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嗯、呜啊——”
【二】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他像一只多汁软烂的蜜桃，被剥开了芯子，捣碎了果肉，喷出甜腻的汁液来。
是用来装饰“货物”的手段吗？
只有那台机器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清清楚楚地告诉所有人，这只是一个美丽的、弱小的、任人折辱的性奴。
——但也如同萤火一样，很快消失不见。
姑且称之为人——因为那虽然是个年轻男子的体态，却生着金灿灿的双角与尾巴，像神话传说中的龙。他在黑暗的岩壁之中沉睡了不知多久，似乎是感觉到了外来者的气息，他缓缓地睁开双眼，从梦中苏醒。
他的容貌实在昳丽得过分，哪怕忽略角和尾巴，也全然不似凡俗中人。一头乌发长得惊人，像华丽的锦缎，发尾还蒸腾着些霞光似的灿色。
在一群人
“咦……？”我拽了拽朋友的胳膊，“我看错了吗？他的头上，怎么长着角？”
他是在群岩间被发现的。
但这不是梦，因为包括阿托在内的所有人都被震慑得安静了一瞬间。
然后，在一处狭窄的山洞中，他们看到了一个人。
昏暗的探照灯映出男人瘦削的身形，他的衣衫散乱残破，仿佛经历过什么激烈的战斗，裸露的大片皮肤显出不见天日的苍白。
阿托一声不响地回到了他的座位上，按下了手边的按钮。
我咕咚一口咽了口口水。
那是怎样一张勾魂摄魄的脸啊，我发誓，再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也不及这张脸漂亮。白玉般的脸颊，精致的眉眼，眼尾一抹秾丽的红平添艳色，汗湿的额发贴在颊边，无端显出一丝脆弱，让人恨不得把他彻底摧毁。
黑色的发顶上，像珊瑚一样延伸出的，金色的角。
钟离的头狼狈地偏向一边，发丝掩映下，金色的眼睛突然亮得吓人，那一瞬间，我骤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威压，仿佛真的有什么来自远古时代的巨物在蠢蠢欲动地苏醒。
“你看多了吧，”我敲敲他的脑袋，“现实世界里哪有龙？黑市的老板们都是满嘴跑火车的，他说你也信——”
循声望去，原来是阿托气急败坏地下了狠手，扇了钟离一耳光。
也不知机械臂已经抽插了多久，那口嫩豆腐似的小批已经被操成了嫣红的肉花，肥嘟嘟地开合着，甚至能看到里面收缩的嫩肉。
“哦，这就是我正要跟你说的。”朋友神秘地笑了笑，“这可不是一般的婊子，他是条龙啊！”
的。
被肏干的男人没有回答。
朋友张口正要解释，只见人群中一个五大三粗的人站起了身，洋洋得意地走到那性奴面前。
这就是那个阿托老板了吧。看上去，他确实在教训这个性奴。
队员们在偏僻的深山中发现了一处宝地，晶亮的矿石像笋芽般露出地表，其中不乏早被认为绝迹的珍贵品种。他们大喜过望，顺着矿石生长的轨迹一路开采，几乎挖穿了整座山头。
那股山一样重的威压也随之散去了，除了我的心脏仍在过速跳动以外，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做梦一般。
“……爱信不信。”朋友像是才找回了声音似的接上了刚才的话头，“反正一会儿阿托肯定又要讲一遍他是从哪儿搞来这欠操的婊子的，你自己听吧。”
我咋舌：“这么操，也不怕操坏吗？”
“钟离”，这个性奴竟然有自己的名字，而不是什么胡乱起的代号——因为他听到这个名字后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似乎是羞耻于自己的名字出现在这样的情景下。
开什么玩笑？龙？这种只存在于神话里的物种？
他的身体四周，浮现起了星星点点的金色光点，如同闪烁的萤火。
下城区扩张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蚕食着四周，联邦派出队伍，想把这处连绵的山峰夷为平地。
阿托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撂了面子，恼羞成怒地扳住他的下巴，强行令他抬起头来：“下次还敢不敢逃跑了，嗯，钟离？”
那张玉色面容上，很快浮现了鲜艳的指痕。
朋友轻浮的称呼让我眉头一皱，紧接着就是感到荒谬可笑。
钟离狠狠地把头一撇，摆脱了阿托的手。
“怎么样，操得你爽不爽？”
机械臂加速了，在一阵可怕的轰鸣声中，那根假鸡巴开始疯狂地抽插，全根没入又拔出，像一把舂捣花汁的铁杵。
我看清了他的侧颜，呼吸一窒。
这副美人被凌虐的景象真的是……太色了。
清脆的声音响起，我心头突地一跳，半截尾音吞进了肚子。
钟离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他的上半身都被腰间的铁箍卡得动弹不得，只能用娇嫩至极的批穴迎接刑具的鞭挞。那根鸡巴插进去时，力度之大让白软的臀肉都随之颤颤地抖动，屁股被干得一耸一耸，弯折的纤腰勾画出了惊心动魄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