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钟暮…”厉风池揉着眉心,双唇微张,轻声念出这个名字。
也包括厉风池
“吱!”为首的喜鹊鸣叫一声,从树梢坠下,剩下几只被这番动静吓跑
“…似乎能短时间改变认知,”厉风池阖眼,“是那个禁品吗…”
说到厉风池…
“嘶…”对比厉风池的淫乱,萧钟暮就像个阳痿的人一般,只在厉风池蹭到他阴唇上的疤时才会喘一声
“…”厉风池终是趋向快感的那端,心中对做爱有好奇也有恐慌,但他一向是乐于探索的,他愿意去品尝禁果的味道
“嗯…”萧钟暮的阴蒂虽不敏感,但也不是毫无感觉,这短短几个动作,便也让他微微颤抖,浓精射在厉风池腹间
“不”厉风池思绪很乱。他不知道自己在刺杀中一举一动的意义
“感觉怎么样?”萧钟暮用给自己揉逼的手揉厉风池的逼,“第一次高潮体验?”
他有些犹豫地看着扭腰的那人
厉风池思绪如乱麻,并没有反应。
他的思考只是短短几秒,萧钟暮还没有准备好,顿时被“烫”到了
厉风池再睁眼时天已破晓,窗外树梢的几只喜鹊叽叽喳喳地叫着,惹得他睁眼后第一个动作就是将手边的匕首扔向窗外
到不是因为真的阳痿,只是他的逼…实在不适合做爱
至于为什么是禁果?
“睡吧”听着萧钟暮略带暖意的话语,他便坠入梦乡
淫水便一滴不漏得喷到他的嘴里
“…”厉风池一下住了嘴
“啊!”厉风池一下到了巅峰,他双眼翻白,手颤栗得抓着床单,微微抬胯,让淫水喷到萧钟暮的阴蒂上
“这么沉默…嗯?”萧钟暮故意用拇指撵着出头的阴蒂,一下就听到一声忍耐地喘
甚至他逼上的淫水都是身上这个人的
“啊…怎么这么突然,嗯?”他微喘了一下,短短一刻,就让他的气场灰飞烟灭
他躺到床上,张开腿,道:“给我舔舔?”
昨夜他偷偷潜入大堂,藏在大堂那排女官中,他见到一个女官偷偷将一串香放在空盘中点燃。那时他认为是另一个“同伙”并没有在意
“不愿意?那…”说着,他一把将坐在床边的厉风池拉到自己身上,又找了个合适的角度,将他们的逼对在了一起
若不是这串香料,枕边人应该已经头颅落地了
“不爽?”萧钟暮装作伤心,“怎么能这么绝情?我舌头舔得好酸啊。”他抬起自己的下身,道,“而且我也没有爽到”阳具勃起,却并没有射出一星半点;逼微张,但并没有流水
厉风池并没有管,或者是也无力阻止,他连夜赶上生日宴、床笫厮混高潮道的两次,已经榨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此刻只想沉沉睡去
两只逼,上面的那只略肿,颜色更红,阴唇饥渴地张开,是不是缓慢蠕动,一副欲求不满地样子;下面的那只只是微张,却并没有表示出热情,冰冷地对着上头那只熟妇逼,竟有些许嘲讽的意味
厉风池捏住眉心,仔细回忆昨夜发生的事,但思绪像断链般,停留在那只禁锢他的手
好像眼前人,是他的故人一般
为什么心软了?又为什么,无法将思绪同眼前人隐瞒;又为什么,突然放下防备
“这位小公子,”昨夜与他耳鬓相磨的那人道,“怎么爬上我的床了?”他单手撑头,目光清明,似是已经醒了一会儿了,“什么禁品?继续说啊。”
这就不好办了,若毫无记忆,那他大可说昨夜自己将他送回屋里,自己太累,直接睡了
“…”厉风池又恢复了闷葫芦样
但显然,这串香不简单
“那串香…”他细细回忆。
世界重新安静了
厉风池被隐藏了很久的恶劣也露出个角,他扭着腰,狠狠地撵着两个逼,同时,自己也不隐藏喘叫,“嗯…啊啊啊啊…嗯…”
“现在,”萧钟暮将他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厉风池卸了力,滩在萧钟暮胸前。这一动作让他凸起的阴蒂蹭着萧钟暮的阴蒂。
显然,这个男人也被影响到了,但他似乎被影响地更深,连昨夜之事都遗忘了
“嗯…”他微微塌腰,让自己热情的逼与下方冷漠的逼接吻
因为萧钟暮枕下的匕首,也正是他心软放下的那把
他不明白厉风池内心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斗争,但只要他愿意和自己在床间颠鸾倒凤,也愿意和自己结为伴侣,自己便知足
“怎么会忘呢?~”萧钟暮似有读心术般,转身趴到他身上,“小公子的逼水可多得很”
“…”厉风池偏头,让垂下的发丝贴着他脖颈。
他能从女性器官上体验到的快感甚少,甚至不如伤口的微痛感
不过至少现在,这颗禁果还没有腐烂,它还依旧饱满成熟,诱惑着每一个心中有欲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