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流从痉挛的下身往上蹿,沿着脊椎冲进大脑。克劳德的大腿也止不住的抽搐着,控制不了地想要合上腿,却被萨菲罗斯警告似用指甲挤了一下蒂核。
“好痛、好痛!不要掐……我错了……对不起,萨菲罗斯……我会听话的……呜呜……”前所未有的疼痛感凿进了身体里,克劳德浑身痉挛,喘息着连声求饶。他立刻重新张开了大腿,还用手吃力地将腿掰开,将柔软脆弱的器官展示给对方亵玩。
不断缩合的甬道变得柔软多汁,穴口淅淅沥沥地往外冒着水。萨菲罗斯的手更加顺利地往深处前进,然后抵住了一片薄薄的软肉。他恶劣地往里推了推,那种即将要被捅破的感觉让克劳德以为自己的内脏要被戳破了,他再次开口,眼角通红地泛着泪水:“别……萨菲罗斯……我好害怕……”
萨菲罗斯没有停下,而是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将这层薄薄的肉膜推得变形,还不断地用指尖刮蹭刺激着,这种色情意味十足的举动很快就让克劳德的小穴抽搐起来,水也流得更欢了。
紧绷的穴口逐渐在快感和按压下变得柔软,萨菲罗斯也不断抽插着,送入了第二、第三根手指。原先钝钝的痛也变成了细密的快感,在穴中蔓延。克劳德逐渐适应了起来,躺在小腹上的肉棒悄悄立了起来,身上渗出了一层薄汗,眼角也闪着泪光,显得整个人湿漉漉的。
看到克劳德终于进入了状态,萨菲罗斯的手指撤了出来,取而代之的一个更热、更粗的东西抵上了穴口。浑圆的龟头刚顶了上去,软乎乎的穴口就乖乖地亲了上去。萨菲罗斯没有等太久,他在穴口磨了一会儿就开始往里顶。
他的阴茎对于克劳德来说还是太大了,柔软的小穴被顶得往里凹,穴口也紧紧得箍在柱身上,被撑的发白。虬结的柱身在不断的抽插中刺激着娇嫩的血肉。克劳德被那种身体被慢慢撑开得感觉吓得发抖,却还是乖巧得撑开大腿,试图用更加打开的姿势去缓解阵阵的胀痛。
萨菲罗斯调整着节奏,九浅一深地往里探,没几下就顶到了那层软软的肉膜上,然后在那层肉膜前停了下来,慢慢地转着圈摩擦着。克劳德被顶地不断在床上耸动,他有些受不了了,仰着头咬着下唇,呜呜地呻吟起来,身上也开始泛红,冒出细密的汗珠。等克劳德稍微适应了这种饱胀的感觉,萨菲罗斯再次缓慢且坚定地挺入,让克劳德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层肉膜是如何在压力下变薄、变白,出现裂纹,最后彻底碎裂开。他的脸因为疼痛变得苍白,连立起的小阴茎都软了下去。两片薄薄的阴唇也被挤到了两遍,中间的穴口更是被撑到发白几近透明。慢慢地,红色的液体沿着萨菲罗斯的柱身,向蛛网一样地向外蔓延,最后汇聚一齐,缓缓滴落下来。
鲜血的味道让萨菲罗斯又涨大了几分。克劳德掰着腿,雪白的腿肉被手指捏出了色情的形状,他痛到抽泣:“啊啊!好痛……萨菲罗斯……求你,轻点……好酸、好胀……”他被刺激的脚趾都张开了,不断抵在床上蹭。紧致的穴道被疼痛蜇得不断瑟缩,吸吮着粗暴的外来者,试图得到一丝的怜惜。
萨菲罗斯这次没有给克劳德适应的时间,他径直往里深入,抻平了经过的柔软内壁,然后再次遇到了一层阻碍。和之前不一样,光滑又有弹性的内壁上,有一圈凸起的软肉,正吝啬地紧闭着,没有留下一点缝隙。萨菲罗斯掐住克劳德的腰肢,开始对准那圈软肉戳刺起来。两瓣幼嫩的肉唇在快速的摩操和操弄下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克劳德崩溃地哭泣起来,大声地求饶:“萨菲罗斯……哈啊……好痛!求你……慢一点……太用力了……”但是体内的那根阴茎仍旧毫无怜惜之情,仍旧大力的凿弄着那圈软肉,似乎非要叩开它不可。
“克劳德,这是你的子宫口。你要打开这里,为我生下子嗣。”萨菲罗斯不断地耸动着腰身,将那软乎乎的肉环撞的凹陷又弹起。克劳德的脸上又是汗又是泪水,他初次经历性事,才刚破身就被玩弄起敏感的宫口,疼痛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过度的刺激让他的大脑仿佛融化了一样。
被撞变形的宫口张开了一点点缝隙,喷出了一大股的水液,热乎乎地浇在了萨菲罗斯的龟头上,又随着它抽插的动作往外溢。克劳德的脑袋被快感烧得晕乎乎的,突如而至的潮吹让他以为自己失禁了,被吓的脸色发白,浑身发冷:“对……对不起,萨菲罗斯……我……我不是故意的……”
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可怜又乖巧的样子,忍不住地逗弄起来。他恶劣地调笑道:“刚被破身就能爽到失禁,可能比起公爵夫人,留在军营里当个军妓要更适合你,对不对?克劳德?”
被萨菲罗斯的污言秽语羞得脸上要烧起来一样,克劳德双眼含着泪,难以置信地摇头,祈求道:“对不起萨菲罗斯……不要……不要把我送去当军妓……我是你的……我会乖乖的……好不好?我……我能打开宫口的……我会……我会生下你的孩子的……”克劳德越说越难过,之后不住地抽泣起来,鼻子和耳朵都哭得红彤彤的。
似乎是被克劳德乖顺的样子取悦了,萨菲罗斯猛地一撞,将那小小的器官撞扁,让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