中开启最后冲刺。
“呃啊啊啊!好——好舒服!”伏黑惠紧绷着小腿,发出的呻吟绵长又甜腻,充斥填满了整间卧房。
阴茎在体内突突跳动,成年悟猛然深顶,小穴骤然吃紧,射精的欲望到达顶峰,他往外抽出一截,离开生殖腔口,抵着伏黑惠的前列腺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射精时他依旧在缓缓顶弄,感受着美好的肠道。伏黑惠瘫软在成年悟怀中,整个人都在打颤。
两个老师在意识沉入前夕,他才后知后觉想起——为什么会有两个五条悟。
“惠,醒醒,不舒服吗?”
伏黑惠听见这个嗓音倏然惊醒。他喘着气,惊疑不定地望向床边五条悟。
“老,老师?”
他四下探寻一番。待确定卧室里只有这一个五条悟后,才长舒一口气。
五条悟玩味的看着自家的oga。满头大汗,面色春潮,在睡梦中都在难耐喘息。
“惠,还有力气玩一场吗?”他邀请道。
伏黑惠坐在床上顿了顿,随后掀开身上的被褥,将手摸向已经湿到印出臀肉形状的裤面上,对着五条悟挑了下眉,扬唇一笑。
“那就来标记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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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外,传来阵阵亲悠轻忽的钟声。想必是住持在敲今日的晚钟了。
伏黑惠蜷起手指,抬手遮住自己的脸。一方四叠观音殿中,他仰躺在案面,浑身春光,任由覆在身上的银发男人随意驰骋。
见他不愿露脸,男人不满地沉身一顶,伏黑惠轻喘一声,眼尾透红,将手又攀到了案角。
男人低头啄吻他的脖颈,一路游走照顾到凸起的朱乳,嘬舔啜弄,乳尖淌着汁水,被啜弄的愈发红滟诱人,伏黑惠拱起白花花胸肉,细丝丝抽着气,抱着男人的脑袋,求以安慰。
下半截紧紧贴合的私密处响着激烈的水声,听着声响,抽动似愈发快速,男人沉闷的喘息与伏黑惠娇柔的呻吟混于这一方天地,暧昧纠缠。
一百零八次的钟声停止。男人咬着牙关泄在了身下人的体内,他起身整理衣饰,伏黑惠没骨头似的瘫软在案,细长匀称的双腿止不住的抽搐着,乏力地喘着气,神色半昏半醒。
男人只淡漠地偏头看了一眼,便走出观音庙,往寺口去了。
独留伏黑惠一人伏在案桌上,前边的屏风半遮半透,幸而堂口有座观音像,掩住了这满室荒唐。
伏黑惠从小便是个无依的孤儿。
生下被弃,在湘水边被一妇人捡了回去。不是大发善心想待他好,而是要他去讨好家里的主子。原这妇人是大户人家的乳娘,宅院的主母是个疯的,早年丧子,悲痛欲绝,后来就成天在院里叫魂。
家主对她无情义,一房又一房的妾室往宅门带,只这乳娘心疼她。伏黑惠小时候唯一安稳的日子,就是这疯女人给的。人疯,心不疯。
可惜没多长光景,这女人就上了吊。她死前似乎醒了神,往日望着伏黑惠痴痴的神态变得冷漠,她说,我家阿禅,在地府孤单,整夜整夜喊娘,咒骂伏黑惠孽种,妄图将她的儿子取而代之。最后一句喊什么来着,她喊,假的,全是假的。
疯女人死了,伏黑惠还是待在府中。乳娘的养恩是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