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革命从一开始就违逆了历史发展的规律,失败是迟早的事情。所以派遣卧底,加速巫粹党的发展进程,尽可能减少它的寿命是我能想到的最优解,你的失败还可以作为一个和平改良修订《保密法》的机会。”
格林德沃却不同意邓布利多的观点,他主张强权政治的合理性。“阿尔,如果你站在我身边的话,这些都可以避免,我们是最好的搭档,最强大的巫师,如果没有你站在我对面,战争怎么可能持续这么多年呢?我想,你应该比我更了解魔法部的那群废物,而对于普通巫师,也不过是头上换一个政府的事情。”邓布利多摇了摇头,挥了挥魔杖解开格林德沃的双手,方便他握住他的腰动作。“盖尔,你能保证你的政府不会压迫普通巫师吗?”邓布利多放出格林德沃执政晚期的错误决定影像记录,“虽然没有系统的研究数据,但是长年累月地使用黑魔法无疑损害到了你的大脑和精神,这些决策……”邓布利多皱了皱眉,“无一例外的带有毫无必要的残暴色彩和不理智的癫狂,格林德沃,黑魔法无疑放大了你性格里的黑暗面,让你失去了最基本的克制力。所以即使我站在你身边,也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我被野心驱使着走上了同你一样的道路,另一种可能是我无法忍受你变成这种愚蠢自大的模样和你分道扬镳。”
这几乎是刻薄的嘲讽了,但格林德沃没有办法反驳,他的脸皮再厚,都撑不住循环播放的影像,邓布利多折磨人确实有一手。他有点气闷,邓布利多对着魔法部那群随便侮辱他的废物都能做出一副圣人模样,对自己却这么苛刻,他忍不住开口嘲讽:“怎么现在不当你那圣人了,你的慈悲唯独落不到我身上吗?”邓布利多笑了起来,高高在上地回答:“我从来不是个圣人,我只是,盖尔,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有了想要守护的人,其中一个你也很熟悉……”“又是那个纽特·斯卡曼德?!”格林德沃的脸色铁青,“你就那么喜欢你那个学生,哦我的老天,你到底看上了他什么,别跟我说什么爱和勇气,那不就是感情用事和鲁莽吗?你要说爱,邓布利多教授,谁还能比我更爱你,你的学生能理解你的课题吗,能和你对上哪怕一招吗,能爬上你的床吗?你要说勇气”格林德沃换了一种温柔的口气,“阿尔,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无论是火龙的蛋还是亡者的国度的夜骐,只要你和我一起,我都能给你。我们本可以一起走到最高的地方,我亲爱的小凤凰。”
“嘿,盖尔!我们已经过了可以说这种话的年龄了,我们现在都该明白你给我什么,就要从我这里加倍拿走什么。”邓布利多被格林德沃插得声音娇软,言辞还是一如既往的锋利。“盖尔,你的辉煌已经落幕了,再纠结也毫无意义,你的罪行已经得到了审判。”
“现在,让我们回到最开始的问题,盖尔,你知道是谁杀了阿莉安娜吗?”
格林德沃秉持着辩论手的敏锐:“阿尔,你不是说再纠结过去的事情毫无意义吗?所有的罪行已经得到了审判,如果你气不过,大可以直接下手,不需要拿妹妹当借口。”
邓布利多从格林德沃怀里站起来,浑浊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他的面容尚且保持着少妇般的万种风情,发红的眼角诉说着淫靡的绮丽。这间牢房设施很全,格林德沃被邓布利多绑到了刑架上,双手吊至头顶,项圈的牵引绳挂在邓布利多的手腕上,膝盖被绳索拉开,直直的跪在粗糙的地面上。邓布利多看着格林德沃翘着的阴茎,转身拿出几个小环和几根长银针,将有些凌乱的碎发别到脑后。
邓布利多对魔力的控制非常精准,如果他想,即使是阴茎和脊柱穿环这种手术也可以让人毫无痛苦地完成,但是对格林德沃没有仁慈的必要。简单做了个消毒,邓布利多没等银针冷却就扎进了格林德沃的马眼上方,最敏感的地方被极端粗暴地对待,格林德沃控制不住惨叫起来,但脖子被邓布利多死死拉着,没有办法通过撞墙转移注意,只能生生承受非人的痛苦。邓布利多没有听人惨叫的爱好,随手扔了个无声咒过去。
邓布利多不是专业的穿孔师,但这不是很重要,毕竟即使没弄好一个愈合咒也能解决问题,格林德沃疼得咬紧了牙,这个时候他开始恨邓布利多为什么不把他的嘴堵起来,他的牙龈已经被咬出血了,但他不想咬断舌头昏过去,尽管眼前的景象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但格林德沃不想错过邓布利多这幅冷淡艳丽的样子,戈德里克山谷飞出的凤凰向他展露着涅盘重生后炫目的翎羽,是与那时害羞天真的可爱小凤凰一样不容错过的美丽。
邓布利多对于格林德沃经历这种非人的疼痛还能硬着的天赋十分敬佩,他没想到是自己的功劳,他把阴茎环穿好,处理了一下伤口,看到格林德沃嘴角溢出的血有些心软,揉了揉格林德沃的脑袋安抚,没想到格林德沃就这样射了出来。邓布利多挑了挑眉,他本想尽快把脊柱穿环弄好,但是格林德沃这么享受的话,他也不介意把速度放慢。
格林德沃折磨过很多人,深知皮肉上的痛苦怎么都比不过穿髓凿骨的痛苦,应该没有穿髓,邓布利多没有让格林德沃瘫痪的打算,但是银针和骨头摩擦的刺耳声音让格林德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