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部位都是萨菲罗斯的,不会再自己偷偷玩弄。
在这之后,克劳德的雌穴再也没有含过萨菲罗斯和他允许之外的物什。他做过的最大胆的事,也只是在萨菲罗斯不在的夜晚里,偷偷摸摸地蹭着床单夹腿自慰。这也让他在怀孕期间备受煎熬。
萨菲罗斯知道克劳德不敢,但也不妨碍他调戏克劳德。他抽动着手指,感受那松软滑嫩的穴肉是如何变得紧张多汁的,层层叠叠的软肉缠绕上来,似乎是在表达顺从和讨好。萨菲罗斯的手指继续往里深入,然后虚虚地摸到了一圈鼓起来的软肉。
克劳德感觉穴里一阵酸软,挺了挺胯,将萨菲罗斯的手指含得更深。羊水和胚胎将小子宫坠地下沉,让宫口的位置也降了不少,竟让萨菲罗斯的指尖探了上去。他伸直手指,对着软肉中间的缝隙就是一阵抠挖。克劳德嗯嗯啊啊地叫唤着,穴里的舒爽地不行,一个劲地抽搐。萨菲罗斯退出了手指,一个更热更粗的东西抵上了穴口,然后破开层叠的软肉,不断深入,最终顶着宫口的一圈软肉打转。
空虚数月的蜜穴终于被填满,孕期敏感的身体终于获得了抚慰,克劳德发出满足的叹息。两条长腿环着萨菲罗斯的腰,轻轻地磨蹭着。萨菲罗斯扶着克劳德的腰开始抽插,小小的宫口马上就要被破开,阵阵的酸胀让克劳德脑袋清醒过来。
他扶着显怀的孕肚哭着:“萨菲罗斯,有孩子,别这样。”
萨菲罗斯恶劣地笑着,身下操弄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变得更加激烈。他说:“你不是恨我吗?克劳德?这是我的孩子,是我的血脉。”
“可是……可是……”克劳德抽着鼻子,看起来好不可怜,说:“他……他也是我的孩子啊……”
萨菲罗斯狠狠地撞着宫口,把孕囊都顶地来回滑动,宫口也隐隐有张开的趋势。克劳德感觉自己腹中的跳动变得微弱起来,急得不行。
“萨菲罗斯,真的不行。求你了……用后面,用后面好不好?”克劳德张大腿,掰开两瓣白腻的臀肉,露出了同样红艳且湿漉漉的穴口。
克劳德两手撑开后穴,翕张的小口被雌穴里留下来的清液泡得亮晶晶的,看起来就像自己也在冒汁一样。萨菲罗斯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还是带着微笑,语气却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怎么办,我还是更喜欢前面的。更热,更软。”
不知道是不是腹中的孩子给了他勇气,克劳德撑着身子,吃力地将自己从萨菲罗斯的阴茎上拔下,泛滥的汁水淅淅沥沥地从穴里滴下,顺着臀缝浸到皮肉里。克劳德侧过身子护住孕肚,并拢着腿,用臀缝去蹭那个虬结狰狞的阳具,尝试着用后穴吞下去。翕张的小嘴不断地啄着肉冠,然后蠕动着往下咽。
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努力的样子,一阵笑。然后他将克劳德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给他珍贵的肚子留下了足够的空间。萨菲罗斯欺身压上去,用滚烫的阳具不断地磨着克劳德的臀缝。他在克劳德的耳边吹气:“既然夫人都这么邀请,我就试试吧。夫人可要扶好了,别让孩子掉了出去。”他将阴茎抵在了瑟缩的穴口,一寸一寸地往里破。
那地方本不适合性爱,但在萨菲罗斯或温柔或粗暴地调教下,克劳德的后穴也变得柔软有弹性,甚至还会主动分泌肠液来讨好入侵者。克劳德好久没有被填得这样满了,特别是在肉冠的棱角狠狠磨过肿胀地前列腺时,他要被快感折磨疯了,屁股下意识地往后挺着,迎合着萨菲罗斯楔入。萨菲罗斯也看到了克劳德的反应,挺动地更是凶猛,用坚硬的龟头狠狠地撞着穴心,隔着肉壁去顶弄宫腔。
克劳德护着孕肚,两团圆润的乳肉被挤扁在床上磨蹭,下身像坏了一样漏着水液,喷得两人交合的地方泥泞不堪。在萨菲罗斯终于抵着腔道穴心射出来的时候,克劳德在双穴潮吹的瞬间,铃口一松,竟是尿了出来。带着腥臊味的淡黄色液体喷到了床上,和克劳德喷出来的其他水液一同渗进了亚麻布垫里。
萨菲罗斯揉捏着克劳德喷尿的小阴茎,像是挤奶一样,将最后一滴液滴都榨干净后才放过了可怜的小肉棒。而克劳德呢,早就在羞耻感和快感的鞭挞下晕了过去。
——
萨菲罗斯回到领地后并没有呆太长的时间。他回来的时候还是盛夏,现在天气刚刚转凉,他就要再次离开领地。克劳德的孕肚已经愈来愈明显,还时常会感到酸痛与不适。就在他最需要陪伴的时候,萨菲罗斯却又要离他而去。尽管对萨菲罗斯的恨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消减,但在这段特殊的时期,克劳德早就习惯了萨菲罗斯的陪伴,甚至在某种程度上
克劳德不愿意承认自己对萨菲罗斯的依赖,也不想表现出对离别的伤心和愤怒。他认为自己不能像一名被抛弃的怨妇一样脆弱和不安,因此他故作冷淡,试图掩盖内心的失落和悲伤。萨菲罗斯临行前,克劳德抱着孕肚站在城堡的窗台上,目送着骑士团远去。
萨菲罗斯离开后,克劳德感觉自己被抛弃在巨大的恐惧和孤独之中。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沉溺在这种情绪里,因为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存在需要他去保护和照顾。每当他感受到腹中孩子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