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所以她离开时应该会选这样的小路。」
说完我再次环视这里,狭窄的小路被两家人的房子隔在中间,轿车肯定开不过去,摩托车要骑过去或许都要考验一下司机的技术。现在我和裙子肩并肩的走着,如果对面有两个相向而行的人,那我们就得并成一排了。
「嗯。」裙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一会的时间,她侧着脸说:「话说她为什麽要离开呢?」
「不知道……」
「你当真吗?」
「……」
裙子嘲讽的口气令我感到惭愧。
「唉。真不明白你们的关系算什麽。」
「说实话我也不大明白。」
「哈哈哈,那算什麽。」
我们相视而笑。
在我们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特别的东西,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难以言喻的东西。对於裙子的话语,我不会感到不快,不会厌烦。就像和真心交往的朋友在一起时似的,连空气都变得温暖。常年没有见面的旧友在相见之时都难免尴尬,会为寻找话题而烦恼,会去揣摩对方的心思。但此刻我感受不到这些。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亲情——由血所牵连,与生俱来的感情。
沿着小道,我们在岔路口选择下山。我猜测白娅是想要回去,徒步走回鹿城。b起外出,白娅更愿意待在家里。所以她不可能外出散步,她一个人就更不可能。籍此,我判断她会下山。再加上严寒的天气,没带御寒装的白娅用跑的可能x就更低。所以我们只要稍微走快点就能追上她。
走到半坡处,视野开阔起来。越过屋顶,远处的田野尽收眼底。由於温室技术不发达,田地只是被荒废着。
「是那个吗?」
裙子拉了拉我的手,指着蜿蜒的水泥路远端的人影。我顺着她的手,在灰se的荒地尽头看到了那个人影。
「就是她。」我一口咬定。「走吧。」
我们加快脚步,在蜿蜒的路上,白娅的影子时远时近,有时候又被建筑物挡住。但我们之间的距离确实越来越近。
终於,在一块房屋稀少,周边种着光秃秃的树木的地方,我们靠近了白娅。
为了不惊动她,我决定轻轻的追上去。待她反应过来我已经走到她身後。还没等她转过身,我就已经牢牢的抓住她的手。
「……!」
转过来的是一脸惊悚的白娅,在看到是我後表情放松了几分,但马上又将眉毛挤成倒「八」字,毫不掩饰眼神中的怒气。然後她看了我身後的裙子一眼,表情又马上变得失落起来,从她身上飙出来的怒气也消散而去。
压抑着内心的怒气,我对她说:「回去了。」
「去si。」
「我si了谁来养你?」
「……」
尽管做了挣扎,但她没能挣开我的手,她满脸不甘的将头扭朝一边。
一阵寒风吹过,白娅像一只t1an了冰块的猫,在寒冷的作用下颤抖不止。但不知是哪来的意志力支撑着她,尽管身t在凛冽的寒风中颤抖,但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
在来的路上我把白娅的围巾和手套放在大衣里,用身t的温度把它弄得暖乎乎的。心想着做有用功,我放开抓着白娅的手,将胡乱r0u成一团的围巾手套掏出来。不得不说空气真冷,稍稍产生一个缝隙,寒风马上就灌进来,冷的我肚子疼。幸好白娅没有乘机逃跑,我别扭的帮她戴上手套围巾。然後猛地x1气,用严厉声线说。
「白痴,冻坏了怎麽办!」
取代回应的是她yu言又止的表情。
「说到底你为什麽要跑出来?」
「……」
她呆呆的看着我的脸,然後眉头紧锁低下头。在我以为能够继续说教时,白娅猛地抬头,怒目圆睁,下一个瞬间,我只见一个拳头飞进我的腹部。棉花似的拳头,但还是让我疼了好一会。
「你跟那个nv的结婚去好了!」
我r0u了r0u肚子,不解的看着她问:「莫名其妙,你到底想说什麽?」
「……!」
她不说话,我无奈的皱了皱眉,用严厉的口气指责说。
「再说,不辞而别很没礼貌不知道吗?跟我回去给大舅他们道歉。」
我伸手去抓白娅的手,但被她拍开了。只见她咬紧牙关,右手快速抬起来,带着红se手套的拳头转变成掌,然後一巴掌打在我的左脸上。
一gu怒火占领了我的大脑。
我生气了,怒不可遏!对白娅没礼貌的行为的不满突然集中起来。更何况在我的认知里别人怎麽打我都行,但唯独不可以被扇巴掌,并非可笑的自尊或是什麽狗p。就是不喜欢,是讨厌,是憎恶!
我被愤怒冲昏头脑,抬起手就要打在她雪白的脸庞上。
但我停住了。在我面前的是那个白se的nv孩。
在我意识到这点後,那gu膨胀的怒气停住了,但绝没有缩减。
「随便你