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了,由于视觉被剥夺他现在其他感观灵敏的很,耳朵动了动就能听到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还有过于空旷产生的回声。
虎杖悠仁琢磨着这应该是个地下室,因为屋里还有点阴凉。
接着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那个人走到他面前来停下了,也不说话,就是有一股很熟悉很淡的奶味飘了过来。
虎杖悠仁一时想不起这在哪闻过,他对香味不太敏感,因为天天钉崎喷的香水就不少,五条老师也喜欢往身上喷两下,虎杖悠仁鼻子还能算是很灵敏的,每天被这两个人的香水味围攻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喷嚏熏懵了多少次脑子。
总之他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是谁身上的味道,这时候那只手伸了过来撩起了他的短袖衣摆给卡在了绑着他的绳子上。
有人温热的吐息凑了过来,柔软微凉的嘴唇碰到了他的乳头,他酸酸涨涨的乳头难受的很,这会儿有个嘴巴来吸一吸舔一舔简直爽到尾巴骨都在颤抖。
男人都是下半身生物,这话没错,反正虎杖悠仁被吸被舔被咬的爽死了,他快不能思考了,下面的小兄弟也站了起来,面前的人用额头抵着他的胸膛低低笑了起来,他伸手扒了虎杖悠仁的裤子握住了他的阴茎。
有茧子。这是第一反应,第二反应就是爽,爽的头皮发麻,虎杖悠仁迷迷糊糊地想,这种时候还能精准提炼信息,五条老师知道了肯定得好好夸他的。
不过那玩意儿被握在别人手里除了爽还有害怕,毕竟是命根子,是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嘛,有人碰到自己的命脉的时候本能的不舒服。
不过这个男人的技术非常好,虎杖悠仁觉得坏了这也太爽了,他快坚持不住了,主要是双管齐下,奶子爽下半身也爽,他被那个人尖尖的虎牙咬了下乳头,没忍住就大脑一片空白了。
虎杖悠仁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样子,五条悟倒是看的很清楚,地下室的灯开的亮堂堂的,虎杖悠仁眼睛上蒙着黑绸布,他特地选的最柔软的料子,就怕伤到他宝贝学生漂亮的眼睛。
身体就不用顾及那么多了,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被绳子勒一勒毛毛雨的事,蜜色的皮肉上全是被麻绳勒出来的红痕,看起来漂亮极了。
纤细的腰肢配上腹肌和人鱼线,五条悟的手指摸上去的时候手下的身体还会有细微的颤抖,阴茎一看就没怎么用过,颜色也浅,少年人火气旺盛,稍微玩了两下就开始流水,流的他的手都湿漉漉黏糊糊的,色情极了。
最重要的是那对奶子,五条悟心里感叹这实在是太棒了,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事,能让虎杖悠仁产奶的药都是好药,鼓鼓囊囊的蜜色胸膛粉嫩的乳头搭配淌出来的白色奶汁,这简直绝景。
他的舌头舔了上去,红艳艳的舌尖卷着那颗小红豆吸吮舔弄,用虎牙去磨,去咬,嘴巴吸着发出响亮的“啧啧”声,虎杖悠仁的嘴巴被堵住,只能从嗓子里哼出几声甜腻腻的呻吟。
虎杖悠仁从来没想到那里居然会这么有感觉,他也不是没打过手枪,但是谁打手枪去玩自己奶头啊,他从来没玩过,这会儿被别人玩的爽了就开始脑子发懵,他一会儿想我又不是个女人这里为什么会爽,他这会儿又想奶水都出来了他不会真的是女的吧。
反正他是又爽又惊恐的,五条悟腾出一只手来伸到他嘴巴里去玩他的舌头,他的嘴巴被中空的口球给塞上合不上,只能张着嘴任人玩弄脆弱的口腔,那人用手指夹着他的舌头,在他嘴巴里搅来搅去,手指长的过分了,甚至摸到他喉咙口,虎杖悠仁很想吐。
那个声音又在笑了,虎杖悠仁被这个人身上的香水味和这个人带给他的快感搞的七晕八素的,他太爽了,爽的脑子里一片浆糊甚至觉得自己都要痴呆了,不过这声音太耳熟了,耳熟到他好像天天都能听见,天天在他耳边快快乐乐的说话。
是谁呢,是谁啊,好爽啊,好难受啊,好爽啊好爽啊好爽啊好爽啊好爽啊五条老师!
他猛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不明白这么爽的时候为什么想的会是五条老师,他不明白,但是脑子里老师的脸越来越清晰,面前的人把手伸到了他肛门那里,接着从他嘴巴里搅出来的湿漉漉的手指开拓那里。
脚腕上绑着的麻绳解开了,手腕上的麻绳也解开了,绳子都从他身上滑下去,只留下一条一条勒出来的痕迹,他的腿被人拉起分开,虎杖悠仁看过gv的,不过他不是个gay,他只是被朋友拽着去看小黄片的时候突然发现拿错片了是两个男的在做爱,他知道要怎么做,所以这会儿就真的有点慌了。
他伸手想去打,可惜被快感搞的软绵绵的也没什么力气,嘴巴使劲儿咬着嘴巴里的口球,眼泪沾湿了黑绸带。
他努力去想点别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可是没办法,越是不想去想就越是能注意到后面,那里的手指慢慢增加,一根,两根,三根,他要喘不过气来了,然后是一根烫的长的硬的捅了进来,不知道撞到哪里去了,他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爽了。
眼前的绸带被人拉开,亮光刺激的他睁不开眼睛,泪眼朦胧的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