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天才突然变成了一对随处可见的笨蛋情侣,邓布利多的脸红透了,想都没想就用改良版的幻影移形把格林德沃送回了他在姑母家的房间。
格林德沃眼一眨怀抱就空空如也了,他揉捻了一下手指,回想着邓布利多冰凉柔软的脚的触感,第一次切身地理解了男人对于足部下流的痴迷。格林德沃是毋庸置疑的行动派,所以他没有打算就这么睡下,而是再一次从窗户翻出去夜袭邓布利多,他可爱羞涩的恋人还呆呆坐在椅子上整理笔记呢!
邓布利多听到窗户被打开的声音,还没回过头就被他年少的恋人抱住了,邓布利多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格林德沃的胸膛里面,纤长的胳膊软下来环住金发少年的后颈,指尖无措地抓着空气不知道往哪里放,只有鲜红的耳尖从赤褐色的发丝间冒了出来。格林德沃就着邓布利多的动作托着腿弯就把邓布利多正面抱了起来,轻轻放回床上,邓布利多还害羞地锁着格林德沃不让他起身,白皙的双腿也绷紧了缠在格林德沃的腰上,格林德沃好笑地把他年长的美丽恋人从怀里扒出来,热情的吻上含羞带怯的脸庞,灼热的气息把邓布利多的脸颊蒸得更红了:“阿尔,怎么这么害羞,恋人做这些事不是很正常吗?”邓布利多受不了格林德沃的调笑,抓着格林德沃闪耀的金发把他拽了起来,却被他顺势捉住手吻了起来,从指尖吻到手掌,又沿着手臂一路往下,邓布利多被他弄得全身都软了,格林德沃一放开他的手臂,邓布利多的胳膊就像没有骨头一样软塌塌地落到床上了。格林德沃发出两声意义不明的哼笑,邓布利多有些恼羞成怒了,抬起手臂扇了两下这个采花贼的脸,只可惜软绵绵地使不上劲,反而像是抚摸一样,邓布利多奈何不了格林德沃,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不再看他。
格林德沃如愿以偿地抱住了邓布利多的两条腿,他无师自通地用力舔吻邓布利多的大腿根,叼起皮肉轻咬吮吸,留下艳丽的红痕。直到邓布利多喘着气要去踹格林德沃的时候,格林德沃才舍得把嘴从邓布利多的腿间软肉上把嘴撕下来,他把邓布利多的腿打开,跪在中间直起身子,捏着脚踝就把邓布利多的右腿抗到了肩上,用脸颊挤压邓布利多的小腿肚,高挺的鼻子陷进软肉里面,脚踝当然也没有被格林德沃放过,那一小块踝骨上依附着的白嫩皮肤被格林德沃舔得通红,让人担心会不会破皮了,害羞地蜷缩着的脚趾也一样,邓布利多从没想过他16岁的恋人这么不知羞耻,连脚趾都能含进嘴里。
少年邓布利多最后连格林德沃什么时候走到都不知道,只知道格林德沃走之前给他手心里塞了个柠檬雪宝。邓布利多被格林德沃搞得累极了,没有再收拾一下自己就含着柠檬雪宝陷进酸酸甜甜的梦里去了。
而现在的邓布利多教授显然不再像18岁时那么容易害羞了,当年温和的暖白也因常年不见天日变成了苍白,当然也可能是环境光不同,黑色的衬衫夹稍微勒住了大腿根的软肉,纯粹的勾人心魄。邓布利多教授没有穿内裤,两条腿上除了衬衫夹没有其他的布料,衬衫的扣子也被他解开,松松散散的挂在身上,优雅知性的教授摇身一变,成了个浪荡的公子哥儿,看得格林德沃口干舌燥,柏拉图式的恋爱在此刻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邓布利多提前给自己润滑过了,但是插入的过程还是有些不顺利,两个人都是新手,骑乘的姿势也难度颇高,邓布利多被撑得难受,格林德沃也快被夹断了,但他们就是要折磨对方,谁也不肯退后一步,憋着一口气硬生生塞了进去。进的太深了,邓布利多感觉自己格林德沃的阴茎快顶到他的结肠口了,过剩的快感到了难捱的地步,邓布利多克制不住咬住了格林德沃的肩头,来挺过第一波高潮。很可惜这点努力适得其反,疼痛给了格林德沃致命一击,他没能守住精关,像每一个普通的处男一样秒射了,微凉的精液冲击肠壁,把邓布利多也逼上了高潮,从牙缝间泄出了几丝甜蜜的呻吟,精液溅到了格林德沃的小腹和胸膛上。邓布利多没有把腰封也解下来,粗糙的皮革紧贴着格林德沃光裸的腹部,感觉称不上好,特别是在他们在刚刚进行了世界上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之后,这种难受的感觉愈发明显起来,格林德沃感到了莫名的心烦意乱。
初尝情爱的旧日情人想要向彼此讨个吻,却被冰凉的铁制品阻拦了,花瓣一样的嘴唇被止咬器冰了一下,让它的主人清醒了过来。格林德沃也说不出什么幸灾乐祸的话,毕竟他自己也不好受,已经当了阶下囚就没必要再嘴硬了。他诱哄着邓布利多给他把嘴笼取下来,别为了惩戒他委屈了自己,格林德沃深知邓布利多有多喜欢亲吻。但邓布利多还是拒绝了他的提议:“不行,盖尔。我就是担心我过分沉迷你的吻了,这个小东西防的不是你,我并不是为了让你痛苦而来的。”
他们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我和那些勇敢高尚的学生做下了约定,用夺魂咒和遗忘咒的叠加咒给他们进行了洗脑,算了,盖尔,你傀儡的形容非常精准,在我没有直接控制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是顺着被种下的思想烙印行动的。”邓布利多讲着讲着产生了呕吐的冲动,自厌的情绪上涌,他稍微抬起身,精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