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别碰……”
艾弗大笑起来:“哈哈哈,这是被操得多了,只能用女穴高潮了。”
我正抱着钟离享受美人的投怀送抱的时候,哗啦一声,帘子被掀开一角,一个人影钻了进来。
看到这副绝景,我心里一点说不明的怜惜也烟消云散了,艾弗已经像个打桩机一样埋头做他的活塞运动,我也不甘示弱地回击,钟离完全瘫软在我俩怀中,被操成了一滩水。
开了,那支可怖的性器埋在疯狂抽搐的软肉中浇灌了一泡浓稠的精液。
他的小腿微微踢蹬着,被我轻易地握住抻开,腿根几乎张成一字。适应了窒闷的感觉后,我和艾弗十分默契地开始挺动,穴肉咬得很紧,每次抽出都像要挽留我似的,带出不少粘稠的淫液。
“不要。”我干脆地回绝了他。
钟离没有回答,看起来这个男人也没有指望他回答。
等到我从极乐的天国慢慢回神,叫他的名字时,他已经毫无反应。那双夹在我腰上的长腿也软绵绵地卸了力,我搂过他,拨开濡湿蜿蜒的长发,看到他已经阖上了眼睛。
不是我那好兄弟又能是谁。
可怜的神明像是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
在阿端和艾弗两人
可是艾弗已经精虫上脑,凑过来开始抚摸钟离的身体。
“他们不是说,你有尾巴的吗?”
“吃不下了、呜……退出去……”
这是他在苏醒的那一刻就感受到的——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元素力了,山岩与大地,也再也不会回应他。
殊不知这样的他落在别人眼里,就像在因为缺失安全感而寻求依偎的怀抱。
为了行动方便,他在苏醒后不久,就把尾巴的化形隐去了。至于头顶的角,却再也无力去管。
……原来他只是对他的身体感兴趣。
也如那则诅咒预示的一般,成了那个时代最初也是最终的见证者。
不知艾弗顶到了他的哪一点,钟离突然浑身战栗起来,我知道他这是又要高潮了,握住他被冷落许久的男性性器,想要帮他抚慰一下。谁知他反应极大地来胡乱摸我的手,连声音都带了点哭腔。
钟离的身体蜷缩起来,仿佛这样就能缓解被内射的极致的饱胀感。
男人的手迟疑地放在他的背脊上。性器并没有因为这次射精就疲软下去,反而依旧精神。
【五】
【六】
“你看,你操前面,后面留给我不就行了。”他算盘打得响,“这婊子这么能吃,一次两根也能受的住吧。”
分明还站在这方土地上,他却成了漂泊的异乡人。
化形需要神力。他的神力已经干涸,最后的那一捧,也在为一名矿工队员疗伤的时候用掉了。
艾弗没脸没皮地说:“哎呀阿端,我实在忍不住了,你这够持久的啊,让一让给哥们儿也爽爽呗。”
就在钟离以为他要再一次开始肏弄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说话了。
我一时无言。虽说钟离的身体确实天生名器,但我总觉得那么纤薄的腰肢其实是不经操的,光是吃我一个人的鸡巴就能顶出明显的形状了。
艾弗感叹着,手绕过来在钟离胸前胡乱抓揉着,两团微鼓的奶包被他揉得发红,乳尖俏生生地挺立起来。他一点一点地撞击着,直到鸡巴完全埋没在后穴之中,我们三个之间也再无空隙。钟离被我们夹在中间,身体完全悬空,只有一前一后的两根鸡巴作为支点,无论往前还是往后都是折磨。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前后夹击的力度,艾弗进来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空间被剧烈地压缩了,那层穴壁仿佛被碾成了薄薄的肉膜。
也不知钟离听懂了没有,他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眸光涣散没有焦点,嘴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呼,好紧——”
看起来这对钟离来说很受刺激,他呼吸急促,双腿慢慢环住我的身体,缠得越来越紧,大概是想借一些力,但却把我深深地含了进去,简直是把子宫送上来给我操,我自然欣然接受。
艾弗见我同意,迫不及待地掰开钟离的臀瓣。那口嫣红的小穴一张,含在里面的跳蛋滑落出来。钟离“呃”了一声,前面的小嘴抽动着夹弄了一下我的鸡巴,真是淫荡极了。
最后,我们几乎同时泄在了他身体里,他终于松开了紧咬的嘴唇,忍不住地发出动听的叫声,带着惊人的媚意,简直骚到了骨子里。
我叫起来:“喂,艾弗,我还没完事呢,你进来干嘛。”
钟离蓦地瞪大眼睛,几滴泪珠滚落了下来。
我还有话想问钟离呢,被他打断,我有点不爽。
那根秀挺的性器轻颤了几下,却什么也没有射出来,与此同时,软融的批穴中兜头浇下了一波热液,把我的鸡巴泡得热乎乎的。
可是钟离的消息本来就是艾弗分享给我的,我在他面前气短,也就说不出继续拒绝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