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劳手按着宁郁的腰,把宁郁钉在身上似的,不给两人留出一点距离,抵着宁郁最深处的敏感处发狠了磨,每一次都重重地蹭过那一点凸起。宁郁被他操的眼冒金星,叫的那么大声,明明就很爽,却要说“别弄了”,“停下来”这样的话,宋柏劳自然不会听他的,只是告诉他:“你口是心非,需要老公来治一治。”于是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就在后山,居然有温泉,水好清,我们下次去吧。”
两人好久没见,居然在这时候唠起家常,说一句答一句,答一句亲一口。但这样的温存模式没有持续多久,宋柏劳就开始不受控制,顶的宁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念叨我什么?”
宁郁没理他,看似默认了,目光却停在那半截香薰蜡烛上,内心吐槽,还不是你弄的好东西!
“嗯听话,还每天念叨你哈”
后山。
看到宁郁高潮时抽搐,宋柏劳一口下来,隔着细滑的衣服咬在宁郁的乳晕上,咬一口还要舔几下,把乳头弄到充血挺立,衣服上也染上两团可疑的水迹。
“那你忘了没有。”
“爸爸还不回来嗯都要忘记长什么样子了啊”
“嗯再重一点。”
“没有,我又不是小孩子轻一点”
没过多久,宁郁倒是舒舒服服地泻了一回。点点白精弄脏了被单。
“进步不小。”宋柏劳中肯点评道,那幅画笔触虽还稚拙,但是颜色明媚又协调,还添了很多细节,泉水清澈,周围桂树环绕,实在是个不错的境地。“去哪里玩了?”
第二天宁郁没去许美人,饭也是宋柏劳给端进房里吃的。
宁郁坐在宋柏劳腿上,手上动作不停,心无旁骛地给他按头
宋柏劳在那饱满的下唇轻轻地吮,那温柔的唇充了血看起来又可怜,又叫人忍不住的想要。打开那双唇,彼此占有着对方的气息,分开时又微微喘气,藏不住的是那有力的“怦怦”心跳声。
宋柏劳停下口中动作,温柔地说着荤话:“宁郁你今天好香好软。水也好多。”
“这样呢?”
宁郁手扶着宋柏劳早已硬得不成样子的肉根,对准了穴口一点点往下坐。肉根的尺寸跟舌头自是不能相比,用舌头弄的温柔舒服,换成了这样的大家伙却要适应一番,好在宋柏劳开发的很好,适应下来也没费多大气力。等宁郁将那物完全含入,两人皆是发出满足的喘息。宁郁一抬头,对上宋柏劳包含情欲的眼睛。那双眼睛没有表情时总是看起来凶凶的,攻击性很强,此时却微微眯起,眼里倒映出穿白裙子的男人,又情色又温柔。宁郁遭不住他这样盯着自己,败下阵来,软趴趴地靠进他怀里,把主导权交还给宋柏劳。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面对面抱坐在温泉里树影晃动,天空中偶尔有鸟飞过,林中风声、水声、鸟鸣还有人类低语交织。
宋柏劳沉沉地“嗯”一声,把画放到一边然后两个人开始接吻。
“看,墨墨今天画的。”宋柏劳回来推开房门,就看见宁郁趴在床上,头发湿乎乎的,举起画纸的时候睡衣松松垮垮地垂下来,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头发上的水珠顺着他纤细的脖子流到锁骨,然后调皮地停住了,不让他的视线继续往下。
儿。
宋柏劳把宁郁抱到浴室清理,又忍不住来了一回,这才把他抱回床上安稳得入眠了。
“妹妹还听话吗。”
那粗壮的肉根开始在他体内大开大合地顶弄,宁郁魂都要飞了,就着房间里幽幽的桂花香,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人晃晃,咫尺之近的脸都看不清了。宁郁把头靠在宋柏劳肩膀上,手指在宋柏劳背上无力地抓着,似乎想抓住什么救命的稻草。喉咙发出破碎的呻吟,没有章法的讨好。
这样仍是不够尽兴,宋柏劳把那裙子掀起来,让宁郁自己咬着,露出好久未见的肉体。纯洁的身体不久就留下了星星点点红色的吻痕,还有乳晕上一圈淡淡的牙印。
待稍作停息,宋柏劳又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吃进去。
“嗯,你弄的好舒服。”
埋在体内的巨物缓缓抽动。
两人黏黏腻腻抱在一起,宋柏劳掰过他的脸来和自己接吻。
他拿过那幅画顺手也把宁郁捞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腿上。宁郁一副捡到宝了的新奇表情让他觉得又可爱又好笑,他侧着头在宁郁脸上亲了一口,又觉得软乎乎的特别舒服,于是又贴着他的脸轻轻地蹭。
刚开始只是单纯的触碰,两双唇安静的贴在一起,尽管已经无比熟悉对方的气息,这样平和的吻还是让宁郁脑子里像被电过一样酥酥麻麻的,飘飘然已入佳境。
“舒服吗?”
维景山后山有一处纯天然的温泉,隐蔽在树林深处,宁郁也是最近陪宋墨在山上采风写生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妙处。
最后宋柏劳抵着生殖腔口射出一股浓白的精液,宁郁也跟着颤颤巍巍得射出了最后一点液体便沉沉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