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越说越顺,从一开始的犹犹豫豫到现在语速越来越快,像是越来越笃定自己的说法。
你被他絮絮叨叨说的有些烦,更没有心思听他说话,赶紧找了个借口结束这段谈话。
他看着你的动作,以为你害怕想要报警,立马双手高举,着急解释了一遍,又说:“你可以我把绑起来!”
“可能吧,我养了只猫,比较调皮,平时关在房间里,估计是吧什么东西弄到地上了。”
“碰!”
打开房门,你看到摔倒在地不停向门口攀爬的男孩,看向你的眼中尽是恐惧与慌乱。想到他刚刚试图发出求救信号,你与他朝夕相处这么久了,对他的好他没看见吗?居然还想着逃跑?外面可是伤害他的人的弟弟,他也不怕被别人杀人灭口!
“啊……噢噢,我马上离开,对了这是给你带的口罩,最近疫情比较严重不要出门。”
你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邹松黎走后,你贴在门口,听着他的脚步越来越远直至消失,过了大约十分钟也没了动静,你才彻底放下下来。
你愣住了,不禁感到有些好笑,这人是什么傻白甜脑回路?你突然想到这人之前穿着警服,这人应该还是个警察,啧。
“你……”你装作无措的样子,正要开口让这个美好的误会加深的时候,你的房间里突然穿出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闷闷的,因为装了隔音板所以并不大声。
好在他好奇心没那么强,也可能是被他哥的事牵动太多心神没心思想别的,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是不怎么出于什么原因知道了我哥撞到那个孩子,经常出现在我们家附近观察,寻找线索。”
你加了他联系方式,互道“再见”后迫不及待关了门,但你心里却想着最好不要再联系,毕竟你以后有机会要搞死他哥。
他已经被你的手段折服,他已经能预感到,刚刚求救不成被你发现后不知道有多少可怕的折磨等着他。一想到这几天的折磨,男孩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来,祈祷着这次的惩罚能轻一些、快一些。
“嗯,谢谢。”
但你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你心里着急房间里的男孩,他听到了外面有人,故意弄成声响求救?还是真的睡姿不好不小心滚下床?如果真的摔下了床,他有没有摔疼?他会不会压倒伤腿?
男孩大口喘气,听你一问,眼中顿时溢满了泪水,他颤颤巍巍点了点头,声音颤抖地应了声“疼。”
“我没有任何恶意,我保证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举动!”
你心里不免有些暴戾,恶意蔓延,你一脚踹向他脆弱的腹部,却也控制着力度,连踹几脚,听着男孩痛苦的呜咽,你的心情才缓和了不少,将他拽上床重新锁了起来。
你有一瞬间的慌乱,下意识往房间门口望去,又很快镇定下来将头转了回去。
你起身开门,示意他赶紧走。
你皱起眉,对他刚刚伤害自己试图求救的行为很不赞同。
他打开vx,露出二维码,一脸期待看着你。
“加一个联系方式吧,以后有什么事好联系我。”
他越说越离谱,你简直要笑出了声。不过这样正好,不需要你再去误导。
“怎么了?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吗?”邹松黎将你的慌乱尽收眼底。
“你大可以把这件事告诉警察,借助警察的力量让我哥伏法认罪。但你没有,我猜你还有其他目的,你是想威胁我们吗?你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东西?还是你觉得我哥把那孩子撞死之后抛尸?你悬疑看多了,想像侦探一样调查出线索之后,将我哥举报给警察?”
你对邹松黎的话回答的很敷衍,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心里一直担心男孩,表面却没有表露出来,他大概是想要你替他哥的事保密,说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云云。
他一口气说完自己的猜想,眼睛死盯你,想从你的神色中获取什么答案一样。你便遂了他的愿,做出一副被他猜中的样子,惊讶中带着如临大敌的凝重,还有一眼就看穿的防备,一只手也装模作样地摸上了手机屏幕。
你很满意他对你的恐惧,比起最开始铮铮铁骨、不服管教的小野猫,你更喜欢现在被你调教的服服帖帖的小狗——当然,对于小狗偶尔的调皮,也必
“嗯……行,其实这件事也和我没有多大关系,我只是挺好奇胡旻舜死没死,顺便验证我之前看的悬疑推理能不能运用在现实生活中罢了。”
他腿上的伤一直没有好过,刚刚一番动作崩裂了伤口,洁白的纱布浸染了鲜血,男孩脸色苍白,大口喘气,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像是疼的不行。
说着他把一个袋子递给了我,里面有一堆医用口罩。
你取下口塞,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的眼睛与你对视:“疼么?”
你看着对面的人露出了然的表情,突然觉得很厌烦,冷下脸,语气添了几分不耐:“你多久离开?”
关于胡旻舜的事你一向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