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夹着三四根笔,无意识地扭动着下身。脑海里他的面容一点点模糊,扭曲成其他的形状,直到一点也记不起。
我可能再也回不去,我更喜欢被插入的感觉而不是插入别人。我抚摸自己后面的穴,似乎这样称呼自己就能忽略这是排遗的地方,偶尔我扣进一个指节,食髓知味,好久没有人插入。
我萌生很多想法,但是这个地方太小了,但凡找人约不知道对方人品的情况下风险实在太大。
所以我只能继续当我的笔筒,脑子里意淫的陆间礼形象早就和他无关了。
好多年我没有和他联系,偶尔想起来问起母亲,母亲只是告诉我她也不知道。
虽然在一个省份,但也如同天南海北。
我草草结束了我的中学时期,在蝉叫得声嘶力竭的夏天上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大学。这就是我能做到的全部了。
我一直茫然然地活,甚至于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这些长得过分的时间。感受都离我太远,我一无所知。
宋代是我大一军训时认识的,他远远地向我打招呼:“同学,南操场怎么走?”然而我也不知道,只能如实相告。
他上来便唐突地勾住我肩:“你是,徐途是吧?我们一个班的,一起吧?”
就这样被莫名其妙地推着走,认识了这个叫“宋代”的人。
他颇为热情,是我难以拥有的那种活力感,开班会是要拉着我坐到最前排的,自我介绍是第一个上台的,近乎可怕。
还好我和他不在一个寝室。我劫后余生般庆幸着,低头手机上却有了新的好友申请。
宋代。
我真不明白。
自此我像个挂件,被宋代抓去食堂,拽着一起上课,出去下馆子。我找不到机会摆脱,却也不十分困扰。我只是不理解,为什么。
“有的时候觉得你一点也不社会化。”宋代一边喝酒一边和我说。这是他大学以来第二次失恋,小姑娘觉得他太黏人闹腾于是分手。
我知道“社会化”是什么意思,但我不懂为什么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